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嫣然桃花暗涌,降麒麟虎跃龙腾
楼至见丈夫赶往前朝处理公事,却将自己玉体横陈滞留冷宫之处,不由心中埋怨此人不顾怜惜,万一给宫人撞将进来,自己一生品行名节岂不尽毁,转念一想,平日丈夫对自己疼爱有加百般呵护,虽然床笫之间放肆些,原也是夫妻琴瑟和谐之后逐渐放开怀抱,若要自己的艳质示于人前,蕴果谛魂必然不肯,便知他此番出去,必有侍卫重兵把守在外,定然不会教人闯了进来,楼至想到此处略略放心,复又没奈何心上人恁般淘气,将自己半裸着身子锁在此处等他临幸,不由脸上一红,半吊在那串金链子上将息等待。
楼至平复之间,只觉阴中一阵粘腻,初时不过以为乃是蕴果谛魂的龙精绵延而出,谁知空气之中却渐渐弥漫起一股血腥气味,与这个房间之中原来的燕好气息并不相同,楼至神识一惊,心道莫不是方才行事激烈,竟复又见红?想到此处忽然腹中一阵隐隐疼痛。
楼至原本怀着双子,感受十分明显,一旦胎动,必然是一对互动,好似双子在自己腹中游玩嬉戏一般,此时只觉一个胎动之象,另外一个孩儿却并无动静,似是陷入沉眠之际,楼至见状大惊,复又觉得自己花道之中渐渐流出许多血迹,不由心中慌乱,手上挣扎起来,只听得那金链子给自己的手腕挣得叮咚作响,只因元功锁之故,竟难动分毫,楼至挣扎了一番没有结果,心中焦急万分,也顾不得是否惊动旁人,张口扬声喊道:“蕴果!蕴果!”
半晌却不见有人答言,看来丈夫已经赶往前朝,一定又将此处戒严不准旁人进来,若在此等他回来,万一其间腹中孩儿竟有不测,自己如何对得起他。楼至想到此处,无助地在金链子上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他原本带孕之身,几番焦虑挣扎,早已没了力气,加之失血过得,身子一软挂在金锁之上昏昏沉沉起来。
楼至迷蒙之中,只觉竟有野兽的低吼之声由远而近,似是逡巡徘徊在自己周身,神识一惊醒了过来,虽然目不能视,却侧耳倾听,果然听闻竟似一头野兽,正在龙骧虎步朝自己缓缓而来,楼至心中大惊,莫非自己就要失去孩儿,悲伤恐惧之下竟生出如此幻觉?只是那感觉十分逼真,却不是往日梦中所见,片刻之际,只觉那野兽已然凌身,听它步态,应是四肢着地而行,只是喷出的灼热之气却在楼至香肩秀颈之际,想那怪物饶是四肢匍匐,身形依旧这般庞大。
楼至察觉那庞然之物,心中一阵震撼惊讶,竟连求助之言也喊不出,心中不断猜测此物来历,若是宫中豢养的珍玩,自然平日里有象奴教训约束,断然不能四处乱走,加之蕴果既然陈兵在外,如此庞然巨物如何能百万军中斩将夺魁?看来此物必然久在冷宫之中未曾外出,既然如此,蕴果谛魂生在皇城之内,没有道理竟不知此处关押着一只巨兽,又怎会放心将自己锁在金链之上任人宰割,除非此时蕴果并不知情。
楼至想到此处,忽然心血来潮,心中暗道当日与天之厉小住琉璃照寝宫之内,曾经询问他为何眼中流光溢彩,那天之厉言道,厉族纯血王族一旦功体修炼圆满,或可化出图腾之形,元种八厉图腾并不相同,若是同时化出图腾,战力不可限量,只是当日他们年轻一辈刚刚接掌厉族时日不长,竟无一人可以唤出图腾功体,当日楼至还曾十分遗憾,不能得见心上人图腾英姿,如今一想,莫非此物竟是王迹所化?
楼至想到此处倒觉心中一宽,既然王迹在此,必然不会放着自己不管,定然设法营救,他功体原本与佛门元功互冲,许是能解了元功锁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不由试探着唤道:“王迹……王迹?”
却听得那巨兽似是听了他的言语却十分激动,低吼了几声窜至楼至的身边,试探着嗅了嗅他身上的昙花香气,楼至一旦与它肢解,却觉得此物周身长满了鳞片,却因眼睛被腰带蒙住,并不能窥得全豹,只得扭动着身子低声喊道:“王迹,是你么?”却见那巨兽并不答言,反而在楼至半裸的身子上胡乱嗅着,绕着他转了几个圈子,竟来在他身后两瓣圆臀之间,将鼻尖拱入内中乱嗅起来。
楼至刚刚与丈夫抵死缠绵,身子正在敏感之际,却给一头庞然巨兽钻入腿间乱嗅,不由嘤咛一声,腰身一软挂在金链之上,心中暗道莫非王迹竟是首次化出图腾之形,尚且不能掌控神识,只凭野兽的本能在分辨自己雌雄?想到此处心中大惊,若果真如同自己猜测,万一此物竟同王迹一般对自己心怀觊觎,那岂不是……
楼至正在惊疑猜测之际,忽觉腿间一阵湿热之意,那巨兽果然如同他猜测一般,竟伸出舌头舔吻着他的花心,楼至见状大惊喊道:“使不得,快住手!”怎奈巨兽不通人言,只是本能地舔吻着腥膻之处,见楼至双腿之间血迹蜿蜒,便一路舔吻至脚踝,将那胎中血光舔舐干净,复又向上渐渐舔进楼至已经闭合的花唇之上。
楼至因给腰带遮挡着目不能视,触觉却因此更加敏感起来,只觉巨兽的舌苔上生满了类似绒毛之物,舔舐过的肌肤一阵酥麻,花唇顿觉酸软,春潮涌动起来,竟似那巨兽的唾液之中蕴含媚药一般。楼至当日与剑布衣远行战云之际,车中无事,剑布衣便将多年来投生厉族所见种种奇闻异事讲给他听,据说当日有种异兽,雄性求偶之日,唾液之中竟有类似媚药之物,竟它舔吻过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