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不孝,不能给父亲分忧,以至于让父亲受伤,都是孩儿的不是!哥哥,您也是,这一趟辛苦了,要不是因为弟弟没用,哥哥也不会这般……”来人正是薛云阳的嫡亲弟弟,薛云帆。

说来,这还是王梓珊第一次见薛云帆,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都可以说是苍白得吓人,一眼就可以瞧出,不是常日里往太阳底下跑的那种人。风吹日晒啥的,跟他挂不上边,这空荡荡的衣衫,柔弱无依的身子,还真跟林妹妹差不太多。

加上一身的药味,构成了很奇特的韵味,让人看了,只觉得安心。他并没有林黛玉那般尖锐,说话直指人心,反倒是温温柔柔的,浑身都透着温和的气息,让人觉得舒服不已。

一袭白衣,在他身上显得是那么的飘逸出尘,仿佛与世隔绝的仙人一般。

一双清澈的眸子,满满的都是干净,看不出任何阴暗冷厉的气息,整个人仿佛月光一般,虽然清清冷冷,却柔柔的,温温润润,怎么瞧怎么舒坦。

看得出来,这小子让他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估计那些阴暗的东西,通通都没让他沾手,就是她那好婆婆,估计也疼这幼子疼爱得不行,要不,怎么能让他这般逍遥自在呢?

王梓珊暗自打量,发现,这小子的病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直温养着,不能累也不能气。要不然就会呼吸困难,紫绀,晕厥等等。

是的,以她的判断,薛云帆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

说来,世界就是那么的不公平啊。就拿着先天性心脏病来说,男人就比女人日子要好过得多。控制得当,男人可以结婚生子,女人,却要特别注意,估计,生子很难,就是强制性生,只怕都会落得个赔上性命的下场。

要知道,怀孕,可是十月怀胎。孩子从胚胎成长成婴孩,在母体里慢慢长大后,是会压迫母体的内脏器官的。心脏收了压迫,这各种功能还能正常运行?尤其分娩的那一刻,不仅需要心脏供血,胎儿还没出来的时候,更是同时压迫着心脏,让母体受着双重压力。

难怪啊,难怪这薛云帆在红楼里头都没出现,而且,在开头的时候,似乎就早已死了。死在薛家老大,也就是薛蟠兄妹老爹的前头。有这病的人,一个不慎,只怕就活不成啊。不过,也不是没有长寿的,据她所知,就有得了这病,还活到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当然,这位老太太没有子女就是了。

“我儿这是说什么?云阳,还不赶紧把你弟弟扶起来?”其实薛老太爷还没说这这话的时候,薛云阳已经上前去扶自己的弟弟了。

这时,薛鹏也赶紧上前,状似天真地说道:“二叔,这哪里就是您的错?您虽然不能劳累,可是,您的书法和绘画都十分好啊。二叔,你不要以为鹏儿小,就糊弄鹏儿,鹏儿可是晓得,您就是东山居士呢!”薛鹏一脸贼笑地说着,“二叔哪里就无用了?二叔可不能妄自菲薄。娘亲说,过度的谦虚等于骄傲的。二叔,鹏儿可是晓得,骄傲是不对的哦!”

“咳咳……”薛云帆听了自家侄儿这话,就是一阵咳嗽。

薛云阳一边给自家弟弟拍备顺气,一边瞪了薛鹏一眼,这儿子,是在安慰自家弟弟还是再气自己弟弟呢?都还得弟弟咳嗽起来了。

“哎哟哟,鹏儿错了,都是鹏儿的不是,鹏儿不该说这话让二叔气急的。”薛鹏状似后悔地说着,明媚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好不让人心疼怜爱。

“咳咳……,好了,你这小子,二叔错了还不行吗?二叔以后都不说这话了,成不?要不然,你就罚二叔。”薛云帆一脸认错地说道,他本就是个聪明的人,哪里不晓得侄儿这般搞怪,都是在安慰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自己,也是有用的人。只不过,不是在生意家业上罢了。

“对嘛对嘛,那些个糟心的事儿,有爷爷和爹爹料理,那是绰绰有余,鹏儿都这般大了,不是也没去帮忙吗?二叔不必心疼爷爷跟爹爹,他们可是高兴着呢,您要是不让他们去处理那些事务,他们一个不会放心,二个,只怕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吗。咱们可是最最体贴的人,不能让人不安心,二叔,您说是不是?”薛鹏一本正经地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薛云帆,说话的时候,不时瞅瞅自家老爹,不时又瞅瞅自家爷爷,一脸我是为你们好的架势。

“哟,感情,爹爹跟你爷爷,还该感谢你让爹得跟你爷爷有机会做事情是不是?”薛云阳倒是听懂了自家儿子那些近乎诡辩的话语,一脸那个无语啊!

“嗯,鹏儿这话有理,帆儿啊,你听你侄儿的就是。父亲与你哥哥生来就是该料理这些事情的人,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是薛家次子,本就不必担负这些责任。你也不必自责什么的了,好好养着自己的身子,莫要让为夫跟你哥哥操心,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帮助了,好了,赶紧坐吧。身子可好些了?”薛老太爷对两个儿子都是喜欢的。

小儿子虽然有病,但天性聪慧,大儿子行事稳重,担得起家族责任。两个儿子关系还尤其的好,这样的状况,他已经很满意了。

“说来,帆儿最对不住的还是嫂子。父亲跟哥哥不在家,生来该有帆儿料理族里的事情。可是,因着帆儿身子不争气,居然让嫂嫂一介女流去跟……,到底是帆儿的不是,帆儿这厢给嫂嫂赔礼了。”是的,他最气不过的气势是这个,本该他来守着薛家的大后方,却让嫂嫂一介女流去应对族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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