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紧闭的房门上可不是正挂着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东西嘛!老道士看的两眼发呆,而那门上之人也缓缓的扭过了头来,一张惨白的脸,登时便和老道士对上了。
老道士觉得自己不仅双手打颤,甚至连牙齿都在哆嗦。因为那惨白的没有血se的脸上犹如慢动作一般,缓缓的拧出来一个狰狞的笑容,它看向老道士的目光是有些仇视,有些憎恶,更有些狩猎般的快感。
这么厉的东西,老道士一辈子也忘不了。
老道士心里直叫娘,不过此时他也没出声,因为无论叫什么都没用,叫出声了,也是只能让人觉得丢份儿。还好,老道士手中有一张符纸,那是他的定心丸。
不过老道士此时也没有勇气冲上前去,将符纸贴在地主的大闺女身上,便也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那贴在门上的东西慢慢的从门上爬了下来,而也正是这时,老道士才发现,那门上竟也满是深深浅浅的刮痕。而再用眼角瞄了瞄那大闺女的指尖,皮开肉绽不说,甚至有些指头已可以看到槮白的骨头。
只不过,血迹却是没有的。
其实老道士心里一直是有些疑惑的,这东西看架子来头大得很,要是想弄死地主一家,没等老道士到这个村子他们一家就早已经死的利落了,现在只不过通过自身的yin气慢慢的侵蚀周围的人,倒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地主的大闺女一步步的向着老道士走近,越来越近,因为这一间屋子又不算太大,总共有能走多少步呢!
老道士心一横,高高举起手中师傅传下来的的符纸,横在面前。若是师傅在天有灵,保佑自己,或是这代代相传的符纸没有什么保质期。那今i这事儿便也就不难解决了。
说来也是妙,当老道士将那符纸上了朱砂暴露出来时,老地主的那闺女顿了顿,发出了一声类似野兽的嘶吼,却是硬生生的倒退了几步,
眼睛睁得溜圆,顾忌的看着老道士手中的符纸。
老道士也是睁大了眼睛,呦呵,老师傅诚不欺我啊!这符纸倒真是大有妙用啊!
有了符纸壮胆,老道士的顾虑也少了许多,便也得寸进尺的举着那符纸向前走了几步。老道士每走一步,地主那闺女便也向后退一步,老道士便是这样凭着手中一张不知效用的符纸硬生生的将地主那闺女给逼回了房门处。
“老东西。你莫要得寸进尺!莫以为我是真的畏惧了你手中那东西,再不济我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今i留下你的狗命!”
一道尖细绵长的声音从地主那闺女口中发出,老道士抽了抽鼻子,原来,这东西,竟是会说话的。
老道士正处于震惊中,那东西却又再次开口道“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想你也必不会为这心狠的一家人搭上这一把的骨头!”
老道士紧皱着眉头,有些话,不说破倒也罢了,这屋子隔音又不好,想是现在这东西说出的话已经一字不落的落入老地主的手中,不妙,不妙啊!
老道士看看手中的符纸,登时又有了勇气,正se道“呔!你这妖物,莫入尘世危害,速速离去,尘归尘土归土!重入轮回,好好做人!”
“咯咯咯咯咯!”回应老道士的是一阵刺耳的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