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姝把我拉到了一边问我说:“你说,这潭水的变化会不会和昨天咱们的事情有关?”
我琢磨了一下:“现在还弄不清楚具体原因,不过不排除这种可能。”
“我想应该是龙息潭原本分成上下两层的淡水和海水,如今混在了一起,才会变成了现在这样。”许云姝分析说。
我点头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那你说,这潭水还会不会恢复原状?”许云姝问。
“这......我也不知道啊......”
那边有村民喊:“村长,这水都不能喝了,咱们村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在场村民们的脸上无不写满了担忧。
“大家不要担心!”村长大声喊道,“我立刻向镇里反应,希望镇政府尽快安排施工队伍为咱们村打上几口井,先解决吃水问题再说。”
村民们一听吃水的问题解决了,也就没有之前反应那么激烈了。可是一旁的茂叔却站在那里,嘴里不停得叨咕着什么。我走进了细听,发现他一直在反复说着两句话:“潭水浑咸,土地裂干,邪祟侵世间......这是大灾之相啊......大灾之相啊......”这时候大家都在听村长的安排,所以根本没有人在意他说的话。
可是这两句话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是像惊雷一样。这两句话听起来像是谶语,可能也是当地自古流传下来的,只不过张老汉并没有讲给我们听而已。不过即使不知道这两句话的来龙去脉,光听表面的意思也能弄得个差不离儿——潭水浑咸,不就是龙息潭现在的这个样子吗?土地裂干,说的不就是干旱吗?那么看来所谓的邪祟,指的不就是潭底的那具旱魃吗?这么一来就都对得上号了。
我急忙和许云姝、坛子说明了这件事。但是经过我们三个仔细商量,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大惊小怪。那旱魃虽然复生,可是被砸在了底洞下面,是无论如何也出不来的。至于水浑、干旱嘛,我们觉得以现在的科学技术解决起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我们三个在回村之后,就收拾了下东西,把房钱留下后,就悄悄得离开了祈龙村......虽然说是不用担心,可是这件事跟我们三个脱离不了关系,毕竟是我们引发的整件事情,与其说是悄悄的离开,倒不如说是有些心虚、灰溜溜的逃走,可能更贴切一点......
我们回到县城后,就立刻返回了上海,并开始从网上寻找地图,和我们在卷轴里发现的地图进行比较,想要找出卷轴地图上标明的地点。从那卷轴地图上看,那是一片沿海地区,剩下的就只能靠人工比对了。还不是和现在地图比对,而是古时的地图,所以历朝历代的都不能放过。按理说这个工作量真是不小,而且还很专业,凭着我们三个肯定是做不好这件事的。不过还好,有许云姝这位大小姐在,直接聘请了专业机构进行比对工作,也省了我们三个劳神费力了,不过这项工作的工作量不小,还是需要点时间的。于是,趁着这段时间,我和坛子就做了一些我们需要去做的事情,毕竟,钱还得赚,生意还得做。
这两天,坛子出了趟远门,去了一趟开封。目的自然是为了找张东伟处理一下我们新弄到的香炉。
坛子一回来,就对我说,张东伟看到我们又弄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青铜香炉,也感到很吃惊,甚至以为我们是批量生产作假的呢!不过,后来坛子再三立下保证,再加上他也比较信得过我们,所以没有拒绝,直接接了下来。
不过,事情才过了两天,坛子就收到了张东伟的电话,说我们刚得的那只青铜香炉已经有人出价了,报价五十万。我和坛子一听,立刻欣喜若狂。张东伟接着说,不过买家有一个要求,想要见一见卖方。
坛子有些犹豫:“大哥,这个是不是有点不合规矩啊......”像我们这样在地下买卖古董的事情,向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买方看中的是货物,卖方卖的也是货物,所以双方一般是不见面的,只留中介人在中间协调,有些时候甚至连中介人都没有见过买方和卖方。所以张东伟一提出卖方要见买方的时候,坛子有些不情愿。
“我也知道啊,兄弟......可是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张东伟在电话里是大吐苦水,“人家这次的买方,出钱比上一个买家多出了二十万,整整二十万啊!人家也暗地里查过,上一次从我手里出去的青铜香炉只卖了三十万,可是人家仍然出价五十万,这可是不多见的,所以他们提了个附加条件,而且还说......”
“说什么?”坛子问。
“他们说,如果你们不答应见面的话,他们也不打算买了!”张东伟说。
“这......”一听买卖要黄,坛子立刻动摇了,“这样吧,我们商量一下,再给你回个信儿!”
“那好,我等你的信儿!你们可想好了啊,别让煮熟得鸭子飞了!”说完,张东伟挂断了电话。
“你说这个买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坛子问我,“买就买了,还见什么人啊?”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他,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说咱们见还是不见?”坛子问,“要是不见,这可是五十万元大钞啊,比上一个香炉整整多出了二十万元啊!”他又把张东伟对他说的话,说给了我听。“可要是见了,他会不会对咱们不利啊?”
“你有钱吗?”我问坛子。
坛子一愣“有点,不多......但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当然比起那个买家,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