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只是懂得执行任务,若是我死了,那么灾祸将降临在这个地方,所有人都会因你们而死!”阿洛夫操起他粗嗓音说道,他身上被插入了三把匕首,分别是两把放在手心上,还有一把将一只耳朵给割下来了一半。
“你们也无法从我的口中得知这个世界的真相,只有我们的神明才能够主宰我,在没有神明的话语,我是不会透露一点信息的!”阿洛夫好像没有感受到一点痛苦,谭志蹬人若有所思的相互看了几眼,除了月季,就连沃格也觉得不对劲,他们走到一个角落里面,阿洛夫并未离开他们的视野。
“房间外面是和商场底下一样的装置,阿洛夫口中的神明是否也是那个人所说的神明?”沃格说道,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大概率是的,那么若真是那个神明,他想要做些什么?阿黛公主的真面目又是什么?他们也改变了直接杀掉阿洛夫制造混乱的想法,这时候起,五个目标人物现在好像已经无足轻重了,重要的追奔溯源,了解清楚到底这里是什么地方,会发生什么,阿洛夫和阿黛公主两人的身份是什么。
“你还有吐真剂吗?”周礼问道,他居然有点怀念那个惨无人道的东西,若是不考虑后果的话,吐真剂是有绝佳的作用的。
“没有了,不是谁都可以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当时能够携带单纯是因为我们的目标是黄色,要从他的嘴里敲出很多很多对我们有用的情报,而现在的任务是没有这种需求的,吐真剂自然也是没有。”沃格摇了摇头,剩余的人只好可惜的摇了摇头,只有月季被蒙在鼓里。
果然我来这里就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是吧?贪图那些钱财卷入这个争端之中,还将吐真剂这玩意都整出来了,天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我这个完全不懂的外人使用以达到他们想要守口如瓶的手段,别不相信,若是一个人的脑子坏了,就算是天大的心理学家精神医师也无法修复脑海中的内容,除非这世界上有那种直接侵入人脑海中的所有者,那么,死人才是保守住秘密的最好手段吧!!
月季觉得自己现在的作用十分的重要,因为他们还想要达到一种潜入无声息的目的,在此期间,我需要和他们搞好一些关系!这样想法的她真正的打算融入到里面去,但是这里的人正在加急审讯着阿洛夫,沃格更是将在战争中审讯犯人的手段都使用出来了,阿洛夫嘴里的说辞谁也听不懂,倒是很像一种祷告的词语。
阿洛夫最后在这种凌辱之中选择了昏迷,沃格有一百种不重样的方式使他重新振作起来,但是他没有,因为对于这种虔诚的信教徒来说,任何的审讯方式都是他向自己神明表忠心的最好方式,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就像是带着脚铐去爬雪山朝圣的僧侣一样,利用自身身体上的痛苦以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那就是对神明的虔诚,对自身的忏悔,若是让他们与自己的神明更近一步的接触,那就想方设法的逼迫其与神明叛离。
“以上方式只能用于死忠的教徒,这种人的脑子里面大概是难以倾听别人的声音的。”月季煞有其事地说道,在门口处挨着地众人听她说话,清雅揉了揉太阳穴说道“:那你有什么具体的方法令其可能告诉我们关于他的神明的信息吗?”
“额,要不我让我们的存在感降低然后躲起来假装是他的神明问他话吧。”月季说道。
“如何假装,他的神明是谁?我们模仿的对象是谁,神明和阿洛夫说过话吗?我们可是没有在这间屋子,不,整个地方都没有找到关于宗教意味的东西,信息掌握的太少去冒险是最不明智的举措。”沃格提问几个问题后摇了摇头,这不实际。
月季撇起嘴来,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众人就坐在这里,闷热上了心头就开始表现出浮躁,周礼直接战起来说:“我们去找安仁吧,看他那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里可以将阿洛夫绑起来,以后再来处理也不迟。”
“对,将门锁上。”清雅也十分赞同。众人便将阿洛夫整个身体都绑起来,和一根罗马柱一起,任何的可以被利用的物品被全部清空,就连阿洛夫身上的衣物也没有了,只留下一条四角裤正穿在他的身上,反正现在还有地暖,地上挺暖和的,观察窗户并没有什么痕迹,便在房间里找到钥匙打开房间门离开了,顺带还锁上。
但等到众人出去的是一个惊天的消息,阿黛公主正牵着安仁的手表示这就是她的未婚夫,考察已经完成了,入得了她的眼睛的,就只有安仁一人,谭志首先想要过去,但是被刚来到的查理德推了一下,说道:“不能过去捣乱啊,这是他的计划……”
查理德将他和安仁所做的一切都和盘托出,此番才堪堪打消了众人的疑虑,但还只是堪堪打消了,他们依旧还要当面问清楚安仁。
而安仁也看到了在这一边的众人,便从阿黛公主的手中接过话筒,说的并不是阿黛公主说的感谢大家的到来吃好喝好玩好那些废话,而是说:“今晚我将和阿黛公主在四楼她的起居室里面共同商量以后我们的结婚仪式。”
而下面的人居然同时拍起了手掌,沃格看在其中,明白这里的“快乐”已经越加积攒,便和台上的安仁打了一个手势,而安仁也明白,再这样下去,恐怕这里又是一个地底狂欢的复刻版,便和阿黛公主说了一些悄悄话,阿黛公主便用一种十分官方的话讲众人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