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夙古城内到处都在传着这件事情!”车皁虽是有些急,但也还是恭敬地回答了说道。
昨日麦卿回到驿馆便是接到消息,说童业被杀,后又听人汇报说,他们的那批兵器忽然都不见了。且在此之前,他又从楼微那里知道,他们的计划似乎早就已经被她所知道了,所以这所有的事情综合起来,矛头似乎都是指向了鲜黎族。
而他昨晚之所以没休息好,一方面是因为水土不服以外,另一方面还在考虑今天该怎么朝那个女人发难,毕竟在他看来,楼微可是一个尤为聪明的女人呢!
最后他想到,不论童业的死跟她们鲜黎族有没有关系,那现在既然他白国的使臣在鲜黎族的土地上死了,那她们不该是给个说法才对的吗?
所以,若是用童业的死来要挟那个女人达成自己的目的也不为不可,但如今看来,谁也是没料到昨日夜里那女人会被人刺杀这点的吧!
“看来事情变的越来越麻烦了呢!”楼微能想到的事情,麦卿自然也是能想到,所以对于杀了童业的人,他不可能没有怀疑过天启。
而现在楼微被刺的这件事情来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白国也是不能摆脱掉嫌疑的,如此一来,他们与鲜黎族不也就扯平了吗?那还还谈什么要挟不要挟?!
“报告大人,夙古城里派人来了。”外间一个小厮见麦卿屋内几人都是黑沉的脸,只怕踩着地雷把自己炸个粉身碎骨,所以小心翼翼的禀报了说道。
“让他进来吧。”麦卿脑袋犯疼。
“是”小厮快速退了出去。
“大人觉得,这件事情是真还是假?”车皁看了一眼小厮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朝麦卿问道。
“如今这真假还有什么意义?既然她能费这么大的阵仗来演这出戏,自然不会让你发现真假。”麦卿揉了揉脑袋,话说这个问题他不可能不去想,但结果也正是他所说的那样。
“那大人的意思,童业就这样枉死了吗?!”童彻压着嗓子。魁梧的身躯异常僵硬,看的出来他很生气。
话说童业虽然是个流氓性子,好.色又不学无术,但好歹他也是他的堂弟,可是没想到,这次带他来鲜黎族却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让他回去之后怎么面对自家小叔?!
“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次的事情,若真是鲜黎族所谓,她们能得到什么好处?”麦卿抬眼看向童彻,他知道他心里不爽。
“大人的意思是。童业并不是鲜黎族杀的?”童彻给麦卿这样一问,疑惑并起。
“如今我也不确定是谁的作为,但很明显,如果现在我们去找鲜黎族的麻烦,可以想象,我们遇到的麻烦或许会比他们的大!”麦卿说的没错,既然他能认定鲜黎族是杀了童业的人,那她们也能认定刺杀那女人的是他们。
“麦大人”过了一会儿。那小厮领着夙古城的来人进到了麦卿他们的屋子。
“耳福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麦卿见耳福进来,止不住还是有些吃惊的。只因为。如今的耳福眼角淤青,右手上还绑着厚厚的一层绷带,只让人看一眼就知道他伤的肯定不轻。
“哎,想来麦大人已经听说了,昨日里我家族母被人行刺,哎。不说了不说了,当真是吓死我们了!”耳福心有余悸。面上的恐惧模样倒是让见着的人都能感受到当场的凶险情况一样。
“如此,不知族母她伤的怎么样了?”作为基本礼仪。麦卿还是该询问一番。
“多谢麦大人关怀,只是族母她如今都还是昏迷不醒,都……”耳福喉头发哽,几欲说不出话了那般。
“耳福大人不必如此,想来族母大人吉人有天像,定能很快就醒过来的!”麦卿安慰耳福道。
“借大人吉言了!”听了麦卿这话,耳福面上闪着感动,后才接着说道:“一想到族母的情况我就有些失态了,还望麦大人不要见怪才是。”
“这怎么会呢,族母有耳福大人这样衷心的侍从,是我们羡慕还来不及的,怎么会怪罪大人呢!”
“麦卿大人不愧为白国的栋梁之臣,拥有如此体恤我们这样下人的心思,当真是令人折服的了!”
耳福这人有个优点,那就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抓住合理的机会对别人进行毫不保留的夸赞,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个优点,他在夙古城的人缘尤其的好,因此小道消息也是非常的灵通,理所当然这也给楼微带来了许多方便之处。
“耳福大人谬赞了!”
“对了,在下这番前来,也是为了给麦大人致歉来的,因为昨夜里族母发生了那件事情,所以今日里便不能守诺带大人去军营了。
但我族内也不是有意要怠慢于大人,因此便安排了人,带着大人一行到我夙古城四周去游玩一番。大人若是有任何需求,尽管同我们提出就是,我们定当竭力满足!”
耳福将楼微的话转达给了麦卿,模样诚恳地让人一点把柄也是抓不到,而且就算麦卿他们真的有不满,在他一个小小的侍从面前也不好发作才是,况且他至始至终都如此的友好,他们若是要发难,便会显得太不道义,怎么说怎么都是个错。
“谢耳福大人关怀,谢族母厚爱……”对于楼微这样的安排,麦卿他们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之后就是一系列的人员安排,耳福都做的面面俱到,直到他们的人领着麦卿他们离开之后,他才起身往夙古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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