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去日报社讨说法,江小鱼有镇国公府做后台,他们又惹不起,
幸好还有几个日报社挑剩下的记者,编辑,发行的学生吗?抢人啊,于是好几家周刊社对剩下学生开始抢人大战,第一批的学生都被他们几家瓜分了。
报社一下去增加五十多个新手,还都是天赋高,能力强的,工作上手快,
为人手不足的报社注入新鲜血液后,立刻加足马力,开始高速运转,江小鱼又调其他县城不少人手,县城又下辖周边的各镇。
京城日报的消息,全面,新闻迅速,不光京城地区,就连京畿周围各县的都有,远超其他周刊。
雄县出现一个奇闻,有一家养的大公鸡下蛋了,可把大伙稀罕坏了,引得许多人参观,还有蔚县最近人贩子猖狂,已经丢失多个儿童,提醒大家注意,鄠县一荒废古宅闹鬼,凡是进入的都没有再出来,涉县出现一个打着卖身葬父旗号,实则是骗子的女人。
这些诸多新闻,当地还没有流出开,却在发生的当天就被登上京城日报,大家才知道还有这种事。
京城闹事,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
不知何时出现个一身白衣的女人,她身旁躺着一人,用席子遮掩着。
“各位大叔大婶,各位好心人,可怜可怜小女子吧!小女子随父寻亲不遇,盘缠花光,老父一病不起刚刚咽气,小女子我无钱安葬,情愿卖身葬父,哪位好心人买了我,我会当牛做马报达的。”
那女子身姿纤弱,薄有几分姿色,一身白衣,眼中含泪,犹如雨打荷花楚楚可怜,很多围着,都用好奇的眼光盯着看。
那女子还在嘤嘤哭泣,用眼角余光偷偷看众人反应,这感觉不对啊,以往自己这样一说,
早就很多人叹息,“好可怜,太惨了,这闺女以后可咋办”,有那感情丰富会跟着流眼泪,多少会扔下几个铜板的,怎么京城人这么奇怪,只是对她指指点点就是不给钱。
围观的人,互相低声讨论,“报上说的是不是就是她啊”
“不知道啊,看着像。她说的真的假的啊。”
“那谁知道,听说那个死尸也是装的,能掀开看看就好了。”那人也是光嘴上说说,那缺德的事儿谁肯去做啊!
忽然人群中有个小孩,走到哪里女子身前,奶声奶气的问道:
“大姐姐,你是骗子吗?”
那女子眼皮上翻,心中忍住吃惊和大骇,小孩怎么知道?脸上却故作伤心欲绝的模样,“小弟弟,你说什么,我不懂,你快找你娘吧。”
“可是故事上说了,你这样的是骗子,故意装作很楚楚可怜,骗大家的钱,这个老伯一直睡很辛苦吧,叫不要叫醒他。”小孩说着就要去掀开尸体的身上芦席。
“哎,你别动,你快住手。”那女子赶忙起身拦着小孩,心里骂道这谁家熊孩子,赶紧领走。
这时候小孩的娘亲终于跑过,抱住儿子“小三子,怎么能乱跑,知道是女骗子,还敢和她说话。”
“娘,我只想看看,青青姐姐讲的故事对不对,就是那个白衣女骗子,让男人扮死尸骗钱的故事啊。”
孩子母亲赶紧捂住他的嘴,不好意思冲白衣女子笑笑跑了。
那女子也忘记哭了,张着嘴,脑子里乱成一团:怎么会,他们怎么知道我是骗子,京城他们第一次来啊。
白衣女子看向周围的人们,手指使劲掐下大腿,钻心的疼,眼泪哇哇的流出来,哭诉道”我不是骗子,请你们相信我,我只是想自卖自身,给我爹办理下后事。“
“你看看她哭得那么惨,看样子不是骗子吧”
“那谁知道,听说那个女骗子特别会哭,不是用沾了辣椒水的手帕擦眼就是使劲拧自己,对自己可狠了,说哭就哭。”
刚要用手帕擦眼泪的女子顿住了,咋这招他们也知道。
“让让,都让让,让我过去。”人群中进进来几个人,都是手里拿着小本子和炭笔。
丁兆伟一马当前,跑到那女子身前,“请问这位姑娘,你是从涉县来京城的吗?”
女人泪眼婆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姑娘你认识王大福,王老爷吗,他家就是买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女子,被骗了几十两银子,是不是姑娘你。“
那女子惊声尖叫“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知道,你们走开。”
“姑娘,我是京城日报特聘记者,我能对你做个专访吗,你为何要伪装成卖身葬父,来骗取钱财。
“姑娘你好,我是京城月刊的记者,请你答应我们专访,我会给你提供最好的环境,让你慢慢倾诉。。。“
“姑娘,我们大都周刊的记者,你真的骗子吗,那具尸体你从哪里找来的。。。”
“姑娘,姑娘,我是京城早刊的记者,你爹真的死了吗,我们可不可以瞻仰下令尊遗容。。。。
不一会那女子就被好几个年轻人包围,各个都要争着采访他,反正大家都认定她是骗子,那女子也不哭了,害怕的看向四周。
忽然大叫,“你住手,你要干什么,爹——,你们连死人也不放过。。。额”声音戛然而止。
原来丁兆伟这小子,挺坏,掏出自己毛笔,扒去那死尸的鞋袜,轻轻在人家脚底板下刷啊刷,然后就诈尸了。
只见那死尸一把掀开芦席,蹭地窜了出去,“呵呵呵,痒死老子了。糟糕。。。”那死尸和白衣女子面面相窥,在看看四周。
砰的跪地下磕头,”老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