经过了半天的休息,我总算是能够下地了。但是没有想到,我一下地,腿上的肌肉就像是着了火一样疼痛,让我一下子又坐倒在了床上。正好这一幕被胡云亭看到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还是不要太勉强,以你们现在的身体,要想完全复原,恐怕还得个一天半天的。”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腿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问胡云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云亭看着我说:“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找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四个都躺在沙地上一动不动,呼吸微弱,离死真的不远了......”
“你们是从哪里找到我们的?”我问。
“离我们营地大约三公里处!”胡云亭说。
“这么近?那之前我们怎么没有发现你们呢?”我问。
胡云亭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哦,对了,你们四个里面你是第二个醒过来的,第一个是那个叫艾孜买提的向导。他跟我们说,他好像是跟着一个驼队来到这附近的......”
我眉头一皱:“驼队?”我心里则在想,怎么他也遇到了个驼队?那不是我自己的梦吗?
胡云亭说:“他是在迷迷糊糊之间,跟着一支驼队一路走过来的......不过,我们却从来没有见过什么驼队打这里经过......哦,对了,那个艾孜买提醒来后,我们就用我们的仪器锁定了你们车上的gps,但是很奇怪的是你们的车距发现你们的地点之间大约有五十公里的距离......”
“五十公里?”我惊叫了起来。
胡云亭点点头:“我真的有些搞不懂,这五十公里真的是你们一步一步走下来的?要说不是,那你们是怎么到了这附近的?要说是,那你们腿上肌肉的疼痛就好解释了。可是听艾孜买提说,你们已经近两天没有喝水了,那这罗布泊里的五十公里,你们是怎么走下来的?而且还是在一天之中太阳最毒辣、气温最高的时段......”
“我......我也不知道......”我想来想去也始终想不明白。胡云亭站起身来拍了怕我说:“这些你不要多想了,还是先把身体恢复过来再说吧......”
第二天,我就已经没什么太大问题了,虽然身子还有些虚,腿也有些疼,但这都不影响什么。一大早,我走出了帐篷,看到大家都在忙碌。这个队伍是金裕祥组织的探险队,为的就是要找到他曾给我和坛子看的那张相片里的青铜衔玉斜鼎炉。这支队伍共有十七人,不算金裕祥和胡云亭还有十五人。这十五人里八人是保镖,一人是向导,两名设备管理员,其余四人是后勤。
我在这里看到了坛子、许云姝和艾孜买提。见到他们也平安无事后,我一直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我问过了他们三个,他们的经历跟我都是如出一辙,都是见到车上没人后,下车遇到了驼队,然后跟着驼队一路走下去,直到人事不省。我们四个讨论了良久,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最后一致认为那不过是我们在阳光照射、景色一样以及高温的环境下产生的幻觉。但是在我的心里却并不那样认为,既然是幻觉,那为什么我们四个人看到的都是同样的内容?如果不是幻觉,那么驼队到底是什么,哪里来的,要做些什么?想害我们,可为什么又把我们带到了金裕祥、胡云亭他们营地的边上?想救我们,却为什么要让我们受到如此的折磨?实在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金裕祥的这个宿营地是在楼兰古城的西北方,据说他们将会继续向着西面探索,去寻找金裕祥所要找的东西。
白天,金裕祥带着向导、四名保镖和两名后勤出发在营地周边搜寻线索,晚上则回到了营地。
吃完晚饭的时候,胡云亭找到了我们,和我们闲聊了一阵后,他笑着对我们说:“其实,我挺佩服你们的胆气,在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敢勇闯有着‘死亡之海’之称的罗布泊,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你们也太小看罗布泊了!东晋有位高僧名叫法显,他在西行取经时......”
“西行取经?不是唐僧吗?”坛子插话说。
胡云亭说:“法显比唐僧玄奘还要早两百多年呢!他在西行的时候路经过楼兰,并在著作《佛国记》中记载,此地已是‘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及望目,唯以死人枯骨为标识耳!’可以想象罗布泊是多么的可怕!”
“再加上近现代多次在罗布泊发生了诡异的事件,令人们对罗布泊这个地方闻风丧胆、退避三舍。”胡云亭说。
“是......什么样的事件?”我问道。
胡云亭说:“飞机、汽车莫名的失踪,来这里的人会无缘无故的死去......尤其是那些死亡事件,明明车里有着充足的水和汽油,车子也是完好无损的,可是人却死在了十几公里之外,甚至是几十公里之外,既不是自杀,也不是他杀......甚至还有人失踪,直到现在也没有被人发现,他们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没有人知道......”
“那不是和我们的遭遇很像?”坛子说。
许云姝点头说:“是很像,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咱们可以说是因为极度缺水从而导致出现了幻觉,可是胡大夫都说了,车上是有水的,那他们就不可能拥有咱们出事时所具备的条件......”
坛子挠挠头:“也确实是这么回事!”
这时候,金裕祥的一个保镖走了进来,说金裕祥想要见我。
我来到了金裕祥的帐篷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