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蕴儿,我的好蕴儿,快一点。再用力一点……对……”
可是到底,他整个人也在迎合着可贞的手在运动着……
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可贞也不知道已经多久了,只觉着已经好久好久了,都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了,一直律动着的手都已是酸的不行了,才听到一声低吼,然后手里一阵痉挛般的抽动。
然后,手上又湿又黏。
再然后,她犹如棉花一般软了下来。脸上绯红。
他则是半抱着她,面红耳赤,狼狈的粗喘着。
可还是担心着可贞。“蕴儿,你有没有觉着哪里不舒服?”
见可贞连连摇头,他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粗喘起来。
半晌,才亲了亲可贞的脸颊。起身打水过来给可贞擦手。
可贞都不敢去看自己一片狼藉的手心,任由苏慎帮自己清洗干净了就缩到了床里。
苏慎看着可贞羞窘的模样却觉着很有意思,还调笑着让可贞帮他清洗,“好蕴儿,反正已经摸过了,你就别再害羞了……”
可贞啐了他一口。翻身睡了下来。
随后就感觉他紧紧的贴了过来,往他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快睡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苏慎应了一声,可精神上的餍足让他一丝睡意都没有了。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竟会有这样的好事儿等着他。
虽然她一直很柔顺,自己提什么要求到最后她都会不置可否。可却从来没有主动替他做过这样的事儿的……这回,怕是心疼自己了吧!
苏慎有些窃喜。附在了可贞耳旁,“蕴儿,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一个人偷看压箱底的《春宫图》了?”
话音未落,可贞就狠狠的瞪了过来。
苏慎不以为意,而且还委屈上了,“你怎么能不叫我自己看呢!这样吧,等孩子出生了,我们两个一起看,慢慢看,慢慢试!”
说到最后已是带了两分蛊惑了。
可贞哭笑不得,早就知道这人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来了,自己竟然还可怜他,真是个傻的。
看着可贞羞窘气恼交织的表情,苏慎哈哈大笑了起来。
翌日一早,可贞再次查看了给苏慎准备的钱袋,想了想,又塞了两张银票进去。三百两银子,应该够了吧!
苏慎不肯要,“我是去念书的,又不需要应酬。再说了,我这是去外祖父家,岳母还会缺我吃缺我穿不成?哪里需要带这么多银钱的。倒是你,怀了孩子呢,要花钱的地方多而且多的。”
苏慎十九岁才成亲,算是晚的了,所以之前就在几个发小同学那听说过从妻子那要钱花时,百般推诿不乐意的事儿。
却没想到,在银钱上,可贞从来都只有替他想在前头的。每回他出去,都会在他的钱袋里补上银钱,生怕他不够用。
可贞不理他,替他把钱袋收了起来。
苏慎不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这都四个月了,除了出去应酬花了二十多两银子外,其他也就给自己和苏愉苏忛晞姐儿淘换小玩意儿的时候花过七八两银子。他自己每月的月例竟是够用的,这让可贞很诧异。
于是乎,也就更不肯在银钱上委屈他,让他露怯了。
苏慎便示意柳月带着人下去,又揽着可贞说话,“你生辰我尽量回来,要是不能回来,九月初肯定赶回来。外祖父亲自教导我们功课,估计是会觉着日子过得挺快的。只是你怀着孩子,越是到后头,怕越是觉着日子煎熬的很。要是不高兴,想哭就哭一场,哭完了就舒服了。千万别闷在心里,可知道了?有什么事儿只管信里头告诉我,别怕会耽误我念书。念书虽重要,可再重要也比不过你和孩子……”
可贞一一应了,送了苏慎出了二门,不想哭的,却也有些泪眼婆娑了。
太夫人大太太怜惜可贞,时常去东跨院坐坐陪她说说话。苏愉苏忛那,下了学就过来陪可贞,真如苏慎所说的那般给她念书听。
三四天一过,再加上又有事儿做,可贞慢慢的也就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