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又梳理了一下头发,照着镜子总算还可以了,这才又对浴柜镜面,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出了门。

也许是昨夜饮酒过量伤了点儿身子,即便楼道里只是阴凉,吴忌依然觉得有凉风,飕飕地往他脖领里灌。

来到电梯前,电梯显示屏幕上显示,此时电梯就在三十楼,吴忌随手按下电梯下行键,电梯就快速上行。

咯噔,电梯门自动打开,吴忌闪身进到电梯,然后电梯门自动关上后,快速沉降。

站立在空无一人的电梯里,吴忌感受到,从门缝儿中,徐徐吹进来的风,在他胸口停留一会儿,又吹走了。

就在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的当口,电梯停在三十层,电梯门自动打开,白苓就现在电梯门口,笑盈盈地看着吴忌。

“吴大经理,”她伸出白皙而修长的小手,像是等待老师点名的小学生举着手,“终于还是请动你了。”

吴忌瞅着白苓就笑了,很是有一句歌词中的情景,一看见你就笑,他笑着,便伸出手掌,边学着白苓,像等待老师点名的小学生举着手,边走出了电梯,到了白苓身前。

吴忌的手掌,一掌就击在白苓手掌上,白苓立马收回手掌,俊俏而白皙的脸蛋上,突然就泛出了红晕。

白苓很是俏皮,像是淘气的孩子,侧过身,一弯腰,挥手冲着楼道门说:“白苓的贵客,吴大经理请!”话后便当先往楼道门快步走了去。

吴忌想哈哈大笑,但是又有所顾及,现在是什么时候,正是家家忙活的时候,如果他在楼道里大声的笑,那么一定会引来邻居的好奇心。

这三十层楼内,不知道会有几家邻居,打开房门看看楼道发生了什么。

吴忌掩住口鼻,面容却像是扭曲的麻花,不紧不慢地跟在白苓身后。

楼道内并不安静,就是走在楼道里,也可以听到,从住家里传出来的声音,譬如,录音机传来的话语声,孩子的吵闹声,夫妻间的说话声。

白苓带着吴忌来到三十层中间房门前,然后从挎包中掏出一把钥匙,打开房门。屋中的热气和阳光刹那间,从敞开的房门中扑到吴忌身上。

白苓闪身进了屋,换了一双拖鞋,又在门口鞋柜前忙活着,为吴忌找鞋。吴忌穿上白苓为他准备好的拖鞋,就和白苓一前一后进了屋中。

白苓的家装修得并不奢华,从外观看去,就是一般家庭崇尚的简约、温馨。她家里,每一样的家具虽算不上贵重,但都是新的,而且很时尚,亮堂堂的环境,显得很干净。

换了拖鞋,白苓就带着吴忌坐在餐桌前,此时餐桌上早就摆满了吃食:用搪瓷盆装着的油条,满满一大盆,两碟小菜,两碗豆浆和两双筷子。

“请,”白苓白皙而修长的小手在精美搪瓷盆上摊开,“今天能请到吴大经理,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话后不等着吴忌说声谢谢,就从精美桌布上拿起一双筷子,递到吴忌面前。

到了这时,吴忌才笑着,“多谢白小姐了。”然后随手接过白苓手中的筷子,从搪瓷盆中夹了根油条。

餐桌被白苓布置得整洁,漆木桌面上,铺了一层精美的桌布,餐桌上每一样餐具,都是极其具有特色:搪瓷盆,是那种绘画有精美图案的,两个碗,两个小碟上,也是绘画着生动的图画,筷子是那种白钢的。

自吴忌将油条将放在口中咀嚼后,白苓也没再说话,默默地吃着饭。

沉默了数分钟,吴忌的话匣子打开:

大致上,他是问了昨夜,他是怎么回来的?而白苓显得就有些羞涩,说的话也吱吱呜呜,不过吴忌还是听出了大概的情况,昨夜自从他酒醉扑在白苓怀中后,白苓就先是搂着吴忌,想要出酒吧,可吴忌太沉,没的办法,在尝试了几次后就将吴忌放在地上,后来酒吧保安来了,帮着她将吴忌,从酒吧中抱出。

然后又叫了出租车,她和吴忌这才到了家,可在楼下门口,吴忌就吐了一地。飞溅起的呕吐物又飞溅她一身。后来她架着吴忌回到吴忌家。

听到最后吴忌有些难为情,一个大男子,醉成那样儿,还得小女子帮衬着,不然就成了醉卧街头的醉倒。

吴忌红着脸,伸出手,递到白苓面前:“谢谢白苓小姐,昨夜仗义援手。”

白苓边伸出手,边注视吴忌说道:“你很沉,我好几次都架不住你呢。”

正当白苓修长而白皙的小手要握在吴忌手掌上时,她却看到吴忌露出的手脖上,有一道红艳艳的痕迹。

她马上收回手,变掌为手指指着吴忌手脖,然后像是弯月的眉头一挑,“你的手脖上,是怎么了?”

今早儿起来的急,吴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脖到底怎么了,经白苓这么一说,吴忌才看向自己的手脖。

他的手脖上,有一道红艳艳的痕迹,只有他明白,定是昨晚梦境中,猴脸汉子皮鞭抽在孩子的身体上,也伤着他了,他手脖这才有了红印。

“是昨夜……”

目视着白苓,话只说了一半,吴忌就打住了话头,他立马就觉察到不对,这么诡异的事情,与白苓这样的柔弱女子说了,她会不会害怕?

她一定会害怕。

吴忌眼眸子,在白苓俊俏的脸蛋扫视着,这让白苓觉得有些难堪了。

她的脸更加羞红,手指擎在半空,指着吴忌手脖处,红艳艳的印记。

“什么?”白苓见吴忌话说到一半就不说,就又紧盯着追问了一句。

吴忌转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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