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究竟在多少个世界中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和威名,杜子腾并不会在意这件事情。他说做的事情也只是将自己的目光从眼前那个模板的描述和数据上面离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现在就让我来看一看这个原初之恶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吧,希望能够更加唬人一点。否则的话,接下来这件事情就要在考虑一下具体方式了。”
现在杜子腾开启的这些模板当中,除了恶鬼之魂对自己没有什么外貌的影响。
剩下的无论是哪个都可以说得上是本质上的改变,魔鬼,魔王,身体可以改变的噬运吞天兽。
现在的这个原初之恶名字虽然特别的响亮,但杜子腾却真的不太明白这个原初之恶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那现在就开始吧,之前就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看来这一次和其他也有着比较明显的变化,只是不知道究竟帅不帅。”
之前在将自己的模板中的恶鬼之魂替换成原初之恶时,杜子腾就感觉到了现在这种平时早已习惯了的形象有些不太适应。此时也正好可以看一下,避免接下来进行工作的时候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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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悬挂在布满繁星的夜空之中,清冷的月光挥洒在炎城的土地和房屋上,在城池的最中心十多人被散发着洁白光芒的枷锁困在一座离地九尺高的木台之上。
在炎城的外围还有将近一千名士兵被一些明显被人操控的妖魔看管,一对对猩红的兽瞳满是贪婪的盯着那些士兵,但却较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本能。
此时最为关键的地方自然只有中心的那十多个人,那些家伙不死,那么在炎城外围的那些士兵也能够继续苟延残喘一阵子。
在这个地方的始终到处都是被聚集过来的人,身上穿着绫罗绸缎,或者是粗布麻衫此刻都没关系仅仅只是站在这里被人当做杀鸡儆猴当中的鸡一样看待。
“你们这些家伙,现在应该明白了应该怎么做吧?你们就算是拥有了更强的力量,在我们的眼中同样是蝼蚁。这次,仅仅是给你们一个警告。”
犹如天神一般无情的声音利用特殊的方法传遍了整个炎城,每一个人在听到这话的表情各不相同。
那些普通人在得知了这种情况之后开心,悲伤,怨恨等等情绪在他们的脸上都表现出来,尽显人生百态相。
因为他们的生活之中接触的人最多,遇到的事情范围同样也最广。
他们遇到过帮助他们的文人,想办法克扣他们的书院老爷。见过为他们仗义直言的士兵,同样也被那些**们骚扰过。
那些运气也不知是好是坏的士兵却是满脸的悲哀还有不甘,他们心里面早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只是没想到输的这么彻底。
炎城的那些文人在这个时候却是最开心的,但同时也充满了沮丧。
能够继续保持自己高人一等的地位确实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他们同样没有享受到真正的尊重。
但这种事情他们早就习惯了究竟应该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没有人会在意这么一点点小事情。
“好了,看你们现在的样子,我想你应该知道了,反抗我们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下场?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准备开始吧!”
站在这个台上说话的自然就是杜笙月,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那些被捆在那里等待自己涂到落到他们头上的石玉峰还有他的那些兄弟。
杜笙月真的是别提有多开心了,毕竟自己辛辛苦苦想要抓住这些人证明自己的清白,却被这些人硬生生地反杀。
如果不是那位大人及时出现的话,杜笙月怀疑自己可能就会被这个家伙砍下脑袋用来立威。
“现在开始行刑!”
挺起胸膛十分庄重的宣告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一个又一个的大汉慢慢的从这个斩首台后面的台阶走了上来。
怀中抱着的鬼头刀仿佛不是杀人利器,而是一件又一件利用玉石打造的艺术品。
在台上即将开始进行处决的时候,台下之人除了大部分文人一直在叫嚣着,那些平原则呆在原地没有半分动作。
毕竟那些平民之中原本没有人会特意在意这些事情,也不会选择在这么一个特殊的时间段跑在这地方来看别人砍头。
可是在月上枝头的午夜时分,无论男女老少每家每户却只能安排一个人来到这里观看妄图挑战规则之人的下场。
这是一种震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这么一次,因为人往往只愿意记住他们想要记住的事情。
就如同挑战规则之人这种无比惨烈的下场能够打压的住一时片刻,却没有办法用这么一次将人们的那种心完全镇压。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这些人群全部聚集在布满了斑斑血迹的斩首台下方。
也正是因为如此普通民众的眼神中则满是麻木,现在会发生这一切,也就是因为那些家伙想要他们更加安分一点才做出来的事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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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内心没有一点智慧的恶魔,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现身。看来,用这样的方法也没有办法让让躲在后面的那个家伙出来。”
朱滕呆在自己的府邸之中,还是利用那面镜子一直观察着那边的情况,同时之所以选择在这个时间进行这些事情也是有讲究的。
首先是这个时间比较适合恶魔出动,同时其他的一些妖魔碰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会选择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