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派人出去寻找过风翩翩?”凤倾问,神色颇有几分复杂。通常情况下,这种打不死的小强,可是很容易返回来咬人的!
不过,还真是没有想到啊,凤翩翩的命居然那么大,果然是祸害遗千年吗?
管家回道:“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那凤……翩翩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继续找,直到找到为止。”君怜卿沉声吩咐完,拉过凤倾就走。
凤倾没有挣扎,乖巧地任君怜卿拉着。
“倾倾,你没事吧?”君怜卿轻拉着凤倾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微微回头密切关注着她的表情变化,“凤翩翩无依无靠,想必就算是活着出去了,也不会什么好下场的,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凤倾没有说话,只是眉心微蹙,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君怜卿轻摇头,不想看到她皱眉的样子。脚步顿住,她便径直撞了上来。
“唔!”凤倾揉着撞疼的鼻子,瞪着眼前的始作俑者。
君怜卿浅浅一笑,眼底水波荡漾。他抬手轻抚上凤倾的眉心,轻叹道:“不要皱眉,我不喜欢。”
凤倾撇撇嘴,懒得理会。凤翩翩神秘失踪,总是让人心有疑惑不安。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的事还是以后说好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房,君怜卿回身关上房门,便立即拉过凤倾走到床边,将其按坐床上。他伸出手去,欲解她的衣服。“你受伤了,我帮你处理下伤口。”
虽然这半日凤倾一直未曾吭声,但想必伤得不轻。毕竟,巫邪的武功可不是吃素的。若是受了内伤,只怕会很麻烦。
之前没觉得,这会儿听君怜卿这么一说,凤倾一下子就想到了胸前的伤,耳朵根子禁不住微微红了几分。她凤眼微瞪,一巴掌拍开君怜卿伸过来的手,色厉内荏道:“滚边儿去,老子不用你管!”
君怜卿有些呆,不知道眼前这位祖宗这又是闹哪出。他仔细想了想,自己刚刚应该没有得罪她吧?“倾倾,你受伤了,让我看看,不然我不放心。”
凤倾下意识地抓紧胸前的衣襟,没好气道:“我说不用就不用,哪那么多废话!”
君怜卿难得地固执了一次,没有遵从凤倾的意愿。语气坚定,不容拒绝。“不行,必须给我看一看。”
“我说不要!”凤倾恶声恶气地低吼。
君怜卿弯下腰,视线与凤倾的眼眸持平,定定地凝望着她。明明是一脸的严肃,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浮想联翩。“倾倾,别逼我对你用强的。”
用强……凤倾忍不住郁卒,说得好像要干啥似的。她身子往后仰了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也因此露出了白皙滑腻的颈子,线条流畅,优美至极。
“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伤没事。”凤倾没好气地说道。
君怜卿眼神更加深幽,不疾不徐地逼近,“不行。”说着,他迅速地伸手,再一次去扯凤倾的衣服。
凤倾低咒一声,身子干脆往后倒在床上,一扭,一滚,这才好不容易躲开。“君怜卿,你还有完没完!”这朵小花儿,这是魔怔了?
“男女授受不亲,懂?”凤倾坐起身子,斜靠着背后的床头。
君怜卿一愣,继而嗤笑:“倾倾,你这可是在害羞?”多么难得啊,这丫头居然也会害羞?
凤倾鼻孔朝天,哼哧哼哧地直呼气,眼底却是显而易见的得意不负良人。“亲爱的小花儿,你想趁机占本少的便宜就直说,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君怜卿很无语,他发誓他真没有凤倾想的难么龌龊!不过,他嘴角勾起一丝温柔的笑。“倾倾,你确定?”
凤倾挑眉,“本少一言,驷马难追。”这朵傲娇的小花儿都被她给奚落成这个样子了,应该不会那么厚脸皮才是。
可是,很明显,凤倾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因为,君怜卿直接一只手探过去,微微用力按压在凤倾的心口处,用一种非常非常认真的口吻说道:“倾倾,我想占你便宜。”
噗--凤倾内伤了。待想要拍开胸前的爪子,却已经来不及了。胸前忽然一凉,再看时,那宽大的衣襟连同内里的淡紫色中衣一起,都已经被某人给毫不留情地扯开了。
“喂!君怜卿!”凤倾顿时炸毛,下意识地就要去抢救自己外泄的春光。却发现,自己居然不能动了。
“君怜卿!你、敢、点、老、子、的、穴、道?!”凤倾愤愤磨牙,却又无可奈何。君怜卿的武功在她之上,只怕点穴手法亦独步江湖,她就算是想要强行冲破,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的。
等她冲开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这么一想,凤倾干脆放松了身体,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来,爱咋咋地吧!
君怜卿看凤倾那郁闷至极的模样,很无良地轻笑出声。“倾倾,你放心,我只是帮你处理伤口,不会干别的。”就算他想,显然今夜并非良辰啊!他可不想一会儿两个人浴血奋战!
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将她拿下。
小心翼翼地将凤倾的衣襟再敞开一些,直到一侧挂在肩膀上将落未落的样子,凤倾看着君怜卿那专注的眼神,不知怎么的老脸一阵尴尬。来到这个世界,这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暴露。
看着凤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