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宋府便热闹起来。钱千月把这事送客之事郑重交给宋卿,说是要要锻炼一下她的能力,娘亲可谓是用心良苦。

啊呸!明明是不想起床。钱千月和宋卿一样,都对睡懒觉的事情特别执着。

宋卿此时抱着大白兔,睡眼惺忪地把迟青珏送出门,硬睁着着眼睛寒暄道:“世子慢走,以后有空常来玩啊!”

迟青珏如沐春风地笑了一下,随即摇摇头,上了马车走了。

关门伸手拍了拍大白兔的屁股,“这家伙……”话还没说完,大白兔开始呲牙低吼,“呜……”

宋卿跟温柔抚摸,“别生气,别生气……”

“你别惹它,烦人不烦人。”

关门瞪着眼睛道:“我不就拍了下屁股,就敢呲牙,看我不打他!”

宋卿晃晃身子,像哄孩子似的,“你讲不讲理,要是有人摸你屁股你不呲牙?”

“它是狗,我是人,你傻不傻啊!”

……

两人臭贫了一会儿功夫,关昕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辆马车往门口走来。

“都怪你,我本想提前溜走的。这下走不掉了!”

关昕一耸肩,低头逗大白兔。

关门一见暴躁的长姐,心里无比烦躁。这多事儿的主儿,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

果然,关昕一瞥宋卿,对关门冷冷道:“告诉你多好回了,不要和这些人来往。非要遭罪才知道吗?”

关门连忙给宋卿使了眼色,道:“大姐,这是我自己的事,爹娘都未曾说什么。”关昕从小跟着祖父身边,于关门亲情寡淡不说,还性格古怪。关门自小与她不合,一年到头也说不上几句话。自打来了京城情况才好些。

关昕怒极,从腰间抽出马鞭指着关门道:“好啊关门,长大了,长姐就管不了了,是不是!”

“又是这样。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关门气坏了,一见面也不问问病情,伸手便打。当真是一点亲情不顾了。

本来宋卿很欣赏这位生在男权社会的将门虎女,本以为性格会比葛格还要爽快。没想到连沟通都费劲,顿时没什么好感。她把大白兔递给绿荷,抱着肩膀道:“关大小姐,你要教训弟弟可否换个地方。在别人家里干这种事,不妥吧。”

关门上前用手压住按住鞭柄,压住愤怒道:“别再人家丢人,要打回去打!这不是我们能惹祸的地儿!”他怕这祖宗把这当自己家了,赶紧说出利害关系。

关昕感觉上前似乎在笑,她在笑什么?!她前日青珏世子在宋府吃病了并在宋府留宿就已经很不爽了,现在连自己的弟弟都向着外人讲话,真是孰可忍是不可忍!

宋卿如果听到关昕的心声,会大呼冤枉。她只是保持礼仪性的微笑送客,实际上她已经忍不住要打哈欠了。真的好困,好困啊。你们姐弟赶紧回家打架吧,人脑袋打成狗脑袋,俺都不在乎啊。快走吧,快走吧,让我补个美容觉。

关昕的眸子紧了紧,一掀手臂,“走!”转身离开宋府。

确实不能再这里惹事,她想起谙希郡主对她说的话:“老将军虽然战功赫赫,但只要钱贵妃有意挑唆,那将军府会遭遇怎样的灭门之祸,谁也无法预料。”对于这一句话,她一开始是不屑的,天天在屋里呆的连心眼都是小的。她祖父是谁,父亲是谁,朝廷没了他们就是自掘坟墓!可随着她在京城呆的时间渐长,她不得不悲哀地发现妖妃祸国不是一件笑谈。而钱千月和宋卿卿的嚣张证明钱贵妃的权势。

她虽然想用鞭子把那对狗母女狠狠地鞭笞,可她必须顾念将军府。为了将军府就忍一次,就一次,也算对得起父母了,若是下回……呵呵,别怪我手下无情!这种从来没有的憋屈之感转化为对关门的愤怒,她有一瞬间想把他杀了了事。

关门无奈地看了宋卿一眼,宋卿点点头表示了解,他这才跟着关昕离去。想来又是一场恶斗。

宋卿以同情万分的眼神目送关门两姐弟离去。可怜滴关门呀……

同情完关门,宋卿捞起大白兔回去补觉了。

宋卿这一觉睡的很香甜,伸个长长的懒腰,更加舒服无比,绿萝进来告诉她道:“小姐,大小姐、二小姐、六小姐来了好一阵了。”

宋卿听了一遍手忙脚乱地收拾,一边道:“诶,那你怎么把我弄起来,让人客人等着多不好!”

绿萝切了一声,“就你那起床气,我疯了叫你。”

“一天到晚贫嘴贫舌……快给我整头发。”绿萝的手很巧,不一会儿就把宋卿的头发弄得利索不实可爱。

洛音阁,正厅。

三人各怀心思地在厅里等宋卿。五儿已被宋卿锦派去出府了,盯梢的丫鬟说五儿一直未离开房间,也就是如果五儿真的跟宋卿渺有关系,那也是无法传递消息的。这样她才可以从傻乎乎的宋卿渺那套出话。

今日她带了红杏来侍候左右。她暗中观察宋卿渺的一举一动,还未发现可疑的地方,这丫头还和平时一样傻,什么浑话都敢讲。

宋卿锦哈哈大笑问道:“语儿姐姐,你是不是喜欢青珏世子啊!”

宋卿语顿时红了脸庞,羞恼道:“你别胡说!”说着转头看向宋卿锦,“大姐你看她啊……”

宋卿锦放下茶杯,道:“六妹,这样的话岂是小女孩儿说的,羞不羞?”

宋卿渺仰着脑袋说道:“这有什么可羞的,都是自家姐妹,又不是当着外人。难道我们会跟外人讲我们的私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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