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特…!

我挣扎了一下,发出含糊不清的国骂,我的医疗舱不对!准确地说我的舱的位置不对!

尽管这帮混蛋伪装得很像但是我一看见维修师肩膀上的骷髅纹身瞬间明白了,这tm根本不是联邦政府的医疗机构,这是骷髅帮的地下黑医院!

我不动声色看向维修师忙活着的事物,原来是我的医疗舱的链接缆线,这帮王八蛋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把我连同医疗舱一股脑偷了出来。

“咕噜…”气泡声音。

维修师陡然抬头跟我对视一眼,我不甘寂寞,挥拳砸向培养罐,容器登时被我砸出一条裂缝。

维修师大惊失色,大呼小叫地拔腿跑了出去。

我再接再厉,继续挥舞拳头,砸向裂缝,玻璃外壳龟裂破碎,咸水四溅,眼看就要逃出升天,头颈间的连接器却陡然传来一阵电击,让我全身抽搐,我尖叫几声又晕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我仿佛抬头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几个白衣人打开了我的胸腔正手忙脚乱地往里塞什么东西。

他们看见我惊叫起来,“天哪!他又醒了!加大麻醉剂量!”

“咕咚”一下,我再次失去了意识。

“尤里先生…”

“尤里先生…”

眩晕阵痛…我难过地睁开眼,口干舌燥,嗓子眼似乎被砂纸打磨过。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眼睛似乎被蒙上了,而我的四肢也被固定在治疗仪上动弹不得。

“尤里先生…”对面的来人再次发问了。

“你他妈是谁?”我想要恶狠狠喝骂出声,却根本提不上力气。

来人并不理会,接口询问,“尤里先生,我要询问你几个问题…我问你答…很简单…”

“我艹…啊啊啊…!”我的喝骂再次被后颈传来的电击打断,骨节的刺痛和空气中的焦臭味险些让我再次昏厥。

“是谁把电压调的这么高?!样本死了怎么办?!”来人似乎在喝骂身边的助手。

“是…是…”随从点头哈腰。

“尤里先生…你还健在吗?”来人继续发问。

我长着大口一动不动。

“尤里先生?”来人紧张地靠近了。我隐约感觉到他似乎伸出手想要摘除我脸上的面罩,猛地张口向他的手的方向咬去。

“咔嗤!”

我咬到一团塑料事物,奋力将它撕的粉碎。

来人显然受了惊吓,连连后退,塑料装置连带的零件,嗖地一下扯下我脸上的遮盖物。

在那一瞬间,出于杀戮的本能,我强忍着光线的刺痛看清了对面惊慌的访客和房间四下的陈设。

我身处一所类似地下诊所的房间,房间的两侧和角落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电缆树藤般层层盘绕直连接到我身后的装置。

而站在我眼前的是三个身穿黑色围裙的类似屠宰场屠夫的家伙,他们脸上带着黑色防水放大镜,面部也被紧绷的防毒面具遮挡,为首的一人正抱着左手一个劲儿地惨叫。

“呸!”我吐出嘴里嚼烂的物什,那是两根破碎的手指。

“啊啊啊啊…!”在一阵惨叫声中,来人被两个随从拖了出去,大门陡然关闭,灰色房间忽然陷入沉默。

“尤里先生…”巨大的噪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我疼得呲牙咧嘴,两条血线从耳朵孔里涌了出来。

这股不可抗拒的折磨来自我的身体,来自我身背后如附骨之蛆的某种装置。

“你是谁?!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两眼通红,精神几近崩溃。

“我只是想询问你几个问题?”脑海中的声音似乎压下去很多。

“有屁就放!”我越发狂躁了。

“尤里先生…我建议你好好配合我们的谈话,并且有礼貌一些,否则…我只要轻轻转动我手里的按钮,你的脑浆就会煮熟,跟着从你的鼻孔眼窝里涌出来…”

“f*…k!”我挣扎地猛踹了床板一脚,算是默认了。

“那我们开始吧…根据我们的资料…你早年曾在火星工业区东点学院进修…”那个尖刻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发问,“告诉我们你所知道的信息…”

我并没有开口说话,眼前忽然闪过大阵字幕。

东点学院,出于军事演习的目的,学员分为四队。这些公司的人员来自学员,司令和司令官,根据他们的军事能力和资历选择官员。副官,军需官,四名上尉和十二名中尉是从头等舱或高级舱中取来的;来自第二或初级班的军士;还有来自三等或二年级的下士。我没有被作为下士“召集”出来,但是当我从休假回来时,我发现自己是十八名中士中的最后一位,但在我所有战术上都是这样。升职对我来说太过分了。那一年,我在班级中的地位由当年的功过得数表明与中士之间差不多。

在第一年的营地中,斯科特将军访问了西点军校,并对学员进行了审查。凭着他的指挥才能,他相当大的身材和华丽的制服,我认为他是我眼中所见过的最好的男子气概,也是最令人羡慕的。我看上去永远都不像他,但我相信我有一阵子想,有一天我应该占据他的位置,尽管那时我没有打算留在游骑兵中的打算。十年前,我在机械马术交易上的经历以及它引起的嘲笑对我来说太新鲜了,以至于我无法将此表述传达给我最亲密的朋友。第二年夏天,时任美国总统的机械马丁·范布伦参观了西点军校并审查了学员。他并没有给带来的敬畏印象深刻。事实上,我认为斯科特将军和立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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