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稀稀落落的终于来到了皇宫紫轩阁,紫轩阁楼,此刻有两道熟悉的身影正安坐于紫轩阁中,静等着芯甜等人的到来。
芯甜远远见到宇文修,就觉得他能够在这般年龄成为青门的头号种子人物着实不一般,同时也对宇文修的过去产生了兴趣。
而相对于芯甜的惬意心情,宇文修的脸上则是越渐阴沉。
人们快步走近,向着宇文穆和宇文修问好后,机灵的人就发现了宇文修的不对劲,那黝黑的瞳孔中仿佛有一种无法化去的冰寒。
芯甜眉头一皱,同样不解的看向宇文修,这样子显然是暴发的前奏啊!
“冷大将军好啊。”宇文修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冷笑道。
冷寒柏一愣,狠狠皱了皱眉眉,不解的看向宇文修,随后恭敬的回道:“多谢修皇子记挂,老臣很好。”
“很好是吗?那就行,我还担心你这身板要是禁不起折腾可该如何是好!”宇文修淡漠的看了眼冷寒柏,讥笑一声继续说道。
“冷大将军,你身为朝堂命官,又是百臣之首,却知法犯法、听圣令于无物,试图欺君该当何罪?!”宇文修猛然大喝道。
冷寒柏瞬间感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脚心钻入,身体顿时一颤,竟然站立不稳,‘砰’的一声跪了下去。
“修皇子何出此言?!老臣冤枉啊!”冷寒柏立刻一脸悲戚的说道,无缘无故被宇文修扣了一个可诛九族的罪名,他如何不惊慌!
“修弟。你这是做什么!”宇文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冷寒柏已经跪在地上大喊冤枉,不由急忙上前冷声问道。
而宇文修却完全不理宇文霖,抬眼扫视了人们一圈,视线在芯甜脸上微微一顿却也瞬间转移开,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宇文修冷哼一声说道:“冤枉?呵呵,赏花会的圣令你是知道的。说来听听看我如何冤枉了你!”
冷寒柏一听,急忙回想起圣令的内容,随后身体一震,心中顿时了然。冷寒柏有些愤怒的攥了攥拳,抬起头。脸上勉强露出一丝微笑道:“修皇子,这件事……”
“听不懂话?我让你说什么?!”宇文修直接打断冷寒柏的话说道。
闻言冷寒柏脸上顿时浮现一层恼怒,身为百臣之首,又是在这种场合,蓝昭城的有头有脸的人基本全在了,而宇文修却丝毫不给他留面子。被一个少年如此说,他大将军还有何颜面!
“修弟,有什么事情让冷将军补过就可以了。何必在众目睽睽之下……”三皇子宇文穆上前说道,脸上也有一些不自在,毕竟冷府和他的关系比较亲密。
“改?无视圣令说改就改,那圣令还有何威严!还是说冷大将军的手段已经可以做到自由操控圣令了?”宇文修却不吃那一套。依旧冷声说道,话语间又给冷寒柏扣了一顶大帽!
冷寒柏听此顿时跌坐在地,此刻冷府的人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事情的原因,于是都是纷纷跪伏而下,请求原谅。
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觑,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但都也躲得远远地。能够进来皇宫的人又岂是无能之辈,宇文修回来后他们就感到了蓝昭国的政局有了点点变化,或者说倾斜,这一切都是因为宇文修的出现,所以这里又有谁会闲着没事惹宇文修这个势头正旺的暴怒脾气去?!
“冷寒柏,你可知罪?”宇文修冷声说道。
冷寒柏一愣,眼神带上了惊慌,这罪名他是万般认不得的,抬头看了眼宇文穆,冷寒柏抱拳沉声说道:“修皇子!老臣有话要说!”
“说。”宇文修道。
冷寒柏一听,轻声咳了咳,跪直身体说道:“修皇子,老臣知道修皇子因何而气,虽然修皇子能看上家中一女,是冷府的福气,但她品行恶略,冷府早已经不认她了,所以她也算不上冷府的一份子,修皇子又何必因她而迁怒老臣!”
一句话下来,有的地方说的虽然比较模糊,但意思却表达的极为明确,一是修皇子看上了冷府的一丫头,二是那丫头品性不好,所以被冷府断了关系吗,今日没有带来,三是,修皇子因此迁怒了冷寒柏,那些罪名完全是莫须有的,完全是修皇子自己生气强行加上的!
眨眼间,宇文修和冷寒柏的境况就掉了个个。
“‘她’是谁?冷府的哪个小姐?”一人默默说道。
“不知道啊,除了嫁出去的和遣走的全都在了啊,这冷寒柏傻啊,修皇子看上的人竟然要逐出家门,他是不是脑抽了!”一人回道……
“脑抽也得有个度啊,把修皇子的人逐出家门,这冷府算是到头喽,不过这修皇子还真是小孩子一个,在冷酷在天才,不照样过不了美人关么!”……
“嘘,小点声,你不想活啦!”
……
人们的议论渐渐传开,宇文修的脸色却始终不变,只是冷冷的盯着冷寒柏,眼中仿佛有着寒冰与怒火的强烈碰撞,让人望而生寒。
芯甜站在一角,知道宇文修暴怒是因为她后,心中顿时一暖,她感受得到,宇文修是真心实意的对她好,即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也会尽力为她找回该有的尊严。
见到冷寒柏的回击,芯甜冷笑一声,心里已经为冷寒柏准备好了千种死法。
“没想到冷大将军武力不凡,嘴皮子也这般了得,怪不得能够成为朝堂的榜首,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靠嘴皮子说的请的!冷寒柏,再给你一次机会,挽救与否全在你,当然,朝中少一个大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