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面骰子上面出现裂痕,咔哒一声,里面发出了一点光芒,但是射程不远,也就两米的距离,以至于安仁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光的传播,但至少这个六面骰子已经碎成六块,每一块对应一个数字,这边有人本能的转头看向,却找不到一点值得人注意的地方,说着闲话便走开了,安仁并未感到自己周围现在到底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如同自己站在这里很久,一动不动,那边灯火阑珊,转头僵硬。

自以为傲的直觉第六感好像失效了,或许设下阵法的人并未注意到这里,或者他们正在赶过来,并不知道……安仁看向摄像头,闪着红点,自己被完全暴露在其下,在做好完全糟糕的情况下,那就是组织人已经将整一个红场控制住,他的一举一动在有心人的面前就像是放大镜下的蚂蚁,触手的毛被风吹动也能被观察的到。

倒也不将兜帽带起来,那两2冰淇淋车重新移动过来,老板带着深深的笑容,今天的声音十分不错,赚的钱足够攒到下个月将外面的一间四十平米的店铺盘下来了,但是若没有流动的摊子,自己的技术并没有顶尖的水平,至多有一定的风味,老板在想着未来,转头。他听到了身边之前在他这里买过一个冰淇淋的亚洲人。

“麻烦给我一瓶苏打水。”安仁说着,眼睛扫向四周,听到老板麻利动作碰撞出来的声音,将卢布给他,插上一根吸管,纯正的苏打水,没有可乐一类的碳酸饮料好喝,就连解渴这一点在安仁的眼里也做不到,但是却能够给他一种提起来的精神的感觉,更何况,这苏打水的瓶子是玻璃制品,在有些时候,作为暗器的玻璃碎片,实则是非常好用的。

安仁要去国家历史博物馆,那里正是联合国和平大使居住的地方,让大使住博物馆,这国家也是有点特色的,安仁想道,他走的地方为红场的中央,并没有感觉到被移动,一路上很顺利,直到第三百六十四脚脚步的往前,是右脚,又一阵闪烁,很熟悉,今天天还未安的时候自己经历过,回头一看,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也就是说,自己的的确确被监视了,是监控吗,还是周边有人?他没有轻举妄动,将刀子放入衣袖之中,做出防御的姿态,像一个完全不理解的新手。

这有利于敌人在主场优势下的自大。

的确如此,他听到后面有马蹄声,由远到近,那是国家历史博物馆的方位,反而是列宁墓没有任何的动静,也知道自己现在站在大道上与马匹上的人硬碰硬那是作死行为,转而没有去看后面的情况,选了离自己很接近的列宁墓跑过去,但是似乎低估了马匹的奔跑速度,还没有等自己跑去一半的距离已然接近自己。

背后传来马的喘息声音,明知道自己已经躲避不过去的安仁索性转身,却看到了一个明晃晃的一把很奇怪的斩马刀。

刀身很像是关二爷那把有着传奇色彩的青龙偃月,但它刀背上却有着红色的火焰作为点缀,刀刃上有着淬火后的七彩颜色,柄是金属,全红,有三米。

刀已经到达了自己的面前,瞳孔紧缩,往后一倒,护住了脑袋,手被砸到,安仁身体往旁边滚过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那匹马身穿马甲,吁一声抬起前腿,哒哒哒的声音转身过来,那人全身才能够被人所看见。

他就连衣服也是红色的,像三流网游上面所画的赤甲战士,可是他这赤甲看起来更具威迫力,近距离看上去有一种想要臣服的感觉,但安仁很快克制住了这种影响心智的想法,打了一个胃中气泡水产生的饱嗝,不进反退,利用他那三米大刀还没有转过来的机会,至少,这人要被自己拉下马来,否则,下一次的马上挥刀斩自己难以接过来。

将两把刀横在自己的身前,首先是一把飞出去,甩了一个弧形,被他巧妙地用身体下倾给躲过去了,但是第二刀被他预判到,砰一声装出火花,匕首偏移了一点位置,但还是原封回到了安仁地手上。

而还有最后一把刀,在第二把出现地同时,目标却不是人,而是他地马,膝盖位置,马看到了,一把看起来像玉的刀往自己飞过来,它好像十分的机警,竟然把它当作是跨栏,又是吁一声,得意的往安仁做它以为的最后的冲刺,一般来说,没有人能够承受住主人的二次冲撞!

安仁笑了,倒是赞许的点了点头,这马有灵性,可惜不能为我所用,可惜一声,马倒了下来,他惊讶,谔然,只见一把匕首从后面直直将马腿切割下来,马失去了平衡,它倒下了,没有一点征兆的,一手拿着一把刀的安仁将其当作是自己最后的一击,向前冲刺。

马很痛苦的叫了一声,他抡起了刀,横刀想要将这人从腰间切过去,不管死活。

显然的,他已经没有了这个机会,在两米的距离里面,刀抡的再快,也不及匕首的飞快。一把匕首准确无误的插在了抡刀的右手腕上,刀的动能减少了,又有左手,他也不管不顾,可是刀已经被安仁的手抓住,他已经丧失了自己的力气,无奈怒吼一声,头发冒火。

他的眼睛红了,又变成岩浆的模样,这一次,他的力量显然大了很多,并且就连刀柄也冒出火焰,整一个人没在火焰的保围之中。

安仁用角将冒火的长刀踢开,手心已经冒起了水泡,再晚一些时候,可能烤猪蹄也就这味道了。但到底,刀已经没有了,马也丧失了重要的战斗了,只剩下一个火人在这里强硬的死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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