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七公子郑管脸色苍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灵力,大喝一声,口吐一股浓烈的灵气,喷向银圈。
银圈吸纳了这股灵气,灵气沿着银圈游走了一圈,便消失不见。
银圈的银光大盛,灵力又增加了三分,而银圈投向丹玉花的银光也亮了许多。
如此一来,那丹玉花的灵光更加不敌。
郑管见状,急忙从储物袋中掏出一粒丹药,抛到嘴里,咕噜噜的咽了下去。
顿时,他苍白的脸上变得红润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狂热。
银光发出炽热之光,逐渐将丹玉花所发的灵光全部抵消,而此时的丹玉花比先前要暗淡许多。
众人看在眼里,不约而同的想道:“这丹玉花恐怕不行了,很快就可以摘取丹玉花了。”
那银圈逐渐缩小,银光亮度更加刺眼。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丹玉花再也发不出亮光了。
郑管哈哈一笑,屈指一弹,那银圈便停止了发射银光,但却依然停留在原地,将丹玉花圈住。
“去!”郑管对着空中的玉铲一声喝令,又打出了一个手印诀。
那玉铲忽然变大了数倍,从半空中直落下来,向丹玉花急飞而去。
快落到丹玉花附近时,玉铲微微一侧,向丹玉花根茎旁的废墟铲去。
“当!”的一声,那玉铲击中丹玉花附近的废墟,发出一身脆响,如同铲在金属之上。
废墟上立即出现了一条深约一寸的铲痕,而玉铲又翻飞跃上虚空。
“去!”郑管再次喝令,玉铲又飞了下去,在废墟上叮叮当当的铲个不停。
这古剑门的废墟不知道有多久了,风吹日晒,竟然如钢铁一般的坚硬,以至于玉铲连续铲了多次,也未将丹玉花铲下来。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这丹玉花已经是郑管的口中之物了,只是尚未咽到肚子里罢了。
玉铲每铲在废墟上一次,丹玉花就颤抖一次,一些星星点点的灵光便从丹玉花中纷纷下落。
没过多久,玉铲绕着丹玉花连续下铲,将丹玉花根部附近的废墟几乎全部铲了下来。
差不多了,郑管暗暗思索道。
他一扬手,那玉铲变停止了动作,飞回了虚空中,悬浮在那里。
屈指一弹,那个金杯的盖子,忽然打开,飞到一旁。
金杯的杯口对准下方的丹玉花,发出一道金光。
金光将丹玉花完全罩住。
丹玉花根部的废墟之土的颗粒和碎块,变顺着金光向金杯飞去。
金杯每释放一会儿金光,便会变大一分,过了不大一会儿,金杯便变得如水桶般大小。
丹玉花奋力挣扎,妄图抵抗金光的吸力。
但因为在与银圈的对抗中,丹玉花的灵力早已损失殆尽,所以此时的丹玉花已经毫无灵力了。
终于,只听一阵裂帛之声,丹玉花连同一大块废墟之土,便在金光的吸力中摇摇欲坠,左摇右晃,看样子这丹玉花要破土而出了。
郑家子弟和客卿见了,表情各不同。
郑家子弟见了,面带欣喜之色,望向郑管的目光,也多是恭喜和兴奋。
而客卿们的表情可谓多种多样,欣喜的,嫉妒的,面无表情的,叹息的,各不相同。
毕竟,这丹玉花在修真界尤其是对炼气期人修真人来说,可谓一种灵宝,若能服食,定能大大增加筑基的机会。
可惜啊,自己只有眼看的份儿,而没有服食的份儿。
黄客卿暗叹一口气。
谷客卿呵呵一笑,笑声道:“黄道友不必如此。”
黄客卿又轻轻摇了摇头。
王张两位客卿面无表情,只是偶尔不为人觉察的互望了一眼。
在古剑门山的远处一所山上,范逸和群猴山狗也在盯着山顶,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咦,那道金光是什么?”一个金猴好奇的问道。
“那是法宝发出的金光,正在收服丹玉花。”范逸意兴阑珊的说道。
金猴一愣,便问道:“范道友,你不是来摘丹玉花的吗?”
范逸哼了一声。
金猴挠了挠头,好奇的说道:“范道友,这山上有几株丹玉花?”
范逸不禁大笑:“这丹玉花乃是奇花异草,一座山上能有一株就不错了。你以为是山间野花野草吗?一丛一丛的,要拿镰刀割?”
金猴嘿嘿笑道:“如此说来,范道友白跑了一趟。”
范逸苦笑一声,叹道:“万般就是命,半点不由人。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有什么办法?人家都是修真世家,一来一群人。我呢?只能领着一群妖兽来,呵呵,真他么令人呵呵。”
群猴听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摇的树枝乱颤。
望着古剑门山的山顶,范逸一叹。
自己谋划多日,这次全完了。
不过,他也没有善罢甘休,而是依然骑在树枝上,远望古剑门山,心中盼望能出点什么意外。
见范逸不走,群猴和山狗也自然不能独自离去。
群猴们有的抱着树枝,不住地打瞌睡,有的两两三三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有的一会儿看看范逸,一会儿看看古剑门山,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山狗则趴在树下,蜷缩起来,呼呼大睡。
此时,古剑门山的山顶,随着金光的照射,丹玉花也缓缓的脱离了废墟之土,开始慢慢升了起来,向金杯所在之处飞去。
不料,丹玉花的根须忽然变长,长出三尺有余,用力伸入周围的废墟之土中,又将丹玉花拉了下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