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迪达拉一边用黏土做出一只黏土鸟,白和鼬一起坐上黏土鸟。
大野木刚看到迪达拉的时候还有点意外,但是当看到迪达拉身上穿着的黑底红云的衣服时,气得脸色扭曲,两只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一样。
“迪达拉!你在干什么!”
“老头子,我要去寻找更完美的艺术了,现在的我已经加入晓了,再见了!”
“你这个混蛋!快给我站住!”
大野木咬牙切齿地看着乘坐着黏土鸟越飞越高的迪达拉,双手之间再次聚出白色光芒,想要将迪达拉给打下来,但宁次一个闪身,抱着黑土飞到大野木和黏土鸟之间。
“喂!土影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还是说,你连孙女都不要了?还有这位,我手里的可是你女儿啊,你也无动于衷?”
说着,宁次又将目光转向飞在大野木身边的黄土身上,黄土怒视着宁次,完了又有些担忧地看了一眼大野木。
大野木气得浑身发抖,但最终还是散去了手中的光芒。
宁次嘴角勾起一丝笑容,虽然宁次表面上很淡定,但其实心里慌得一批,宁次还真怕大野木一气之下真的给自己来一发尘遁,这种直接将物质从原子层面破坏的术,宁次还真不敢尝接招。
等到迪达拉的黏土鸟飞得完全看不见了之后,宁次迅速往上攀升,到达一定高度后将黑土丢下。
黄土立刻将黑土接住,大野木的手中再次出现光芒。
“尘遁·原界剥离之术!”
白色的光柱直奔宁次而去,宁次也不敢怠慢,立刻丢出尾兽玉,并且让尾兽玉在接触到尘遁之前引爆。
“轰隆!”
巨大的爆炸照亮了整个岩隐村的上空,让夜晚的岩隐村变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而尘遁也不负血继淘汰之名,直接贯穿了尾兽玉爆炸的火焰,只不过并没有打中宁次。
“大野木!虽然很唐突,但是我们这一次行动的主要目的还是带走迪达拉,其他人可一个都没死啊,我看就算了吧,你也这么大年纪了,被气死了也太不值了!”
宁次的声音在岩隐村上空回响,大野木气得双拳紧握,但突然大野木的身体僵了一下,有些痛苦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腰。
“啊,扭到腰了,这个混蛋!下次千万别让我再遇到他!”
虽然宁次走的时候显得异常嚣张,但其实还是有点怕的,毕竟除了大野木之外岩隐村还有这么多人会飞,自己如果被缠住,还真不好说,所以在最后才特别说明了自己这一次并没有杀死一个人,让岩隐村的人不至于不死不休地追上来。
离开岩隐村,宁次迅速找到迪达拉汇合,几人落到一个山洞里休息,迪达拉还有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真是好险,竟然真的遇到老头子了,话说回来,宁次,你竟然真的敢垫后,真不愧是我追赶的目标!”
迪达拉毫不吝啬地对着宁次竖起大拇指,宁次耸耸肩,靠在石壁上长长呼出一口气。
“还好吧,我只不过是在赌大野木比较关心他的孙女而已,很明显,我赌对了,咱们休息一晚,明天出发会据点吧。”
第二天一大早,宁次这都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感受到了来自戒指上的温度,睁开眼睛,白正在洞口警戒,鼬则低头看着自己的戒指。
“又要开会?佩恩这是在搞什么啊?这还没完了吗?”
宁次抱怨了一句,和鼬一起将心神沉入戒指中,很快,宁次和鼬便来通过九龙幻灯术来到了石像手指上。
宁次和鼬属于来得比较早的,此时只有天道和小南的虚影在手指上。
“哎?首领,你也不在据点里了吗?”
宁次看着幻象的天道,非常自然地问道,天道点点头,目光不变。
“我在雨之国,你那边怎么样了?”
“这个啊,昨天刚从岩隐村逃出来,大野木那个家伙太棘手了,不过我们都没事。”
“是吗?听说那个人拥有血继淘汰,是不太好对付,你带着迪达拉来雨之国吧,我把戒指给他。”
宁次耸耸肩,没再说话。
灯一盏一盏被点亮,很快手指上就站满了人,差不多了之后,天道再次开口。
“昨天,枇杷十藏死了。”
天道的语气非常平淡,就好像死去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宁次听了差点没被呛到,不过这个时候宁次才发现枇杷十藏真的不在这里。
其余的人也是互相看了看,不过都没有说话,天道扫了所有人一眼继续开口。
“枇杷十藏和干柿鬼鲛在水之国遇到了三位人柱力,枇杷十藏战死了,大蛇丸,你和干柿鬼鲛组队吧。”
“嘿嘿嘿嘿我吗?正好,我也想去透透气了,让他来找我吧。”
大蛇丸嘶哑的声音响起,尽管宁次已经听了几次了,但每次听都忍不住要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么,没事了,解散!”
天道的灯率先熄灭,宁次和鼬重新醒来,站起身来。
“看来目的地要变更了,迪达拉,咱们出发了,去雨之国!”
几人坐上迪达拉的黏土鸟,宁次一个人躺在黏土鸟的尾端闭目养神,迪达拉有些无语地看着宁次。
“宁次,你不是已经会飞了吗?为什么还要坐我的黏土鸟啊?”
宁次翘起二郎腿,瞥了迪达拉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笑容。
“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我的家乡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能坐着绝对不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