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王氏,石泉子午镇人。家父王锦升,乃本县生员……”
眼神发暗的刘暹直接化身饿狼,将床上的小白羊吃干摸净,好好发泄了自己憋久的火气。然后这才再搂着怀中佳人听她细说。
那是乱世里很普遍的故事,义军到来,一切旧制制度被打破,往日的高贵变成了今日的罪孽。
王璐莹家境殷实,祖父童生,父亲、兄长都是秀才,在子午镇就算出身书香门第了。嫁于同镇的大地主赵家,将来生儿育女,处尊养优,可以预见一辈子都将是富贵命。
但是,义军到了。刚刚嫁入赵家不两个月,攻入石泉的义军就像蝗虫一样横扫过整个县境。子午镇也不例外!
赵家作为当地的大地主,首当其冲。丈夫、公公被处死,一应女眷被掠入军中。王璐莹由于姿容出众,更被义军头领献给了周绍涌。
王璐莹说话里目光怯怯的看着刘暹,她知道自己漂亮,容貌出众,可是再漂亮也掩盖不住自己残花败柳辱于贼人之手的事实。对于自己下个男人——刘暹,她怎么想都觉得这算是一种绝对的耻辱,无限等同于绿帽子。
如果不是家人的牵挂,她早就想一死了之了。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身子脏。但为了自己父亲和兄长,为了王家,她,还不能死。
刘暹却没半点感觉王璐莹脏的意思。他的思维超过眼下时代一百五十年,如果王璐莹这种无奈下的顺从都是脏的话,后世结婚未结婚的男男女女里又有多少人是干净的呢?
略有怜惜的拍了拍她肩膀,看着王璐莹怯怯的眼神,和紧张不已的神情,心思一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和缓的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
“那你父亲兄长呢?现在如何?”
刘暹想开解一下王璐莹的紧张,对于手下人送来的这个美人,他很满意。当然,他也满意手下那群糙货没有在西乡紧张时候就给他送来。有脑子,够聪明。
王璐莹身子猛抖了一下,宛如受惊的小猫,身子瞬间里都绷紧了。刘暹惊讶的看着怀中美人,怎么回事,反应这么大?
“民女……父兄……父兄,迫于贼焰……从,从……”王璐莹人都快哭出来了。再也不敢说下去,他老爹哥哥都给周绍涌做了差事,是不折不扣的从贼犯乱。王璐莹猛的从刘暹怀里起身,跪爬在床上,向刘暹叩首祈求:
“大人饶家父、兄长一命啊。家父、兄长只是迫于贼人威胁,不得不从的啊,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王璐莹泣不成语,这些天,这巨大的负担把她整个人都要压垮了。官府对俘虏叛乱的处置手段,想想都让她不寒而慄。
“哈哈……”
刘暹轻笑着将王璐莹拉入自己怀里,“真是傻瓜。这等小事还要你如此担惊受怕?一句话的事情。”
“你父兄是在西乡俘虏中的吧?”
“是,是。家父家兄因为识文断字,被周贼按做书记,负责军中记事和布张告示。周贼领兵去石泉,家父家兄都留在西乡。”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你以为他们把你送上来会不查清你的底细?你父兄二人必已被他们妥善安置。”刘暹对手下人的这点知趣还是有信心的。
放下了心思的王璐莹整个人瘫在了刘暹身上,脸贴着他胸膛只有不住的低声呜咽。担惊受怕了这些多天的事情终于圆满过去了,简直是她所能想象中的最好结果。她现在除了想哭就是想哭……
刘暹眼睛倒是盯着王璐莹光洁的背脊一直往下滑,小兄弟再次坚硬如铁来,可看王璐莹哭的这么投入,完全是丝毫没有它的反应,刘暹只能按捺了下。
毕竟他不是精虫一上头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视线从屋内转向屋外。
两个身材修长,面容靓丽的小姑娘正噘着嘴愤愤的看着房门。
“大yín_chóng。辰时都过了,还不起床。不害臊!”
“狐狸精。就知道蛊惑男人——”
柳婉舒、王碧云,刘暹家里的两个小丫头。大半年不见,两人不仅像抽条的枝桠长高了一截,身材也现出了凸凹。
年纪大一些的柳婉舒已经快十六岁了,小一点的王碧云十五岁生日也过去了两个月。她们一直期盼着刘暹能回来,官职啊胜仗啊什么的,虽然听到好消息俩人也高兴,但到底年纪小,之前接触的也不多,眼睛里最看重的还是刘暹。结果谁知道回来的第一天就喝的酩酊大醉,外面的一群坏人更送上了一个女人到床上。可把俩丫头气的一肚子火。
现在更是辰时都过了,刘暹房里还不见门打开。俩丫头恨得都咬牙切齿了。
本来往常时候,相互之间还隐隐有些对立的柳婉舒、王碧云,瞬间同仇敌忾,把最直接的敌视投向了王璐莹。有人的地方,真就有江湖啊。
想想定下了陈家女,这妥妥的正房夫人还没进门,刘暹后院就有火苗升起了。他自己在这方面又后世观点又深重,将来他后宅里,可有的热闹瞧得。
“老爷……”
起床来的刘暹,推开门还没看到天上的太阳,两声婉柔娇腻的唤声就传进了他耳朵中。“哦,是婉舒、碧云啊……”眼睛嗤啦一下爆闪出火花。这两个小美人可是快要到收获的季节了,柳婉舒都要十六了。
二八佳人,豆蔻年华啊。
【题外音,无知的主角,连豆蔻年华指的是女子十三岁都不知。】
“老爷,先喝一碗醒酒汤,奴婢特意给你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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