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宏请来的神医名叫莫忡,是j国华侨。
年少时莫忡曾拜师于家乡一位医术高超、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学成以后他便游历各国增长见识,以此来磨练自己的医术。
如今的他在j国算得上是一位十分有名气的中医,那些得到过他帮助的人,更是称他为神医。
莫忡得到张泰宏的邀请以后,很快便乘坐张家的车赶了过来。
看到身穿深蓝色唐装的莫忡从门外走进来以后,张泰宏立刻迎了上去:莫神医,您一路辛苦了。没想到这个时间还要打扰您休息,真是抱歉。
莫忡微微一笑,道:张先生客气了,对我来说患者的病情是最重要的,如果耽误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可就不好了。
莫神医果然是高人,事不宜迟,麻烦您立刻为家父诊治吧。家父正在二楼的客厅等您,请跟我来。
张泰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因为陪在张雷身边的人比较多,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张雷的精神状态也恢复了一些。所以张雷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卧室,而是和其他人一起在别墅二楼的客厅等待着莫忡的到来。
好。
莫忡和善的点了点头。
跟在莫忡身边的陈启,小声对他说:师傅,这个张家果然是澄海市的豪门啊,这么大的别墅可真是少见。
陈启是莫忡的徒弟兼助手,他在莫忡门下学习已经有很多年了。作为莫忡唯一一名徒弟,他自然得到了莫忡的真传。
有工夫关注这些身外之物,倒不如多钻研一下医书上的疑难杂症。
莫忡见多识广,自然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师傅,你不是说过要想让自己的医术有所进步,只有亲自上手治疗病人才行吗?
伶牙俐齿。
莫忡摇了摇头,没有与陈启争辩。
嘿嘿。
陈启知道自己师傅尽管表面上看起来很严肃,可是实际上他却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张泰宏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拿着酒瓶坐在沙发上,一脸颓废模样的张泰彬。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张泰宏面无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是在与自己的哥哥说话。
张泰彬并不在乎张泰宏的讽刺,他十分随意的挥了一下手,道:一直待在酒窖里太闷了,总要出来透透气。
张泰宏质问道:父亲现在旧伤复发,你就是这种态度吗?
曾几何时,张泰宏是那么的尊敬自己的哥哥,然而自从那场比武以后一切都变了。
张泰彬变成了一个酒鬼,而张泰宏则走入商道。
虽然张泰宏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暗劲武者,但是这也只是他自保的手段之一而已。
够了!张雷阴沉着脸,道:你们兄弟见面,难道就只会吵架吗?不要让客人看了你们的笑话。
张泰宏看了张泰彬一眼,随后立刻对张雷说:对不起父亲,是我失态了。
张雷摆了摆手,他的本意不是想让这两兄弟承认错误,而是想让他们能够和平相处。
考虑到这是张雷的家事,苏信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喝茶。只是再次见到张泰彬,他心里还是有些感慨的。
当年的张泰彬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张泰彬现在很可能已经是化劲宗师了。
每每想到这颗武术界新星的陨落,苏信都感觉万分可惜。
张雷起身走到莫忡面前,微微行礼道:这位一定就是莫神医吧?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
张理事言重了。莫忡对张雷回了一礼道:早就听闻张理事是澄海市里德高望重的化劲宗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莫神医,我这里刚好有今年的新茶,不嫌弃的话我们先坐下来慢慢品尝吧。
就算一个人的地位再高,也免不了喜欢听别人的赞美。更可况张雷和莫忡在各自的领域地位相近,他们就更是如此了。
莫忡婉拒道:多谢张理事好意,我作为医生,自然要以病人为重。听闻张理事旧伤复发,不介意的话我们还是尽快治疗吧。
莫神医说的是,不知道我应该怎么样配合?
以张雷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来莫忡是有真本事的,也许自己的伤这一次真的可以完全治愈。
张理事坐在沙发上即可,我先替你把脉,确认一下你的病情是否过于严重。
好,那就麻烦莫神医了。
莫忡转头对陈启说:陈启,准备药箱。
是,师傅。
听到莫忡的话,陈启立刻就从药箱里取出一个造型古朴的脉枕,将张雷的手垫了起来。
紧接着莫忡就坐在张雷旁边的沙发上,把手搭在张雷的手腕处开始把脉。
随着张雷开始放缓呼吸,周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莫忡身上。
毕竟他们只是从张泰宏那里听说莫忡是神医,可是谁也没有见识过莫忡的本事,他的医术究竟如何还有待商榷。
然而张泰彬仿佛却并不在意莫忡的诊断结果,而是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进了身旁的走廊。
见此情景,张泰宏心里十分愤怒。可是碍于父亲刚才的警告,他并没有上前阻拦张泰彬。
张南雁追上张泰彬从他手里夺下了酒瓶,问道:父亲,你要再喝了,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关心爷爷吗?
张泰彬看了一眼张南雁手里已经见底的酒瓶,叹了口气道:关心又如何,不关心又如何?难道我在这里着急,他的伤就能好吗?
那你也不能这样满不在乎啊?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