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啊,这是丹药房的谭师兄托我给他在三仙坊市买的炼药炉鼎,我还没来得及给他送去呢。呵呵,今日倒好,不炼丹药,先煮海鲜吃了,哈哈。”范逸脑子转的飞快,急忙信口开河胡说一气。
张师兄白了那弟子一眼,骂道:“你他娘的吃饱了是吗?吃饱了滚一边去,让没吃饱的弟子来。滚滚滚。”
那弟子脸一红,道:“张师兄别生气啊,我就是好奇问问而已。”
众弟子争相恐后的狼吞虎咽,根本不顾上听两人说话。
其他朝道门弟子见灵兽坊的人围着炉鼎大吃大喝,不由得咽了咽口水,纷纷围了过来。
范逸见了,呵呵一笑,道:“我是吃饱了,你们要想用我的炉鼎,自然可以。不过,食材你们自备吧。你们看着海滩上到处都是螃蟹、龙虾、海龟、海龟蛋,你们都去捡一些吧,放到炉鼎里煮一煮。”
众弟子听了大喜,齐声道:“多谢范坊主!”
说完,众人纷纷跑到海滩上,把那些螃蟹、龙虾、海龟等捡起来,返回炉鼎处。
范逸吃饱了,站起来腾了个地方,揉着鼓鼓的大肚子找了一片松软的沙滩躺下,睡起觉来。
等灵兽坊的人吃饱了,朝道门众弟子将螃蟹、龙虾、海龟纷纷扔了进去,围在炉鼎边,等着吃。
过了一会儿,炉鼎中的水烧开了,螃蟹、龙虾、海龟的肉香飘出来,众弟子纷纷伸出筷子夹起来,大快朵颐。
而郑家子弟们则从储物袋中掏出干粮咸肉,喝着水袋中的清水,似笑非笑的望着范逸等人。
就在范逸等人吃饭时,钱长老等三人在许涛的带领下,走向青鱼岛中央的大城。
在城门口,几个身着华丽的人见了,急忙迎上前去,躬身施礼道:“我等是余岛主的入室弟子,特在此恭迎三位前辈。”
钱长老点点头,道:“带我们去见你们余岛主。”
那人侧身让过,殷勤的说道:“三位前辈请随我来。”
青鱼岛西北是一片平地,而东南则是一个峡湾,而城池是一座港口,建在峡湾的岸边。峡湾内停泊着许多大船,岸边则建有许多堡垒般的灯塔。
进入城中,余岛主的弟子领着三人穿过几条街,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府邸前。
府邸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岛主府”。
“三位前辈,请进。”那弟子笑着说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钱师兄和季师兄啊,还是你们两位老哥挂念我啊,哈哈哈。”门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紧接着一个黑胖的矮汉子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对钱长老等人拱手。
季长老笑骂道:“你个乌头鱼,还没被海妖吃了吗?”
余岛主嘿嘿一笑道:“老山鸡,等着你被崇岳山脉的妖兽先吃了!”
众人哈哈大笑。众弟子也在一旁窃笑不已。
余岛主请三人入府。
来到客厅,四人分宾主坐下,婢女们送上香茗。
钱长老开门见山的问道:“余岛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余岛主叹了口气,一脸颓丧之色的说道:“钱师兄,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十多日前,一群鲛人就来到我青鱼岛的四周游弋,当时我们并未在意,还以为是鲛人迁徙。结果他们居然封锁了我们的峡湾,凿沉了不少大船,我们这才发觉不妙。后来海妖越来越多,竟然攻打我们的青鱼城!我们拼死抵抗才将鲛人打退,还俘虏了不少鲛人。不过鲛人并未退去,依然包围着青鱼岛。鲛人一时半会也打不进来,所以我并未向两派求援,料想单凭我们青鱼岛一己之力就能应付。不过既然二位率领众弟子前来援助,余某自然感激不尽,呵呵。”
季长老皱眉听了一会儿,插嘴道:“你们是不是前些日子得罪了鲛人,招致人家报复?”
余岛主一愣,随机摇了摇头,道:“并没有此事。虽然我们和鲛人都是依靠大海而生,难免会有冲突,但却从未发生过这么大的乱斗。所以我也很奇怪,只可惜不能问问鲛人:喂,你们这群畜生,老子怎么招惹你们了?你们为啥要打老子!?”
众人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余岛主面带严肃的说道:“虽说如此,但这场乱局如何收拾,我还真不知道。要说这些海妖鲛人还真是记仇。这事真让人挠头。”
钱长老道:“现在来看,只能先守住青鱼港和青鱼岛,再做进一步打算。”
季长老和夏船主连连点头称是。
余岛主眼睛一亮,问道:“三位道友,你们带了多少人来。”
钱长老答道:“七十名弟子,三十名郑家子弟。”
季长老答道:“五十名弟子,一百名散修。”
夏船主答道:“回禀岛主,属下带了三十名弟子,一百名散修,前来支援。”
余岛主听了,不禁拍手叫好,道:“这么多人守卫青鱼岛,好好好,哈哈哈。那些鲛人再来,简直就是送死,哈哈哈。”
钱长老又将自己的部署说了一遍,余岛主连连点头称是,说道:“如此甚好!一部分留在岸边的大船上,一部分调入青鱼港城中守卫,互为犄角,相互策应支援,可立于不败之地!钱师兄真乃兵家谋主,本岛主佩服佩服啊。”
当晚,余岛主在府内设宴款待三人,并派弟子给留守在船上、岸边的各派弟子和散修送去衣服食物和帐篷等物,并传下命令,让泊舟港弟子和招募的散修进入青鱼港城防守,其他两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