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林族长大喊,他离的近一把扶住他将要倒下的身体,
林佳航金不换也抢身过来,大声喊“子敬,子敬,你别吓我们。”
“来人啊,赶紧去请大夫。”
家里的下人都懵了,他家公子怎么会吐血了,管家赵禄,吓的要死,慌里慌张的跑出去请大夫,心里想的就是老爷就是吐血后气死的,现在公子这样,他们家要完了吗?
大夫来了看过后,说是伤心过度,情志刺激过度导致的伤及脏腑,气机不畅、经脉不通,内脏阴阳气血失调,无大碍,放宽心态,好好调养一阵子就好。
林族长这才放心,这时候林子敬二叔三叔夫妻都听到话儿,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好好怎么吐血呢。
林族长就把事情简单说下,给林家三叔二叔气得大骂,江小鱼这个祸害。
林子敬喝了几天药,休息下身体就好多了,林族长不放心,天天让沈氏过来看看,安排下家里的事情,家里没个女主人就是不行。
而陈木已经开始在县城大肆采购,他也不懂聘礼需要什么,先是让人帮忙找个出名媒婆子,花重金,全都交给她去办理,有天一盯着,谁也骗不了他。
巧合的是陈木找的就是当年,替林家提亲的刘媒婆,当然这时候刘媒婆也不知道,这位大爷将要提亲的是江家,
帮忙采买聘礼,还威胁她不能克扣,刘媒婆,一开始是想来着,她和县城的各家店铺都熟,但是被陈木吓着了,愣是没敢,老老实的给置办了一份聘礼。
陈木又去镖局订了人和车辆,等置办好了,带上刘媒婆直奔下陈村江家。
村里玉娘刚好收到江小鱼的信,让她把自己房里收藏的一个小锦囊,托老黄给寄到京城来,她有用。
玉娘嘴里一边埋怨着,一边去新房那边小鱼的卧房给她找东西。
村口一下子来了好几辆马车,都装了不少东西,打头的车上坐着陈木和刘媒婆,到现在刘媒婆也不知道男女双方的情况,就是让她做媒,走个流程。
刘媒婆是个聪明人,她也不多问,反正不少给钱就行,再说这位陈大爷是县衙的师爷介绍来的,肯定出身不凡,她还是少打听。
进了村口赶车的不知道去谁家,陈木就问一个过路的老乡,江小鱼家怎么走,让他给带个路,给他十文钱。
那人一听,立刻开心答应了,坐上车辕小声和车夫聊天,问他是不是县城林家的来给玉娘送东西,车夫摇头,说他们是镖局,都是刚才那位大爷雇得。
那老乡就迷惑,不是江家姑爷派来,那谁啊,看着车上可拉着不少东西,
他坐车上,边带路,边和路上遇见村里人不断打招呼,
“二婶子,三叔,小石头“
“哟,四娃子,发财,买这些东西。”
”什么啊!不是,我哪有那个福气,这是去江家的,我给带个路。“
“江家,走走,大家伙都跟着去看看,江家又来贵客,带这老多东西。”
坐在车里的刘媒婆却万分惊讶,陈大爷打听江小鱼家,她认识的江小鱼住下陈村只有一个,玉娘的闺女,早嫁人,也是她给说的媒,
这位大爷下聘也是江家,求娶谁,难道是玉娘,刘媒婆心里胡思乱想,就到了江家门口。
玉娘刚在女儿房间找到她要的小锦囊,就见到春草脚步匆匆的找来,
“太太快出来,咱们来客人了,好几辆大马车呢。“
玉娘收好锦囊,到门外问,“谁来了”
“不认识,就说是要见您再说。”
“那走吧,去瞧瞧。”
玉娘着急出去,没看到身后春草的欲言又止,脸上有些怪异的神色。
走到门口,玉娘见外面停了四辆马车,车上都放了不少东西,陈木她不认识,刘媒婆她熟悉。
“原来是刘妈妈,不知你们怎么找到我家门口,是不是找错地方。”
刘媒婆跟着肯定是说媒,怎么也不会是来他她,那就找错地方了。
陈木问道,“你可是江小鱼的母亲,玉娘。”
“是啊,江小鱼是我的女儿,你是哪位?“
陈木行了礼,“本将陈木,见过江太太,我们里面谈可否,这不说话的地方,你们把东西都抬进去,”
陈木吩咐镖局的人搬东西。
玉娘顾不上还礼,想拦着搬东西的人,也没注意陈木自称本将,
这人谁啊,根本不认识,也不说清楚,就往自己家搬东西,但是没拦住,镖局都是大小伙子,七手八脚就把东西都搬完了。
玉娘只好放弃,先请这位壮士和刘媒婆进门,再好好说话,问清楚怎么回事。
进了堂屋,分宾主落座,春草给沏上茶,刘媒婆安静的坐着不说话,眼色看着陈木,心说向谁提亲这回总该说了吧。
“这位陈壮士,我们互不相识,你为何来我家,还不由分说搬了一堆东西进我家院子。”
陈木呵呵一笑,“恭喜江太太,我是向您提亲下聘来的,那些东西都是聘礼,就差您再给写个庚帖,这就齐了,我就可以回去复命。‘
玉娘柳眉一竖,脸色大变,
“你向那个提亲,我是个守寡的妇人,我闺女也早就嫁人,你们一行人大刺刺来我家上来说提亲,提的什么亲,是不是看我们家好欺负,戏耍于我。李贵春草,把他们轰出去。无礼之人,不值得招待。”
刘媒婆一开始就猜想是向玉娘提亲,这不陈老爷一开口,玉娘就翻脸了,她就知道这样,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