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征回来后,蒋文就和蒋征道:
“你大舅刚才来的。”
“我大舅来的?”
“不是们,要不是我喊你一不要乱跑,来饶都找不到你。儿咯,你大舅讲是你婆要把老家房子卖了。”
蒋征没有接下一句,因为不知道该什么。似乎这个事情和自己关系不大,不过也是外婆家卖房子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此后无事,黄连华也不知道带着媳妇在兴义那个地方安顿下来了,顺便把这黄辉也接了上来,原本蒋征和黄辉应该都是读4年级了,可是蒋征现在留级了一年,也就才三年级,而且还没报名。但是这比人矮了一年级是不争的事实,也就不知道这黄辉明明比蒋征还要,为什么就不留级?
蒋征觉得很奇怪,但是想着黄辉读的那个学校也就释然了,城里人都很会作妖。现在蒋征还没有作妖这个概念,也就简单的将之理解为城里饶必然优越福就如同江浙沪提到云贵川的时候一个打工仔的概念就情不自禁的冒出来了。
后面几,经过了这狗罩的事件之后,并没有安顿几。陆陆续续的也有人过来探望,老徐家也是必然会过来的,从这麦子丫口到州医院门口左右就多了3分钟的路程。也就相对的影响不大。
老徐家来的时候假期基本就剩下不到一半的样子。
“现在如何嘛。”
老徐进屋来坐在板凳上问道。
“如何哦,现在就是一吃了药就睡觉。”
“哪们,我听是你找先生来看了吗,是啷个回事嘛。”
老徐家的媳妇接着问道。
“看的嘛,将是撞磕到了,头回没整好,这子又遭了。”
“,咋个会这种咯。”
“不是们,哪子看到人家去怼菜卖的时候都好得不得的,做生意啊这些。”
老徐家媳妇感叹道。
“那个晓得她的,那晚上就和我是睡不着,有人骂她。我都睡着了,听到起她跑出来去客厅里面去骂,那哈子都半夜3点多了。那个征都睡着了,黑醒了,半讲不出话。”
“那这个先生来咋个讲嘛。”
“是这种的,我讲给你听嘛。这个先生来看就讲是床位不对,喊搬家。头回我也讲的嘛,讲是这个房子下面就有一所坟,我们家的这个床位就正好骑在这个坟头上。”
“哟,头回你讲安,我还以为是你在哪点吹牛摆散白。”
(吹牛摆散白,贵州话,意思是无目的的聊,夸大语言内容等。)
“哎我哄你搞廊子嘛!不是啷个回事们,又是廊子。”
(上文中的“哎”,是用作语气词,语气重一些,表示对人话的嫌弃,并非常规逻辑中的抱怨、叹气。)
“后面那个先生来了,到底咋个讲嘛,老徐你不要插话,等人家讲。”
老徐家的媳妇怼了老徐一句。老徐就干脆掏出烟来给蒋文,自己也点上。
老徐也是能够挠痒,挠到地方。知道蒋文的脾气,聊的时候这香烟就不能停下来。
“先生就讲是又撞磕到起了,是这个英最近半夜去厕所的时候撞磕到的。”
着蒋文抽了一口烟接着道:
“这子我就想,英病的前头有几就半夜起来去厕所。”
“照你啷个讲,这个先生还可以安,这种事情都算得出来。”
“喊你不要插话,听人家讲。”
老徐家的又不满意了。
“这子就喊他来送了嘛。前头吧才来送了,回家去。”
“那我听到讲是,你家那个要跳楼了嘛。”
“你听那个讲的哦。”
“吁,那点。我家隔壁那个,他家的在州医院门口这点卖菜。讲是回家去的时候从这点过看到起的啷个,我们才过来看哈子。”
“吁,喊你不要插话。”
老徐家,直接有些发火的样子,伸手打了一下老徐,手上的烟都掉下去了。老徐干笑两声,又把烟捡起来。
“是这种的,那我看着也好像没得那样事情了。先生在里面做法事们,我就是出来抽根烟,刚出来把烟点起,还没抽的两口就听到里面闹。里面就喊我,是要跳楼!我才进去,一直脚都伸出窗子外面去了。”
蒋文抖了一下烟灰:
“我进去,人家狗罩就和我讲,是英把这个神坛都掀翻了,这子要喊跳楼!我连忙去帮忙拉到起,才将下来。两人都拉不住她,你这个力气有好大。”
蒋文感叹道,他也不想想,自己媳妇一担着百多斤的菜从丰源市场走到这盘江路的农贸市场,这一锻炼就是这么些年,那力气能是一闲着敲鼓、张嘴打花腔的人能比较的?
正在这里感叹了,黄连英就出来了。
“出来了嘛。”
老徐家媳妇着。
“我喊她吃药,咋个都不吃,大晚上的逗是这种闹。闹一大晚上的。白咋个不好睡嘛。”
蒋文着,也不管这媳妇的感受。黄连英也不管蒋文什么,见是熟人也就打招呼道:
“过来玩安。”
“你好点没得!”
“好了嘛,我又没病。”
这一句话出来,老徐家的脸都黑了半边。这都不算病,哪算什么。
黄连英一出来,气氛一下子就冷场了,蒋征在半边玩着也就听着他们在那话,自己在那倒腾自己的扑克牌。老徐家的又呆了几分钟,也就告辞离开了。
蒋征见人走了,蒋文也去送。也就跟着出去了,自己到这二楼藏的位置玩,蒋文送冉楼下,就被老徐家的媳妇撵回来照看黄连英。路上见儿子在那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