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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的越来越高,“天然居”里也越来越热闹,做菜的大厨们来了,账房柳先生来了,丁掌柜来了,他们都热情地和孟彪打招呼,孟彪脸上笑着,心里却仿佛在滴血:如果今天“天然居”出了事,那么这些和自己朝夕相处半年多的人顷刻间就会大难临头,各奔东西了,谁还能像现在这样开心而满足地笑呢?
临近中午,书文也过来了,他是老板,再加上“天然居”的管理已经走上正轨,自然无需一大早赶过来坐镇指挥,而且因为成亲才半年,夫妻感情正是浓厚的时候,所以没什么重要的事书文都是临近中午再过来,下午回去,晚上打烊的时候一般会再过来一趟,检查一下酒楼里全部安置好了才放心回家。
见了孟彪,书文把他叫到自己专用的办公间,顾不上招呼他坐下,就急切地问道:“事情可有眉目了?查清楚是谁在背后算计咱们酒楼了吗?”
孟彪摇摇头,不自然地说道:“没有,这两天我偷偷跟踪那个刁二蛋,并没有发现他去找过什么人,也没有看见有陌生人来找他。”
“哦”,书文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可能是时间太短,他忙着先治疗自己受的伤,还没顾得上和背后的人联系。”
顿了顿,又说:“这两天你辛苦了,不过,这个事情很重要,我是必须要查清楚的,而酒楼里其他的人对刁二蛋都不是很熟悉,只好麻烦表哥再多跟踪刁二蛋几日,一旦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赶紧回来禀报于我。为了咱们酒楼的生意做得安稳又长久。我在这里多谢表哥了!”说完深深地给孟彪鞠了一躬。
孟彪赶忙去搀书文,嘴里还说着:“表妹夫你这是做什么?咱们都是一家人,无需这么客气的。”
书文行完礼才起身,拍着孟彪的肩膀。笑着说:“一家人怎么了?该谢还是要谢的。对了,告诉表哥一个好消息,你表妹昨天诊出有喜了,我就要当爹了,哈哈!”
孟彪身子一震,什么?表妹有喜了?这个时候竟然有喜了?为什么是这个时候呢?天啊,老天爷,你让我怎么忍心在这个时候去做害表妹夫的事?若是表妹再因为表妹夫出事而有些什么不好的话,我的罪孽不是更深了吗?
书文见孟彪的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似哭似笑的。就疑惑地问他:“表哥,你怎么了?听到这个消息你不替我高兴吗?怎么又想哭又想笑的,表情好古怪啊!”
孟彪猛地清醒过来,摆正表情,赶紧解释:“我是替你高兴。也替表妹高兴,她以前吃了那么多苦,如今嫁给你,终于过上享福的好日子了!”
书文难得自夸一回:“那是,我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绝对不会让你表妹跟着我受苦!”
孟彪“嘿嘿”一笑,又说了两句客套话。就走了出去。此时,大厅里的客人已经不少了,“天然居”一天当中最繁忙的时刻拉开了序幕。孟彪站在角落里,仔细观看着眼前热闹而不吵闹、忙碌而不忙乱的画面,想让它永远定格在自己的记忆里。
直到书文也从办公间出来,看见他在一旁傻站着。不由问道:“表哥,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孟彪一边说着:“没,没发呆”,一边逃也似的去了厨房。书文摇头一笑,也不再管他。径自去了柜台那里,和丁掌柜闲聊起来。
等到下午,孟彪帮着把厨房收拾干净,就离开了“天然居”。他先去了一家地理位置有些偏僻的医馆,看着医馆没病人问诊的时候才进去,说是看病,和坐堂大夫东拉西扯地谈了一通,后来悄悄地拿出那包药粉,向大夫询问这药粉到底是什么东西。坐堂大夫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他很奇怪孟彪的举动,这个年轻人,分明不是来看病的,见他拿出一包药粉,心里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接过那包药粉,老大夫仔细地观看,又用鼻子小心地嗅了嗅,最后语气异样地说:“我虽然辨别不出这是何种药物,但有毒性是毋庸置疑的。你不信,可以找个小猫小狗的试一试。”
在孟彪揣着那包药粉要离开时,老大夫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年轻人,做事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冲动行事!”
孟彪对着老大夫深深一鞠躬,然后迅速离开了。到了野外,逮了只快老死的野猫,给它喂了一点放药粉的水,果不其然,那只猫很快就口吐白沫,四蹄乱蹬,不一会儿就浑身僵硬,没有生气了。
死死地盯着那只老野猫的尸体,孟彪心里直后怕:这要是人吃了,不是也一样没命了吗?为了整垮“天然居”,刁二蛋背后的人心地何其歹毒!一旦出了人命,表妹夫一家都要受连累,就是在“天然居”做工的人,也别想置身事外了!
“不行,不能这样做!”孟彪断然决定,然后把那只老野猫好好安葬了,回城后去了几家不显眼的小医馆,买了些致人腹泻的巴豆粉,然后才回家了。爹娘自然对他还是怒目以示,他再次给爹娘保证儿子小虎平安无事,明天就会回家,爹娘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些。
第二日又起个大早,去了“天然居”,趁老杜头不在厨房的时候,把那些巴豆粉撒到了高汤里,然后心怀愧疚地离开了。
等到中午,天然居再一次宾客满座的时候,不少客人捂着肚子叫痛,然后争着往茅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