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来这里找寻鼬以外没有别的方法。

“我知道了,”鼬淡淡的回了句,然后离开了房间。

攥着披在身上的衣服,佐助看着窗外,眼神晦涩不明。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沉默中度过,佐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鼬却是什么也不肯说。

除了吃饭还有换药时会见面以外,两个人就像是过路人一般,甚至连路人也不如,气氛虽然不算僵,但是佐助还是感觉到不自在。

“把衣服穿上吧,”鼬收好换下的绷带,看着□的佐助。

这几天因为皮外伤过多的原因,鼬担心伤口会结痂撕裂,再加上佐助的身体连翻身都会感到费力,所以直到刚才佐助都是没有穿衣服的。

佐助听话的拿起鼬为他买来的衣服,衣服的款式很简单,是宽松的深灰色九分裤和一件与它颜色相搭的纯白色t恤,甚至鼬还准备了佐助一向会穿戴的套袖,整齐的叠放在一起,最上面还有一个不可缺少的纯棉内裤。

佐助这几天在鼬的照顾下恢复得很快,应该是与心情有关系,每次鼬面对着他无遮无拦的身体擦拭换药时,他除了有点不好意思之外没有什么不自然,在他看来,两个人是兄弟,而且哥哥从他小的时候便一直照顾着他,可以说他的身体各处没有什么是鼬没见过的。

而且鼬的行为也是相当的自然,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没有因为五年的时间流逝而退去。

从第一天到现在都是很和谐的……

可是……

当佐助看到鼬的手很自然的拿起最贴身的小内内,然后想要帮他穿上的时候,他却突然脸红了……

一把抓起鼬手中的东西,佐助扭过头不去看他,“我自己来就好了,谁要你多事!”

鼬的眼底含笑,没想到佐助也到了有**的年纪了……

明明没有哪里是自己没见过的,现在却又开始害羞了。

不过佐助一直都是一个别扭的孩子呢……鼬暗想。站起身,打算离开。

“你要走?”佐助穿好上衣,刚要拿起裤子就看见鼬已经向着房门走去了。

鼬刚打算说什么,却突然神色一凛,回头看着佐助。

佐助也感觉到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鬼鲛已经回来了,现在的他的身体还不容许他跳窗离开,而且看鼬的样子也并不希望自己在这里的事情被那个人发现。

咬了下嘴唇,佐助有点犯难。

他已经对鬼鲛使用了‘镜花水月’,所以鬼鲛已经不记得他是被谁害的落入那步田地的,只要不让鬼鲛认出他来,他相信就凭鬼鲛那副脑子,死也想不到把他害成那样的是身为鼬的弟弟的他。

想要离开已经已经来不及了,佐助能够感受到他已经在门外了。

“鼬,我进来了,”鬼鲛礼貌性的敲了下门,没有征得鼬的同意就打开了门。

鼬在一个怔愣之后想要开口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上前几步刚想拉过佐助,就见一阵白烟散去,一个窈窕的身影向他扑来。

“鼬,你这几天……”话刚说了一半,鬼鲛看着眼前的一幕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一瞬间噤了声。

他一向洁身自好的搭档居然搂着一个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因为衣服穿了一半就被打断,佐助还没有来得及穿裤子。

突然抽高的身子与鼬为他的身高而准备的衣服的尺寸完全不相符,白色的t恤将‘她’的身体裹得紧紧地,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显露无疑,柔顺的黑色长发披在脑后,垂落在小腿肚上,笔直修长的美腿因为‘她’的紧张而挤在鼬的双腿之间,白皙的手臂妖娆的勾着鼬的脖颈,一只手的手指甚至插入鼬的黑发中,像是因为求吻被打断一般而害羞的将面孔埋在鼬的胸膛,整个人小鸟依人的靠在鼬的怀里,不敢抬头……

尽管没有看到脸,但是鬼鲛也敢百分百的肯定这个敢在鼬的怀里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还没有被鼬赶出去的女人绝对是个美人。

“原来如此,我说鼬你怎么会一直等在这里,”鬼鲛一脸‘兄弟明白’的表情看着紧紧搂着‘新欢’的鼬,“不过看起来到是个尤·物,光是这身段就知道用起来绝对够销·魂。”

“鬼鲛!闭嘴!”听得出,鼬生气了。

鬼鲛却完全没有察觉到,满心满意的好奇着打量着佐助,摸着下巴,“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禁欲下去,没想到你也有开窍的一天,我本来还以为你是没有这方面的需求的。”

鬼鲛没有注意到鼬隐隐上升的怒火,仍旧自顾自的说着,“滋味儿不错吧?看来你的眼界还是挺高的,这女人是个雏·儿吧?在哪里找的?下次我也……”

话还没有说完,鬼鲛就直直的对上了一双血红色的双眼,里面急速旋转着的三勾玉已经有了要变化成万花筒的架势。

“把门关上,出去!”

鬼鲛这下也不敢吭声了,道了声歉便带好门离开了。

“哥哥,没事了吧?”佐助从鼬的肩膀处探出了头。刚才情急之下他才想到了这招,没想到果然骗过去了。

“嗯,”鼬看着一脸松了口气的佐助,再看看佐助性·感的样子,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变回去,还有,以后别再用这招了。”

“啊?”佐助呆愣的看着鼬,有点不明白,“你是说‘□术’?怎么会?这不是挺好用的,居然连那个人都骗过去了,鸣人每次都是用这个来说服自来也的。”

“我说不许再用了,”鼬看着眼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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