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霸先的小弟一拥而上装好人将两人分开,斗鸡人站出来,人们分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看不清他安的什么心,说道:“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有事好好说嘛,干嘛要打要杀的。”
这个中年人见周围人多,也没顾得上看这些人是敌是我,附近本来人来人往并不稀奇,便指着抓着他的小弟大骂道:“你这狗日的野鸟,奶奶的,缠着老子不放说什么老子偷了你的玉佩,你向街坊打听打听,爷在这里几十年了,有口皆碑,甚时做过这档子偷鸡摸狗的鸟事?”
杨霸先的小弟一见在场的都是自己人,时机已到,恶向胆边生,怒道:“你说你没偷老子的玉佩,敢不敢让老子搜搜身,没有的话爷向你赔礼倒歉,有的话,嘿嘿。。”
这中年人还不知道已被人下套,他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心态,没做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从自己身上搜出玉佩,对方既然说了要赔礼道歉,到时候就要好好敲他一笔,更不多想,就说道:“尽管来搜,搜不出来我告你一个诬坐之罪!”
斗鸡眼不安好心地说道:“呐兄弟咱们做人坦荡,老哥我与你们两个人素昧平生,我给你们当个见证人,这事我来做个公断,你们看不知可否?”
“好!”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梁川躲在暗地里看得真切,这帮人坑人下套一气呵成,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不愧是街头专业的混混,这些人不知是杨霸先带出来的,还是原来凤兴流氓头子杨兴的手下,要是没有一点手段,碰上他们只有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原本酷暑耐的天气,梁川是看得脊背发冷。
不仅杨霸先的小弟,过往的不少路人也纷纷驻足观凑热闹,兴化太小,平时没有个什么乐子,难得有这种好戏可以看。
斗鸡眼先对杨霸先的小弟说道:“你先说,你的玉佩有什么特征?”
那小弟款款说道:“我玉佩是祖传下来的,上只刻了一朵牡丹,玉佩通体莹白,约莫一个鸡蛋大小,一拿出来便认得!”
“嗯,刻着一朵牡丹,确实确实少见,除了家传的一般大男人也不会戴这种玉佩。这位兄弟,现在可否让老哥我找找看,咱们但求无愧于心。”斗鸡眼怂恿着中年人。
中年人莫认了他的说法,双手举起来,“搜吧,我看你能搜出什么花样!”
斗鸡眼假装从腋下开始搜起,顺着肋下一直搜到下怀,抠摸了老半天,一脸震惊地从他怀里掏出玉佩,说道:“这。。这。。你们自己看一下。”
众上上前一看,这个玉佩通体脂白,直径寸余,恰好是一个鸡蛋大小,最不可思议的是上面正好刻了一朵牡丹!
中年人一看就知道这下完了,黄泥掉裤档里不是屎也屎了,脸上由红转青,由青转黑,开了染坊一般,精彩纷呈。
他一把扯住斗鸡眼,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下套了,可是为时已晚,只能怒喝道:“你们陷害我!”
斗鸡眼嘿嘿一笑,手上劲力不小,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他扯住自己的手,阴沉地道:“老哥我原来看你面善,也想帮你讨个公道,没想到你个人面兽心的下三滥,不仅偷人玉佩还见人就咬,枉费老哥一片好心!”
这下一众人不答应了,“果然是你偷的玉佩!”装丢玉佩的小弟率先动手,抢过玉佩顺手就给这中年人一记黑虎掏心,打得中年人疼得像只大虾一样弓了起来。
“打他个偷东西的小贼!”中年人现在是百口莫辩,人赃俱获,当着众人的面在他身上搜出来的玉佩,想抵赖也抵不过去。一伙流氓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各种拳头脚踹纷纷往他招呼,这些人下黑脚下习惯了,打的地方都是痛感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小臂大腿下肢等地方。
中年人在自家门口被人打,街坊们本来都出来想要解围,一看这伙人凶神恶煞,一个个身上手脚都纹着虎豹龙凤,吓得两个蛋都缩到腹腔里面了,没一个敢出头的。
中年人的老婆听见自家男人的呼喊声,出来一看,男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被两个人架着,现在连喊的声音的也没了,其他人还在猛烈地打着他。
“你们为甚打我家男人!”女人哭天抢地冲出来要与这帮人拼命,一个混混给了这个女人一巴掌,将她拍翻在地,还往她脸上唾了一口口水,“你家男人偷别人玉佩,现在我们要将他送官!”
男人被打得荤素不清,像滩烂泥一样被两个架着,拖死狗一样往县衙拖去。杨霸先朝梁川拱拱手说道:“你可以出场了。”
梁川苦笑着摇摇头,“你们这帮人算计人给人下套真是熟门熟路啊,有人读书利害,你们是整人利害啊。”
“过奖了,你也不差,我不也栽在你手上了。”杨霸先对梁川也是佩服得五体抬地,不为别的就为他能治好自己的妹妹,整垮自己的赌档,然后还当全部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这种城府就不是他这个街头地痞能比的。
梁川调整了一下心态,挤了挤脸上的表情,急冲冲地奔了出去,追上这伙混混,把他们拦了下来,一脸无辜不解地追问道:“各位大哥,你们要将这厮带到何处?”
混混演技也十分到位,站出来一个人,一把将梁川推开,对着梁川喝道:“闪开,这个人偷人玉佩,我们正要将他送官法办!你莫不是他的亲朋,想与他开脱?”
“好哇,你这贼厮平日就作奸犯科,还诬赖我兄弟砌灶烧天以致天不十雨,你们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