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浩和孙筱品争吵完,心情很郁闷,想喝酒发泄,就打电话给两位损友。学一次邵华杨威胁他一样跟他们说,不如出来就跟他们绝交。
邵华杨先来到酒吧应约,他走进豪华包间,看见程嘉浩坐在l沙发上,猛灌自己喝威士忌。他怎么啦?有什么惹他不高兴吗?
邵华杨走向沙发坐下,伸手拍了他肩膀,“怎么一副怏怏不乐,在狂喝酒呀?”
“少废话,叫你出来,就是陪我喝酒解闷的。”程嘉浩冷冷的说道,拿酒杯替他倒酒。
“你当我是三陪小姐啊?”邵华杨白了他一眼,当他是随传随到的陪酒女郎吗?
程嘉浩咧嘴一笑,端起威士忌杯一口喝尽了。懊悔自己竟然失策,喝醉和妓女发生关系,还怀孩子来找他麻烦。更生气是为了这件事跟孙筱品吵了一架,她还说连他一头公猪不如。这些丢脸的事怎么好意思跟哥们讲呢?
看见他一脸烦操,把酒当水在喝,叫哥们出来又不吭声,自己猛灌酒喝。难道他好像自己一样被人挖墙脚吗?谁胆大包天连他的老婆都敢泡?
唐明辉姗姗来迟,进入包厢里,看见程嘉浩喝酒过喝不停。他嘴角勾起丝丝笑意,好像他知道懊恼的原因似的。他移步去沙发坐下,端起红酒瓶,替自己倒酒。
“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把我们约出来。他又不吭声,只顾着不停喝酒。”邵华杨瞥了程嘉浩一眼,端起高脚杯,喝了一口红酒,小小抱怨道。
“原谅他吧!有这些事情难以启齿跟别人诉说,他只能喝酒发泄喽!”唐明辉嘴角却含着嘲意,给予同情的目光看着程嘉浩。
“你是知道发生什么内事对吧?说说给我听。”看见他笑得那么奇怪,邵华杨猜测他应该是知道内情。
“有女人怀孩子跑到他家里,要求他负责任,他们夫妻俩也因此吵了一架·····”唐明辉含着坏意的笑,眼中满是幸灾乐祸。还没有等他更惊人的下文,邵华杨已经惊呼出来:“不是吧?那么劲爆,竟然在嘉浩身上发生这么好玩的事情。”
听见他们把他自己的不幸当成笑话在讲,程嘉浩愤怒脸色一刷全黑了,咬牙愤意声音:“你怎么会知道的?”他眼神中狠劲瞪视着唐明辉,他为何知道那么清楚?
“刚才你打电话约我出来,刚巧箱怡跟你家老婆在通电话,她们聊的好激动,我不经意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他刚接完程嘉浩打来的电话,正在抱怨这么晚叫他出去干嘛,看见田箱怡激愤和人讲电话,他特意走近她身边,竖起耳朵在偷听着。
“你真缺德偷听女朋友讲电话,小心给她知道了,把你的耳朵切泡酒了。”邵华杨笑意盈盈。
“什么吗?她神神秘秘的跟别人讲电话,还聊得那么起劲高兴。我怎么知道她跟谁讲电话,会不会偷偷瞒着我,跟其他男人来往,做些对不起我的事。”唐明辉还能理直气壮说,好像他偷听女朋友讲电话是有道理。
程嘉浩快气到胀爆的脸,岂有此理,孙筱品居然把他的丑事四处宣扬被朋友知道,想所有人都知道他丑事吗?他气愤喃喃道:“瑞昕实在可恶,能把这种事情跟别人乱说吗?”
“你又不能全怪责她,她是憋得很辛苦的,才和箱怡述述苦,她已经千叮万嘱箱怡不能跟别人讲。”唐明辉心虚是他自己偷听,所以替孙筱品说两句好话,她确实挺无辜的。
“瑞昕已经拜托田箱怡别跟人讲了,你还偷听她们讲话,还将这就是宣扬开。你知道什么叫无耻吗?”程嘉浩愤恨瞪视着他,语带揶揄大声吼他。
唐明辉虚心不反驳了,更不敢直视他盛载怒火的眼睛,沉默不吭声任他骂着。
在一边看热闹般的邵华杨,“嘉浩,你别跟他多计较了!在之前我以为你被人挖墙脚,在谁这么大胆敢泡你老婆。谁知道·····”他大笑了出来,“原来是你种的恶果,总胜过有男人想搞你老婆吗!”
听出他话中的慨叹,唐明辉笑了笑,转移话题说道:“怎么啦?你已经准备和舒雯举行婚礼了。难道李纬国对舒雯还没死心吗?”
邵华杨嗤之以鼻,“李纬国依然在背后搞些小把戏,想破坏我和舒雯的感情,可惜都没有用,林家的人已经不理睬他了。”之前他给了个很赚钱项目他们公司,还答应马上迎娶他们家女儿,林氏夫妇立刻站在他这边了。
“居然李纬国已经破坏不了你们,你还有什么好懊恼的?你安心等着当你的新郎吧!”唐明辉端着高脚杯,喝一口红酒,淡淡道。
“他们兴高采烈地筹备我们的婚礼,结婚的事情已经不能更改了,谈,我就快要跳进婚姻的坟墓了,以后就没有人身自由了。”邵华杨欲哭无泪的表情,慨叹他的潇洒逍遥生活要结束了,要步入沉闷婚姻生活了。
“你未免太夸张了吧?你要结婚而已,又不是叫你去坐牢,什么没有人身自由?我又不是结婚了几年,哪有你说得那么凄惨?”程嘉浩瞅了他一眼,
“结婚不是两个人住在一起吗!家里多了个女人等你回家,不知道是多幸福的事。”唐明辉和田箱怡同居在一起,过着好像新婚小夫妻的生活,甜蜜又幸福。
“我就是不喜欢有人在家等着我回去,每天下班都要赶回家报道,出来和朋友喝杯东西,也要跟人交代。”邵华杨从大学毕业后,坚持自己搬出去住,早已习惯了没人管逍遥日子了。
“你那么不想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