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瑜的脸色黑的吓人,不会吧,大哥真的生气,一个故事而已啊。
“老三,你说要是有女人真的遇到这样的事儿,她也会和故事里女人一样上吊吗?”
陈若水摸摸下巴,“我想大部分女人都会的吧,要是寡妇还行,人家有丈夫还是参加科考的秀才,女人失了清白,还怎么活下去,那个将军就不地道,坏了人家清白就跑了,把一切都交给女人承担,怎么也要善后下,不然就把女人带走就是了,怎也是一条人命。”
“要是那个将军有苦衷,他可能惊吓着了,或者有紧急任务。”
“哈哈哈,大哥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严肃的人,没想到你还会讲冷笑话,那样搞笑的男人,怎么能当上将军,喝醉酒还走错房间,睡了人家的女人,还跑了,天底下就没有这么搞笑的男人了。”
看着弟弟笑不可支的模样,陈若瑜真想狠狠抽他几下,让他毒舌。
“行啦!别老是没个正经样,走吧!去看看爹娘,”
“大哥你不怕啊,娘准备一大堆各家小姐资料,就等你挑选,”
陈若瑜的脸色更臭,很抗拒去想那些事。
“还有,你以后面对小侄女温柔写,倩儿是水做到人儿,碰一下都像化了,那孩子随了大嫂,动不动就哭,还敏感,你要是太严肃她会认为你不喜欢她,我们家就这一个孙子辈的,也不知道咋宠好,娘费尽心思还是那样,一点不像我们陈家人。”
想到女儿陈若瑜也发愁,怎么养好那个娇气包。
到了父母的院子,老国公夫妻两个正喝茶说话呢。
“爹,娘!”两人先给老两口行礼。
陈若水一下蹭到她娘边上,“娘,大哥特别搞笑,为一个故事,听了他就喷我一脸茶水。”
陈若瑜斜睨了一眼嘴快的弟弟。
国公夫人呵呵笑着“是吗?什么故事,你给娘说说。”
陈若水把故事讲一遍,连老国公都气的一拍桌子,
“一派胡言,哪有这样没德行的武将,肯定捏造的,这个什么周刊让人查查,不会又是文官那边搞的鬼,专门针对我们勋贵的。”
陈若瑜忽然问道:“爹,这事要是真的,你觉得那个将军要如何做,要是您碰上呢。”
“混账,你爹绝对不会碰上这样糊涂事的,手里的亲兵干什么,将军喝醉了,不是还有亲兵照顾,这事肯定胡言乱语,那个将军手下怎有如此废物的亲兵。”
陈若瑜认同的点点头,看来自己的几个贴身侍卫要好好让他们领几十军棍,
这事就当听个笑话,老国公和儿子提起其他事儿
“老大,你怎么看户部最近提出来的发型国债一说,你认为这样百姓真的会购买,国债能缓解财政空虚的问题。”
“这个不好说,皇上也是还没下定决心,但是眼看就是秋收,赋税收上来,就会暂缓当前财政的紧张,国债的事情且扯皮呢。”
老国公点点头,长子是他们精心培养出来,可惜不能再继续呆在边疆发挥所长,只能留下擅长守城的次子,幸好北方的游牧民族这些年没有犯境。
国家还能安静些,打仗就是劳民伤财,一场战争下来,满地荒凉,百姓流离失所。
一旁的国公夫人不爱听这些,“行啦,你们爷几个别操心国事,先说说儿子的终身大事吧,老大你当哥哥,要给弟弟做榜样,赶紧娶个贤惠的妻子,为你操持家务,教养子女,你看看倩儿,没有母亲教导就是不行,动不动就哭,就跟我们怎么苛待她,让她外婆每次都话里带刺,我们做的还不好,吃的用的无一不精。“
国公夫人对唯一孙女也闹心,小孩子一点不可爱,让人摸不得碰不得,深了不是浅了不是,没遗传一点老陈家的爽朗大气。
“行啦,再娇气也是我们陈家的孩子,明个拳脚功夫也要开始学,怎么也要能走上几招。”
“那怎么行,孩子还小呢。”老夫人又舍不得了。
一说到亲事,两兄弟都不言语了,老三眼珠子一转就想开溜。
“爹,娘,我不着急,你们还是先给老二操办了,等弟妹进门就让她去肃州伺候老二,夫妻两个最好能在一起,能让您二老早点抱上大孙子。”
陈若瑜先把二弟推销出去,自己就没想过这么快有成亲,主要是女人太麻烦,一个个娇滴滴,面对自己话儿都说不清楚,声音跟蚊子似的。
“还有小弟,身体不好,还是早日成亲,留下子嗣才好。”老国公冷眼看老大一本正经给老三挖坑。
陈若水跳出去狂喊,“去他的身体不好,我好的很。”
“那你敢去外面蹦跶吗?每次出门干嘛坐车,想骑马只能偷偷去庄子里溜达。”这话忒扎心啊!
“你,我的心啊。“陈若水一捂心口,被大哥的话气得。
“行啦,都别吵,全都有份,老二的媳妇早就选好了,这回我可选择的身体好,有功夫的姑娘,能陪着老二在肃州过日子的,”其实老夫人是被大儿媳妇吓怕了,那样出身的姑娘真不适合他们家。
“老三先不着急,为难的就是老大,进门就是世子夫人,续弦高不成低不就,不好找合适的,”
老夫人翻遍京城适龄女子的资料,至今还没有找到满意长媳人选。
陈若瑜是不管他娘说什么都不言语,反正我有主意,陈若水一听他不着急,松口气佯装身体虚弱滑倒在地上,差点被老爹给一巴掌拍飞。
他却在心里嘀咕着那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