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回来了。”刘志鹏赶紧给老爹见礼
“嗯,志鹏,最近功课如何,别老去周刊社耽误功课。”爷俩说着话一起走进家门。
“爹不会的,我都是休沐的时候去,平时也去就一个时辰。“
刘大人点点头,回房换过衣服,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老夫人看儿子脸色不好,
“儿啊,多喝点汤,补补身体,你看看瘦的,你一个侍郎天天操心个啥,不是还有尚书大人顶着吗?”
刘大人苦笑,谁顶着事情办不好,大家都别想好过,不想和家里人讨论国事,他们也不懂,接下来,全家安静的吃饭。
饭后,刘大人照例要,小儿子刘志鹏进来找他,
“爹,我有话和你说。”
伸手拽把椅子坐下,“爹你们户部是不是天天为没钱着急,可满京城的人各个衣食无忧,很多铺子买卖兴隆,应该不会缺钱啊,朝廷怎么没钱呢。”
“你啊!读了许多年的圣贤书,这都不懂。”可孩子还小,刘大人就想教导下,别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见识让人笑话。
“小民们衣食无忧,天天有口饭吃就满足,那些富贵人家不是商人就是世家,家里铺子田地无数肯定不缺钱,可国家不同,每天的开支庞大无比,每项花费都是巨资,大多数还只有出没有进项的,朝廷养军队,文武百官的俸禄,各地天灾**,需要出钱赈灾,都需要钱,有时候收上来赋税都不够支出的,最近上朝天天都在为增加赋税争吵,皇上又不同意给来百姓增加负担。”
其实这些道理刘志鹏都明白,不懂他就白在国子监读书了,就是诚心问他爹的。
“爹,既然皇上不愿意增加百姓负担,我国虽然穷人多,但是小康水平以上家庭也不少,特别那些大商户一个个富得流油,朝廷为什么不能和他们借钱,等朝廷有钱在还给他们,可以适当给些利息啊。”
“一派胡言。”刘大人看着天真的小儿子,好好给他讲,“堂堂朝廷再怎么没钱,也不能和百姓借钱啊,那成合体统,有损国威。”
“切,爹,什么体统不体统,先有钱再说呗,借钱和增加赋税,从本质来讲一个是借,一个是要,那个容易些啊。”
“你,无知小儿,去,去赶紧回房去吧,别叨扰我看书。”刘大人没耐心在继续教子,干脆轰走儿子。
“爹,朝廷没钱可以发行国债让百姓们购买,总比增加赋税强,可以分三年期和五年期,每年发行一部分,就和做生意似的,不就是周转开了,穷苦的百姓肯定不买,买的都是家里富余有钱的,也不影响百姓的生活多好,你们大人就是死脑筋,行嘞儿子不打扰爹了,我走了。”
刘志鹏哒哒说完不等他爹骂他,就窜出了书房,回头老爹要问他谁和他说的,具体国债咋办,社长都不清楚,他那儿知道,赶紧跑路,这事让他们做官的考虑吧。
“这臭小子。”刘大人笑骂,眼看儿子胡说一通的跑了。
拿起书想继续看,忽然有放下琢磨儿子话,借和要那个容易,是这个理儿,脑子一热,铺上稿纸,执笔把儿子说的整理下,打算明天下朝后和尚书大人好好讨论下,是否可行,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孙铭辉孙老先生,最近在家呆的无聊,原本家里还有老妻陪着,自从老妻走了,就剩他自己,就显得孤单,
儿子白天去书院上课,孙女要理家,小孙子不到一岁,老爷子在家真的很无聊。
想起周刊社的热闹,自己要是能有个事做,是不是就会好多了,越想孙铭辉就越坐不住,等晚上儿子回家和他一说。
孙士斌直接说道:“爹,你要真的想去,就去吧,我看你天天在家也闷得慌,还不如去哪里喝茶看文章,还有很多人陪你聊天,老白哪儿是真的热闹,我就不去了,只能辜负老白的一番美意。”
孙士斌还是喜欢给孩子们当先生,这活儿有保障,他不想冒险,老父亲在家挺孤单,就当找个营生玩儿。
孙老先生看儿子不反对,就打算明天去找哪位江姑娘谈谈。
社长室里,江小鱼笑呵呵招呼孙老先生,“孙伯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孙大哥没有陪着您。”
“他还要给学生们上课,我这不是在家呆的没事干,找你聊聊天吗。”
江小鱼眉毛一挑,奇怪,这老先生找她聊啥,难道向想来社里当编辑,这她求不不得啊。
“江社,”
江小鱼看到孙老一副严肃的样子,扑哧笑了“是啊,你看出来,我也不是瞒着大家,其实社里的人都知道,我穿男装只是比较方便而已,”
“哦”孙老先生点点头,他也没多问一个姑娘家,为啥大老远跑京城来办个周刊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可对人言。
“江社长,我今天来呢,是想和你讨个事儿做,不知道你欢不欢迎。”
江小鱼惊喜的问道:“真的嘛,孙老先生,孙伯父你愿意来我们社里当编辑。“
孙铭辉点点头,“我已快花甲之年,本该颐养天年,可是家里出了好多事,我这天天窝在家也不痛快,就想来你这里找点营生干。”
“欢迎,欢迎,您来的太及时了,本来我就想着找个能替代老白的人,好给他治疗手腕,就一直拖着,伯父能来真的及时雨啊。”
“社长想给邵翔治疗手腕?”孙老非常意外的问,要是白劭翔的手能治好了,可缓解他儿子的心病。
当时老白受伤时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