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药厂股东赵子轩?”周天叼着香烟,敞着黄格衬衫,下了面包,车门没关,螃蟹一样横着走过来问道。
“对!花钱请人来捣乱的龌龊伎俩都干得出来,说明你够垃圾!”赵某人忠意思很明显,刺激下周天,直到激怒他,让这帮先人动手,自己就有理由将周天打残,打怕!
“呀呵!毛没长齐嘴倒挺硬气!”周天看到小屁孩脸色平静,甚至挂着一点坏笑,本想立即动手,可越想越瘆人,难道这小子有依仗?于是立马改变了主意“我哥说了,你拿五十万,就算破财消灾,以后东安市没人敢刁难你!”
“嗯!五十万倒是不多,”赵某人几个字打了前站,就是看看周天脸上变化能有几个颜色,接着转折了一下“但我凭什么相信你?你的信誉度很高么?你哥很讲诚信么?”
周天脸色霎时红白黑来回变了几次,港台电影看得不少,向来以“黑社会老大”自居,东安市这块地盘上,虽然没敢收“保护费”,但有不开眼的敢惹我么?可他问信誉,是啊!凭什么?我是“黑社会”!哪里会跟你讲什么诚信?眼前人,貌似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五十万还真不一定解决得了问题,虽然大哥交代过,一定要恶心死药厂“小赤佬!既然五十万不多,那就一百万,你交钱,我走人!”
坐地涨价!速度不慢!赵子轩听得有点烦了,哥们懒得跟你磨嘴皮子“对不起没有!既然你们来都来了,还是全部亮出家伙式,一个个上太慢,一起来吧!本人让你们见识下钢铁是怎么炼成的!”
挑衅!面对一帮凶神恶煞的壮汉,坦然中好似还带一点不屑,一丝轻蔑!你姓赵的毕竟只是一个人,娘个屁的架得住我十几人围攻?周天不再犹豫,朝后面大声喊道“弟兄们听到没?这倒杀货身上皮痒了,只要不弄死,哥几个尽管招呼!”
呼啦啦十几人立刻围拢过来,一个干干瘦瘦的成了一帮壮汉里的一道风景,二话不说提着一尺多长的扳手,紧走几步朝赵子轩脑袋砸去,若是砸重,脑壳碎裂不敢说,开道口子是肯定的,或许留下脑震荡之类的后遗症也说不定。
赵仙人嘿嘿一笑,站那一动不动,单手轻轻抓住扳手的开口处,抬起右腿就是一脚,直踢的瘦子倒后飞出两米多,狗啃屎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几个壮汉明显一愣,但只迟疑了一下,撬棍木棒便像雨点般,一起飞向他,而赵子轩脚步一闪,伸手夺过一根一米多长的锹柄,错步的功夫,挨个敲在扑过来的五六人胳膊上。
对!就是胳膊!拿捏好了力度,每人肱骨或者桡骨开裂,不影响活动,但保证能够钻心的疼痛。
一个回合放倒了六七个,坐地上龇牙咧嘴,捂着伤口哭爹喊娘,周天看的眼睛发直,这小子战斗力这么强悍!一分种不到哇,梁子是结成了,以后便是不死不休,直到某一天其中一个倒下!这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干脆也不说话,捡起一根甩到脚下的撬棍,跟着后边仅剩的几个,抡起撬棍尖头朝着赵子轩横扫过去。
正主来了,赵某人想如果装作被击中,讹诈一下可不可以,但立刻否决了,讹一个小虾米没什么成就感,哥们以后还要脸呢!要是让隐门或者世家知道了,我一个仙尊,还真是百口难辩。
说时迟那时快,建筑工地的撬棍,六方钢制作,强度没的说,快到腰部的时候,赵某人不闪不躲,硬生生攥住撬棍头部,手上用力一转一挑,撬棍脱离了周天的双手,身子随着一个趔趄,险些跌倒。
“你这是出来打架了?带了一帮草包啊!”赵子轩翻过撬棍,尖头在周天胸口点了点“不知道的以为你这晒谷子呢!”
周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刚刚那一下,腕子扭到了软组织,但依然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赵子轩!我俩的事情没完,别以为你一个人挺能打,今天的仇我记下了!”
“哼!我这人从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记不过来!”既然结仇了,就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管是否后怕,总得让周天长点记性,他嘴上说着,右手撤回撬棍,左手抓住尖头,一搓一捻,只见坚硬的合金钢撬棍,如泡沫遇热一样,由弯曲到麻花状,直到最后变成一块铁饼,“咣当”仍在周天脚下。
周天的心随之一震,“咯噔”一下,要蹦出嗓子眼儿,靠!遇上高手了,而且不是一般高手,能有这种功夫绝技的人,应该隐藏在山林,不问世事,正准备撂下几句狠话,找回点面子瞅准机会溜走,那个可怕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你肯定没这个胆量,滚回去告诉幕后的人,别干这些丢人的龌龊事儿,早点现身对大家都好。”
硬生生将到了嗓门的狠话吞进肚里,周天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憋着通红的脸上了面包,壮汉们相互扶持紧跟在老大后面,两辆面包一溜烟走远,留下满地的扳手木棒。
收了dv回到老宅,赵子轩凳子还没坐稳,薛冰进来说刚刚董朝辉亲自电话询问打架的事儿。
“谁嘴这么快?”他刚刚蹦出几个字,便见薛冰面色尴尬,别人不可能联系上董朝辉,赶紧缓口道“不过也好,有领导关注,以后厂里安全系数可能高一些!”
“子轩!门卫老李说你把钢钎子弄成了铁饼?”两人关系进了一步,薛冰也没有再纠结打架的事,更关心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因为发现和小冤家那一夜之后,自己身上出现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