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稚子双花失守,逞猖狂连下两局
楼至想到此处,顿觉绝处逢生,只是如今要自己主动亲近,将身后蜜菊献给巨兽,心中却十分羞涩委屈,怎奈腹中双子命在旦夕,虽然恐惧屈辱,也只得努力绷紧足尖,吊在金锁之上努力维持平衡,一面用自己柔滑白皙的臀部缓缓磨蹭着身后野兽的巨根。那巨兽原本正在胡乱顶送,不得其门而入,如今见身下玉体主动筛摆圆臀似是引导启发之态,倒也十分知趣略通人性,就着楼至的姿势向前探索起来,只觉自己的巨根顶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所在,却比方才唇舌亵玩的花道更为紧致灼热,不由低吼一声,伸出前爪扳开楼至的两瓣圆臀就要顶入。
楼至虽然做好了准备,怎奈做此qín_shòu之行到底恐惧羞涩,感觉到身后的野兽就要糟蹋自己,不由本能地避开腰身,口中惊呼道:“不要!”
谁知那巨兽此时早已不知怜香惜玉,不理会楼至的抗拒,竟生生将自己比一般男子庞然两倍不止的巨根顶入楼至尚未开放的蜜菊之中,只听得楼至一声惨叫,蜜菊早已撕裂,万蕊攒动之处悉数撑开,鲜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楼至给他如此一顶,早已闭气过去,身子昏昏沉沉吊在金锁之上失了清明。
那巨兽却顾不得怜惜,嗅到楼至流出的鲜血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低吼一声俯身咬住楼至的雪白的后颈,前爪紧紧抱住身前之人的圆臀奋力撞击起来。楼至昏迷之中虽然觉得剧痛,可怜饱受摧折了半日,却连叫也叫不出来,双手也渐渐攀折不住腕上的金链子,就给那金锁吊在半空之中被身后的巨兽糟蹋起来。
那巨兽见怀中温热的玉体不再抵抗,便放心受用起来,就着那金锁的借力,深深顶了三四百抽,方才低吼一声,将自己的兽精灌入楼至一段柔肠之中。楼至原本昏迷不醒,给那灼热的阳精一烫,竟悠悠转醒过来,虽然依旧目不能视,然而空气中弥漫的燕好气息与自己洩出的昙花香气却让他早已明白自己已经被身后的巨兽糟蹋了。
楼至虽然心中深知自己是为了保住腹中孩儿行此权宜之计,只是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天佛原乡掌门弟子,又身兼武林盟主、一国皇后,竟然沦落到与qín_shòu婚媾的不堪地步,虽然此物也许真是王迹所化,到底并非人形,当日自己背叛丈夫,便已深觉多少不堪,如今怎有面目苟活,虽然如此,腹中两个小孽障却是拼尽性命也要保全,只是来日若有幸平安诞育双子,自己又要以何面目去面对蕴果谛魂……
楼至想到此处,不由万念俱灰,也顾不得那巨兽还在身后,身子一软吊在金锁之上失声痛哭起来。谁知那巨兽原本嚣张,听了楼至的哭声竟然动作温柔起来,率先拔出自己依旧娈在楼至体内的巨根,复又前爪着地回复爬行之态,见楼至柔肠寸断,连忙伸出长舌舔舐着他早已开败的蜜菊。
楼至哭得迷蒙之中,只觉蜜菊伤口之中一阵清凉之意,被那巨兽舔吻之处,伤口渐渐不再撕裂疼痛,反而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心中纳闷,莫非这巨兽在为自己治伤不成,只觉那巨兽的长舌娈入柔肠之中深深舔吻了几次,却舔在与楼至身前的嫩芽关联之处,楼至虽然神识疲惫,怎奈身体依然敏感难当,给那巨兽舔在此处,竟将息不得,扭动了几□子,白玉般的嫩芽逐渐雨后春笋起来。
楼至见自己给那qín_shòu舔到春情荡漾,不由深觉自家不堪,谁知那巨物似是发现了个中干系,竟似意欲讨好楼至似的,不断用长舌攻刺着柔肠之中的那枚娇点,楼至今日身经百战,如何受得了如此刺激,一面心中深觉羞耻,一面到底扭动着身子射出浊液……
楼至辅一得趣,腰身酸软挂在金链子之上动弹不得,那巨兽此时也将长满绒毛的舌头从楼至的蜜菊之中扯出,转而绕过他身前,将楼至嫩芽喷出的浊液舔吻干净,见楼至花心之中依然渗出血迹,复又俯身钻入胯间舔舐起来。楼至刚刚得了活命,又担心那巨兽觊觎起自己的花心,枉送了孩儿性命,双腿乱踢乱蹬起来,一面口中哀求道:“你如何还不餍足,只有此处不可,求你放过我的孩儿,求你……”
那巨兽在楼至体内得趣一次,倒不似方才那般猴急,听了楼至的言语,竟停下动作,前爪搭在楼至的香肩之上站起身子与他相对而立,伸出舌头舔吻着楼至腮边的泪痕,似是在安抚他激动的情绪一般。
楼至此时虽然目不能视,只觉此物温柔之处竟与王迹并无二致,心中多少有些松懈之意,竟顺从了它的疼惜并无挣扎,那巨兽见楼至此番柔顺,似是得了鼓励一般,竟试探着舔吻着楼至的樱唇,见他依然没有激烈反抗,便大着胆子伸出舌头撬开楼至的贝齿渡入他口中,寻觅着那条销魂的丁香小舌,一旦探得,便舞动长舌卷了楼至的丁香深吻起来。
楼至今日连遭重创,神识早已不甚清醒,迷蒙之中只觉有人缠住自己的舌尖深吻起来,气息竟与未婚的丈夫相同,不由放任自己沉浸在此番受尽疼爱的迷梦之中,与那巨兽缠绵深吻,动情之处反而主动献上丁香,深入巨兽的口中接受它的疼爱。一人一兽在幽深静谧的冷宫深处相拥亲吻,一望十分惊心动魄。
那巨兽直立着与楼至接吻,忽觉自家早已习惯如此动作,竟无须攀住楼至维持平衡,便暂时放开他的唇齿,伸出前爪挽起楼至的两条大腿环在自己腰身之上,将身下的尘炳试探着轻叩柴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