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城的事宜基本上已经完结,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刘凯正在屋子里面收拾行李,抱着去旅游的心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大冒险。
谭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上一行一行的文字,这是他憋了一天的报告,仅仅是关于配枪上的子弹去向就已经抓耳挠腮写了十二小时,烟灰缸里面满是已经只剩下滤嘴和烟灰。
江海在处理辖区内的事务,一个星期过去,事情处理的并不完美,在他收尾的时候,确实是连根带土拔出了不少的黑恶势力,今年一个个人三等奖和一个团体三等奖就在他们辖区没有跑了,期间还见过陈平几面,人还是这人,精神就好了很多。
清雅住在三环里的一个三层大别墅,窗户向南,坐在一百八十平米上的阳台中间的藤椅,抓出一个蛇果开始吃起来,另一个手也没有闲着,正斟酌着打字,接收信息一方名叫爷爷。
难得秋气飒爽,清江边泛起澜澜的波漪,石阑珊边上有两个人,分别是安仁和鸦老人。
鸦老人的声带受过伤,自那之后就开始用机器辅助自己发声,尽管不方便,但终究还是一个对付的方法。
“你伤怎么样了?还能坐着轮椅出来说明你现在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还行吧,主要没有伤到一些重要的位置,只是左手有些迟钝,跟不上右手的动作了,哎,老年来还能有这样的打击,算是活过了一辈子吧。“
“既然你一开始就是组织里的人,为什么要跟我抢信封?“
“老人嘛,都喜欢后面的来人不要重蹈覆辙,组织不是一个可善的地方,在这里的是炼狱,我在吕市已经帮助过不少人踏进这个炼狱了。“
“有杀人嘛?“安仁问道,当初和鸦老人战斗的时候,那股子杀劲可是实实在在的,本人应该也有一点精神的问题,为了自己在组织中的所作所为赎罪,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举动。
“你可真喜欢说废话。来来去去有五个人了吧他们都不听劝,一些容易打发的就让他回家找妈妈了,一些犟到底的人都埋在了这片土地,这也是他们的选择。“
“毕竟我也已经警告过他们了,还不听劝,怪不得老人家我了。”最后鸦老人还补充一句,手不自然的摸了摸胡子,眼神开始有点闪躲,这是一个人独特的心虚表现。
“如果你要杀我就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吧,再来一场。”鸦老人笑道,一只乌鸦从空中飞下来,落在他的肩膀上,眼珠子盯着安仁,它有点心虚,犹记得当初被捏爆的恐惧还氤氲在心头。
“你的物品是什么啊?”安仁扯开话题。
“一根羽毛,它的羽毛。”鸦老人抚摸着乌鸦的头部,乌鸦发出舒服的叫声。
“自首吧,神经病。”安仁丢下一句话和一根中指,离开了清江边上。
鸦老人不会听劝,只要他一天活着,他就会坚持一天,而根据自己在吕市的情报网络,三个月后就会有一批人来到吕市,他将再一次变身为新手的梦魇。
安仁带着钱包上的零钱,去了广大的商城娱乐街,每走一段时间就走入一个射箭馆,拉弓秀一套就离开了,办卡的小姐姐也没有理会。
终于在一个下午,一个小姐姐吸引了安仁的注意力。
她身穿一套运动服,身上背着的是一个传统弓的箭袋,但传统弓的箭却是一只只普通的碳素箭,不是木箭竹箭之流。
仔细一对比,跟射杀西农那一支箭对上了,且之前他和警方确认过现在吕市没有一个射箭馆是用这种箭,而且国内国外关于这箭的生产只有一个国外小作坊在做。
通过邮件联系到了位于国外的小作坊,想要借此来锁定犯罪嫌疑人,但对方以不能泄露顾客隐私为由拒绝了,现在想要获取信息就要和外国交涉,一时半会也不会有进展。
而安仁很幸运,偷偷装作自拍将箭和人一起拍了下来,满意的离开了射箭馆。但只是换了一个可以监控的地方,驾轻就熟的开始了监控侦察捕抓一条龙工作。
等到三个小时候,天已经开始黑了,摆在安仁面前的就是三杯咖啡和五杯甜品,中途还没有去过一次的厕所,要不是那服务员盯得紧,他还真不想在这里点东西。
透过玻璃看到对面,小姐姐正将射在靶子上的箭拔下来,又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打算再射一轮,安仁借此上了一个厕所,还换了一个监控的地方。
约是十五分钟,小姐姐出来了,她收拾好就开始往商场外面走。
安仁跟上,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小姐姐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路上走走停停,天色渐晚的情况下她上了一辆滴滴车离开,而安仁则上了一辆出租车,并用自己声情并茂的嗓音让司机大哥以为自己的头顶上带了一个又一个的绿帽子,作为男人之间的同理心,他顺着安仁的意思跟踪起了那辆滴滴车。
终于在一个路口停下,安仁付钱离开。
这是一个新城区,小区里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但小区的通道五花八门,小姐姐左拐右拐的进入了一条小巷,安仁确认了自己没有被发现跟踪后,毅然跟了上去,却发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张可正在操控着一些嗔怒在向小姐姐发动攻击,但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且小姐姐躲过一番,即便有些惊讶,但还是气定神闲的拉开了她的传统弓。
就在千钧一发之极,安仁将弓给弯了下去,收到惊吓得小姐姐放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