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飞来的金雕,范逸面如止水。
他估计这些金雕根本不敢硬冲飞船,因为飞船的灵气护阵就能把它们撞成肉饼。
果不其然,这群金雕看清范逸的飞船后,一起拍动翅膀,从范逸飞船的上空掠过,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啼叫。
范逸长出一口气,有惊无险。
于是不再理会金雕,飞船在山风的吹动下,风帆被吹的鼓鼓的,航速更快,很快就穿越两座山峰。
但金雕们依然紧追不舍,尾随而飞。
范逸皱了皱眉头,纵身而起,几个起落就来到船尾,望向尾随的金雕。
金雕们面带怒色,双眼死死盯着范逸,似乎想把他撕碎一般。
范逸却怡然不惧,他运足中气,对追踪的金雕说道:“诸位金雕道友,范逸和几位道友路过此地,你们紧追不舍,是何道理?”
范逸的话犹如阵阵雷鸣,随着山风远远传播出去,让每一只追踪的金雕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范逸用雕族之语和它们对话,金雕们先是一愣,随即一阵慌乱。
片刻之后,金雕们镇定下来,一只头顶上有几根红色羽毛的金雕开口对范逸说道:“你们为何擅闯我们金雕的领地?”
范逸见有了金雕回应,心中暗喜。
有回应总比刚才双方不战不和的状态强。
范逸衣衫被山风吹动,头发飘飞。他面带微笑,负手而立,大声说道:“我只是路过此地,对你们并无恶意。范某确实不知道这里是你们领地,多有得罪,还望金雕道友原谅则个!”
另一只金雕怒气冲冲的说道:“我记得,上次就是你,庇护大雁,和我们大战,杀伤了我们不少同族。你胆子真大,还敢来我们领地!?今日就让你有来无回!弟兄们,灭了这人,将这艘飞船上的所有活物杀个干净!一个不留!”
它周围的几只金雕听了,齐声啼叫,表示同意。
远处的金雕也此起彼伏的啼叫着,以示响应。
眼看双方就好再次爆发大战。
范逸去沉住气,高声说道:“金雕道友且先住手。听范某说几句可好!”
那只金雕冷笑一声,桀桀而叫,说道:“怎么,你想留下什么遗言吗?那就快说,不过我们可不会给你捎口信!哈哈哈。”
范逸啐了一口,指着那只金雕,高声骂道:“我呸!扁毛畜生,少得意。小爷上次没杀了你,是你的幸运,你张狂什么?信不信小爷一箭射死你,把你当草鸡烤了吃!”
那只金雕闻言大怒,道:“当日之仇,今日就要报!弟兄们,上!把这个杀了我们兄弟的人族啄死!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且慢!”就在金雕们准备出击时,头顶上有红色羽毛的金雕说道:“都不要动!让我先问个明白再说!”
其他金雕一听,急忙收住身形,不在前往。
红羽金雕对范逸说道:“当然你为何杀伤我们族众!?若今日你不说清楚,恐怕我们会与你死战到底。”
范逸冷笑一声,心道:就凭你们这群扁毛畜生,难道当日杀得你们还不够多吗?
范逸高声道:“道友,你要先搞清楚!当日我驾着飞船从此路过,与你们从未谋面素不相识,更不要说招惹你们了。反而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不问缘由就首先攻击我,我为了自保,被迫反击!若不是我们船坚箭利,恐怕早被你们啄食了吧!当日我只是路过,因为我当时驾驶飞船从未在这一带航行,所以并不知道这里是你们金雕的领地,这自然是我的错。范某在此就对你们赔礼道歉了。若你们事先警告,禁止我进入,范某自然驾着飞船绕道而行,但你们事先并无警告,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你们得地盘。到了半途之中,你们不由分说就攻打我的飞船,是何道理?难道我任由你们攻打不成?请问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范逸的一方,把金雕们说得哑口无言。
过了片刻,红羽金雕眼珠一转,说道:“那群南迁的大雁,每年都会从我们这里飞过。每次它们飞过,都会任由我们捕食。而你去将它们收留庇护,断我们食物,我们不攻击你攻击谁?”
听了红羽金雕的一番歪理,范逸不怒反笑,道:“不瞒你们说,我和这群大雁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岂能有见死不救之理?难道我就任由我的朋友被你们捕杀?虽说弱肉强食那是妖兽间常见之事。看不到的范逸自然不管。但只要我范逸看到了,只要是我的朋友,我自然施以援手,绝不会让朋友枉死。你们既然可以捕杀我的朋友大雁族,我也自然可以射杀你们,保护我的朋友。至于谁死谁活,那就要看谁的修为高,法宝多了!”
范逸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大义凛然,把金雕们说的哑口无言。
见金雕们不再说话,范逸又乘胜追击,侃侃而谈道:“我的飞船乃是人族至宝,不但船甲坚固,而且附有灵气护阵,以你们的修为,想要攻破简直是妄想!另外,我的飞船上还有九张弩机,千根弩箭,若你们要强攻,范某倒也不怕!不够我劝你们趁早别做此想!因为上次大战,你们强攻我的飞船,结果被我射杀了不少。我本来与你们无冤无仇,是你们一再咄咄逼人,我才迫不得已的还击!道友,我看我们就此罢休如何!?你放我们过去,范某保证以后在也不来你们的这片领空!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那只金雕听了,火冒三丈,地范逸怒吼道:“就这么算了?你射杀了我们那么多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