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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七月,大太太之前找好的稳婆就住到家里来了。
方氏的产期在七月中旬,不过家里头却是早早就已经预备上了。
可贞每每看到方氏的肚子,都要倒吸一口凉气。
而且从柳月那听说,杏月桐月的肚子也有这样大的时候。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请着家里的管事妈妈替自己找了一个稳婆,送去了丹桂巷。
如此一来,丹桂巷上就住了三个稳婆了。
杏月桐月都觉着可贞太过紧张了,毕竟宅子上,杏月的婆婆、黄管事的娘子大儿媳,都生养过,俱是很有经验的。
可是可贞还是比较相信稳婆,到底是熟练工不是。
临近七月半,太夫人大太太都越来越紧张了起来,就怕方氏把孩子生在这天。
总算,这孩子沉得住气。在这么多人的灼灼目光中,仍旧稳稳当当的飘在方氏的肚子里。
到了七月十八,方氏从凌晨就开始阵痛。到了中午时分,终于平平安安的生下了苏家日字辈的头一个哥儿,所有人俱是大喜过望,比过年都热闹。
而到了八月初一,桐月也生下一子。八月初八,杏月诞下一女。
可贞欢喜的不行,连忙给湖州去了信,又隔天就让柳月去看望一趟。
柳月杏月桐月三人都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说比亲姐妹都亲也不为过的,所以柳月对这两个孩子真是打心眼里的欢喜。
回来告诉可贞,“……杏月家的闺女可乖巧了,饿了尿了也只是哼唧两声,听说出生到现在,都没怎么大哭过。竟是一点都不像杏月那个跳脱的性子的。”
可贞自怀了孩子起,母性泛滥,一听到孩子就欢喜,别说还是杏月的孩子了,“这样乖巧,我瞧着应该是随了他们家罗兴了,罗兴不就是个稳妥性子么!”
只是,还是有些担心杏月的公婆会不会不大高兴。
莺时杏月桐月三个,只有杏月公婆在堂。
说句实在话,还真是福气。色色都给她打点的齐齐整整的。别说怀孕了,就是不曾怀孕的时候,也给她洗衣裳收拾屋子的。弄得杏月感激的不得了。
可是老人家,喜欢孙子这也是不消说的,可贞这是怕这两位老人家心里有什么疙瘩。
柳月听说了,笑道:“我瞧着还是待她好着呢,对孩子也喜欢的不行。”又道:“毕竟杏月还年轻着呢。要生哥儿还不容易。再说了,二奶奶待咱们这么好,杏月的公婆也不是没良心的人。”
可贞听说了,心里好歹安顿些了。
柳月见着,又说起了桐月家的小子,“……这才几天功夫。眉眼已是长开了,高高的鼻子,大大的眼睛。而且可机灵了。乌漆漆的大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看得人心都化了。”
可贞心中一动,“要是自己的孩子,那该更喜欢了。”
自从怀了孩子后,亲眼看着孩子在自己的肚子里渐渐长大。她真是觉着这辈子吃的苦受的累都值了。
不结婚没什么,可没有孩子。真的是遗憾。
柳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可贞也没再说什么,柳月这样聪明,自然是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的。
她若是想不通,可贞自然也不会勉强她。到底,日子是自己过的。
不过这阵子,想要给柳月说亲的委实不再少数。虽然因为可贞怀着身孕,并不敢打扰可贞。可万妈妈石妈妈包括周嬷嬷,都有人上门请她们帮着说话了。甚至于,方氏也过来寻了可贞说过这事儿的。
柳月是可贞身边的第一得意人,这满家里就没有不知道的。
而且可贞嫁过来大半年的,自来没有和谁红过脸,性子好为人大方会做人这是公认的,柳月相貌好待人宽厚众人也都看在眼里。再加上,做下人的,自有他们的圈子,罗兴常青几个买卖做得有多好,这些人自有门道探听的到,怎么可能不动心思的。
不过,传到可贞这里的时候,可贞都不置可否。
一来确实没有满意的,二来柳月不点头,可贞怎么着都不会越过她去的。
渐渐的,都以为可贞柳月眼孔高,敢上门的也没有几个了,这事儿也就淡下来了。
不过,虽然没有人再来找可贞说道些什么了,可是可贞自己却又折腾了起来了。
自打怀孕满了九个月,可贞的孕期反应就越来越严重,好像要把之前没有遭过的罪一起受了似的。
尿频尿急,胃胀气便秘,手脚水肿,腰酸背痛,胃口也变得特别的差。
见着什么都没有胃口,而且通常吃一丁点就饱了。可为了孩子,又不能不吃,只能使劲往下咽。可咽着咽着又容易呕吐,就这样,吃了吐吐了吃,硬塞也得塞进去,看得万妈妈柳月一干人心疼不已。
而且,孕妇本来就很容易疲劳,因为如此折腾,就又更加的困顿嗜睡,可是因为下肢水肿的太过厉害,疼的她根本就睡不着。
虽然有万妈妈柳月排着班的给她按揉,可是,可贞还是觉着心酸,也越发的想念林氏和苏慎。
自打怀孕,除了担心孩子,她很少会有情绪失控的时候。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可贞的情绪起伏严重的不得了,总是无缘无故的就想哭,那眼泪根本就不受控制,经常毫无预兆的就扑簌扑簌的落下来。
太夫人大太太看着可贞又是担心又是怜惜,在可贞产期还有十多天的时候,就让苏慎把林氏白氏护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