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似乎也走了神儿,他看着刘墉终于想起了自 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大哥是这样,因为阿四和强子都离开了,我们呢,就派人把秦雪儿和秦雨荷两位小姐全部都送回了,各自的家,然后派了人在身旁保护!”小弟向刘墉解释着,但是这个原因让刘墉十分恼怒。
原来当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总部”的生意也在刘墉去世的绯闻中走了出来,慢慢的开始步入正轨。
确是在有一天,突然之间来了几个人,他们进门之后也不提要求,也不进包间,就在客厅坐着,似乎在等人。
“几位是来消费的吗?”小弟只是上前问了这么一句,就遭受了一个人的拳打脚踢。
“你们这是做什么?”当时的值班经理是一个年仅21岁的小年轻,看到几人这么猖狂,显然是来闹场子的,他自然不会认怂。
带着一行人走上前去,就要替自己的兄弟问出个是非对错。
“哟,你这是仗着人多?”那个打人的人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带着一种嘲讽。
年轻的值班经理没有多说什么,“兄弟,我的人犯了错,我自然会惩罚,不用你来教训!”
这话完全没有错,而且确实是对方打人在先,即便是过来问一下原因,他也是应该客客气气告诉的,但是,你要知道对面的这些人是来砸场子的,当然是越激烈越好。
“你教训?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着那个人又一拳向年轻经理打来,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太过分了!”年轻人躲一边躲着这个拳头,一边开口警告道。
但是那个男人好像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他哼笑着,看着对面的年轻人,拳头又砸了下来。
眼看着几人在场中已经过了十招有余,还并没有分出胜负,那个来闹事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她突然停下了招数,对着年轻人手一挥“停!”年轻经理应该是一个正直的人,他并没有考虑其他,只是按照那个男人的说法停下了进攻。
“我打个电话!”那个闹事的人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一串数字,拨了出去。
“我要的人呢?”男人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说给年青人听得。
“你到底是谁,来做什么?”年轻人站在男人的对面,问着男人。
男人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直在通着电话,当然,当年亲人转身准备回来的时候,那个男人突然间动了。
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利刃,从身后一下子刺进了年轻人的后心。
“你没事吧?”那个当班的小弟赶紧上前扶住年轻人,开口关切的问道,确实摸到了一手鲜血。
“快来人呐!”当班小弟很是焦急,将在会所里的所有兄弟全部都喊了出来,像是两军对阵一样,在“总部”的门口,已经自动地站成了两排。
“你是谁的人,竟然到这儿来撒野,你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吗?”小弟问着来人。
“我当然知道,不过你们的老大前几日不是已经没了吗?”那个男人很是得意的模样,“压榨了我们这么多年,也该来说道说道了!”说着男人竟然很惬意的斜靠在那里,看着面前惊讶的小弟。
“原来你们是陆家的人啊?”小弟瞬间明白了对面人的身份。
在江城,除了刘墉的一家娱乐会所很大,很火之外,还有一家,就是一直被这里压得死死的“陆园!”
然而,陆家也借这次刘墉去世的事前来讨回公道,说的好听,应该就是来报复的!
小弟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他试图劝解道,“路上也别来无恙,我们这里的带班老大现在没有在,您看您是不是可以先回去?等他来的时候,我让他亲自拜访,这样怎么样?”
小弟知道自己哪怕是所有人都上,都不可能占一丢优势,所以他选择得过且过,拖延时间,但是这个陆少爷似乎就是来出气的,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有一天很空闲的时候展开了一场决斗,就在总部的门口,结果自然而知,而那一天的决斗也被列上了头条。
而总部这样的惨败,被很多顾客嫌弃,从此再不登门,所以这里才会变得秦条。
刘墉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是丢人了,这个还能上了头条,怕是有人事先准备好的。
小弟将事情全部都解释清楚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现在陆家怎样?”刘墉随口问道,像是要为这里发生的一切报仇。
“陆园现在很稳定!”小弟不愿意提起这个地方,像是一种侮辱一样。
“稳定?”刘墉嘴角撇了撇,“我就让他再稳定下去好了!”说完,刘墉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了桌子上,站起了身。
“着什么急,一会在动!”秦煜自然知道刘墉要去干嘛,他一样会去,只是这个时候不能过去,他还有自己的人要去关心。
说完,秦煜就上了楼,看来这次又要出去了,京师那边没什么大事,交给陈强就可以了,这边唯一放心不下的人,除了秦雪儿还有自己那个表姐,就是自己带回来的那些人。
他先去了多尔莫沁与拓跋浚的房间,敲了敲门,房门被打开,拓跋浚站在门口,看着外边的秦煜,“怎么了?”
“在休息?”秦煜望了望里边,多尔莫沁躺在床上,睡姿安详。
“喂喂!”像是对秦煜的这个做法很是不满意,拓跋浚出声警告道。
秦煜实在有点受不了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