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还没有死啊,这是什么地方。”安仁皱着鼻头,明显很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眼神上也有厌恶的感觉,安仁说着,眼神不由自主往身边看去,周围人山人海,并没有因为天空阴沉下去而少多少,反而因为搭配比较好的霓虹灯光而多出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这是安仁的身边人已经没有了,甚至于安森也不见,只剩下这个拍自己肩膀的老酒鬼。

身边大多是白皮肤的壮汉,他们看着一个黄种人将一个明显俄罗斯特征的老人过肩摔,脚步放慢,双手抱胸,只等安仁做出一些不正确的动作,他们就能给这个黄种人一个过肩摔。

“噢。我的教子,难道你就怎么不待见我吗,我在这里可是等你有好几个小时了,至于这是什么地方,这不就是你用脚步过来的红场吗。安森这个人也是真的,也不告诉我你什么不知道,让我酝酿一下。”教父咳嗽了好几下,又举起酒壶将酒倒入喉咙中,火辣辣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几句。

“安仁先生,我是组织派来和你对接的人,现在,请跟我过来。”教父抖了抖自己的衣衫,说道,笑出了声,露出一排大黄牙,观感其实不太好。

安仁睫毛不自觉抖了两抖,跟上了转身离去的教父的步伐。

“只是没有想道你居然也成为了组织的一员,什么时候就是了?“安仁问道,他很好奇,面前这个人是自己二十年前在俄罗斯中执行任务认得所谓得一个教父。

当年还属于是所有者届兵荒马乱得时期,特别在与俄罗斯,印度,中东等地方,为了生意,他们开始不择手段,安仁作为中俄友好得代表被派去支援,在某次任务中走投无路遇到的一个军火贩子,他认识安仁,至少在当初的战场上,他获取了安仁不少的情报。

还是一个废墟地,敌方十分之猖獗,我方也毫不示弱,但是只有一点,其余的支援还没有到达指定的地点,阴差阳错之下,教父为了一个承诺,不惜一切代价将安仁等人救了出来,也仅仅是救了出来,将其抛在了战争中离开了,而仅仅是做了这样一件事,安仁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以至于在往后一段时间内他在欧洲被下达了追杀令,但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在我还是十八岁的少年,那一年我和父亲去非洲打猎,当年啊……“

“停停停,我不想要听你的故事,直接说重点。“安仁无情打断了教父的话。

教父也只是笑了笑,喝光了酒壶中的酒,然后说道:“我们家族往上三代就一直在做军火的生意,早和组织有金钱上的来往,一开始我们做好的十足的准备,在家族中,所有人不允许碰一下所有者物品,以防组织的人趁虚而入,只是我们想的并没有组织的多……

他们设了一个局,是的,就在我十八岁的那一年,非洲的大草原上,五只猎豹将我们三辆车掀翻了,试问那能够有猎豹能掀翻接近两吨重的越野车?这一定是他们的阴谋!“说到这,教父并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那是一种冷漠,死人的表情大致如此。

“我和父亲加上几个叔叔将猎豹们杀死,后面又过来了几头狮子,狮子全是母的,又五只,他们在我们和豹子搏斗的时候静悄悄的逼近,首先将一个人的脖子撕咬开来——我见过狮子吃肉,当然是很饿的狮子他们的咬合力并不能有这么大。

最后理所当然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被狮子围困在一个地方,身边就是父亲的尸体,它们的身上全是弹孔,却不见一只倒下,我明白了,绝望将子弹打尽,想要掏出父亲腰带上缠绕的手雷,可是。“教父回头看了安仁一眼,一字一句说道:”我摸不到手雷,只能摸到一个扁扁的酒壶,散发出白银的颜色,狮子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

教父将脚步停下来,摇了摇刚才被他喝光的酒瓶,瓶口朝下,然后用另外一只手慢慢抚摸瓶底,发出了震动的声音,瓶中流出液体来,那液体被教父的嘴接著,直到他将手从瓶底下挪开。

“靠着这酒,我活了下来,还记得我要你帮我做的那件事情吗,那里是一个组织的基地,我想让你探探路,本来不指望你能活着回来,只要你能从中带来某种有意义的信息回来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嘻嘻,没有想到你能从里面逃出来,欧洲分部的追杀令很难受吧,我知道,那是我用组织中的权限帮你逃脱的,否则,除非你死,他们也不会撤下。“

“所以你从中获得了什么信息“安仁沉默良久,问道。

“没有,什么都没有,就像是空气,你明知道它存在,可是你却无法用感觉来感知,那个时候我输了,可是组织并没有惩罚我,直到现在,他们直到一切,所以,我来了,嘻嘻嘻。“

就在那里,我在这边买了一套房子,离你的房子只是不到五公里的距离,直线。“教父将安仁带出了红场,在一间小的杂货铺里面加满了酒壶,抛下卢布便离开了,之中还和老板聊了两句,像普通的邻居,看教父的背影,像极了一个普通的老人,风中残烛,但火焰依旧旺盛。

安仁了解这人,他不会罢休的,因为他的家族,就是因为组织而陷入如今的地步,可以说,安仁已经有预料到这人埋的后手了,这一次,不仅仅是组织让他们过来,肯定还有教父的一方面,他们被利用了,作为对付组织的马前卒。

有那么一刻想要将面前带路的人勒死,可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在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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