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来请两人去逛逛,贾宝玉一脸苦逼,表示和一群臭男人有什么可见的,情愿回家睡觉去。,贾琮也喜欢美人,可美人太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那些个娇滴滴的美女姐姐们一人一句就能把他给累死!
因此,贾琮倒情愿去散散心快活一番。
贾母听贾琮说要去,忙便笑着嘱咐道:“去见见罢了,都是自家的人,熟悉熟悉也好。只是早些回去睡觉,不许淘气,要是叫我知道了你敢和他们不学好,一定叫你老子打你。”
贾琮忙答应了,刚要和众人道别,贾母忙又说道:“最要紧的,明天一早就来我房里说书,不许迟了,否则也叫你老子打你呢。”
贾琮哭笑不得,紧忙也答应了,这才一一和众人道了别。邢夫人忙又嘱咐他道:“去转转就回吧,别耗得太晚了,明天又没精神。”
贾琮忙也答应了,邢夫人却又扭脸吩咐贾蔷道:“蔷哥儿,我知道你们几个都是淘气惯了的,你琮叔年纪还小呢,莫带坏了他,否则我一定找你贾珍叔叔算账!”
贾蔷忙又指天指地发誓了一番,两人这才转身出来。
将将跨出了房门没走几步,贾蔷便委屈道:“琮叔,我倒是好心呢,生怕叔叔你被憋闷坏了,这才想了个法子把你找出来痛快痛快,却被老太太和太太好一顿申饬,侄儿可是有天大的委屈呢。”
此时夜色朦胧,宁国府内一片灯火辉煌,贾蔷一张俊脸在灯光映射下竟然显得无比娇媚,看得贾琮直皱眉:贾府的男人生得好是好,可就是好得有些过了头,看起来怎么就雌雄莫辨呢?
只听贾蔷继续撒娇道:“琮叔,侄儿可是为了你受了好大的委屈,你老人家可要好好补偿我”
贾琮见了他这番做作,忍不住一身冷汗:他这是想勾引我么?可惜我真不是走旱路的。,
眼瞅着贾蔷还要继续往下演,贾琮再忍不住,抬脚就踢在他屁股上,嬉笑道:“人家为了长辈还去死呢,你受了这点子委屈就哭天喊地叫起来,信不信我一记窝心脚把你肠子踹出来?”
贾蔷挨了踢,刚想要喊叫,却见远处有人板着脸过来了。开始还远远地瞧不清楚,不一刻那人走近了,这才看清来的人正是贾琏。
一见着是他,贾琮心里一阵警惕:这小子对自己心怀不轨,恐怕要对自己不利呢。贾蔷见是贾琏来了,忙也和他打招呼,一脸的奴媚相儿。
眼见贾琏冷笑着站在二人面前,“嗤”了一声说道:“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们两个。正好,我正想找你有事儿呢,贾蔷,你有事儿先去忙吧,我有正经事儿和你琮叔说呢。”
贾蔷一见贾琏面色不善,心里早就在打鼓了。此刻再听他这么一说,急忙笑道:“既然两位叔叔有正事儿,那我就先去了。”
说罢,这小子一溜烟儿就跑开了。
贾琮心里暗骂贾蔷天生就该是只兔子,有点儿风吹草动就只顾着自己跑,真不讲义气,连贾环都远远不如。
他正瞧着贾蔷远去的背影出神,贾琏便冷笑连连,拉长了声音嘲讽道:“你瞧什么瞧,难道你也爱上他了不成?小心你珍大哥吃醋”
贾琮狂寒:这贾府里都是一群什么东西,什么就爱不爱的,况且自己身为男人,要爱上另一个男人恐怕真不容易。
贾琮哪里是肯吃亏的人,他一扭头笑嘻嘻瞧着贾琏说道:“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兄弟我对大哥才是真的哥你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哪个不爱你?”
贾琏一听登时沉下脸,咬牙切齿道:“找死!”
贾琮嘻嘻笑道:“怎你就是找死么?咱们是亲兄弟,相亲相爱不应该么?”
贾琏听了脸色更是难看,低声骂道:“你出身下贱,你娘不过是个烧火丫头,勾搭上了老爷这才生下你这个贱人,谁和你是亲兄弟?”
灯火下,贾琏满脸都是鄙夷之色,斜着眼对贾琮极尽嘲讽。贾琮顿时心里怒火熊熊,有心想要好好教训贾琏一顿。可这个贾琏比他高出一个头,身子也比他健壮得多,要是当真动起手来恐怕自己要吃亏。贾琮无奈,只得苦苦压着怒火,也冷冷回道:“大哥何苦如此言语刻薄,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娘又怎么高贵了?还不是一样勾搭了老爷才能生下你来。莫非大哥你亲爹另有其人不成?”
贾琏一听顿时暴怒,低声喝骂道:“小杂种骂谁?”
贾琮冷笑道:“既然你承认自己是小杂种了,我也就懒怠骂你了。”
说罢,贾琮转身就跑。贾琏满腔怒火,跟着就追下来,一边追一边喝骂道:“小杂种你莫跑,等我抓住你不弄死你!”
贾琮在前面边跑边回头问道:“小杂种骂谁?”
贾琏气骂道:“小杂种骂你!”
贾琮闻言嬉笑道:“原来大哥你真的是杂种,也不知道怎么个杂法?”
贾琏愈发怒气冲天,迈开两条长腿不要命一般追了下来。
贾琮身子小巧灵活,在花丛假山中四处乱钻,贾琏一时竟然也奈何不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一追一逃,就向宁国府的后花园儿跑去。贾琮想的是后花园树多石头多,自己随便往哪里一藏,贾琏就找不到自己了。贾琏想的却是后花园如今空无一人,就算今天夜里把贾琮这小子弄死在里头恐怕也没人知道。
这兄弟俩想法各异,目的却是惊人的一致,转眼就直奔着后花园儿去了。
贾琮一边跑一边四处找容身之地,只见后花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