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神算子要找人,缥缈峰主在一个侍女的身边耳语了几句,侍女领命迅速下去了,不一会儿侍女端了一个案木过来,上面放着一个茶杯,在接近缥缈峰主时,侍女用眼神与峰主迅速的交流了一下,峰主会意的点了点头。
侍女将案木端到神算子面前,缥缈峰主道:“老怪物,不妨先喝杯茶再说。”
神算子拿起面前的茶杯,说道“好说好说,那我先喝杯茶再说。”
说完用眼睛上下打量了侍女一番,笑着对侍女道:“这位小姑娘长得真水灵,不知嫁人了没有?要是没有的话,你觉得我怎么样?要不嫁给我算了。”
听到神算子恬不知耻的**,那涉世未深的侍女红着脸迅速走回缥缈峰主身边去了,想不到这老头不止脸皮厚,说话也那么直接,真有我**丝的风范,聂文心里想着。
缥缈峰主怒道:“老怪物,乖乖喝你的茶,把你的事情办了,我这还有事,你不要耽搁我的事情了,要找什么人就快找,我缥缈峰的弟子全都在这了。”
神算子喝了茶,将茶杯盖子盖好,右手抓着茶杯,轻轻往前一推,笑道:“好茶,谢谢峰主的款待,接好你的茶杯,我要找人去了。”
说完转身就下了台,那茶杯竟然不照着牛顿的万有引力往下掉,而是直挺挺的往前眼珠子瞪掉,此时聂文只想说:“茶杯,你脱离了万有引力的规律,牛顿知道不?”
缥缈峰主却丝毫不惊慌,待杯子飞到眼前,伸出左手轻轻的把杯子抓住,又轻轻的放回侍女的案木上,我叉,敢情这杯子在他们眼中都是死了不会动的?
没事轻轻松松的把杯子往前一推,杯子就自己朝前飞去?伸手轻松一拿,杯子就落在手里了?这太他娘的没道理了。
神算子走过聂文身边时眼皮也不抬一下,就走了过去,聂文刚开始还满怀希望以为神算子要来救他的,见到神算子没理会他,心里不禁有些小小的失望,妈的,看来老子又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出去了,聂文想道。
不料,刚走过去的神算子又倒着走回来,一直倒走到聂文身边,抬起眼睛仔细的看了一下聂文,直把聂文看到心里发毛。
神算子又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聂文一番,猛的上前一把抱着聂文喊道:“我的儿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可知为父找你找得多辛苦?你怎么一声不响的把自己绑在上面了呢?”
我去,这老头不止神经错乱,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且不说老子不是你儿子,但老子也没那么无聊把自己绑在柱子上,聂文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这神算子。
不过这神算子紧紧的把聂文搂在怀里,差点没把聂文勒死,把聂文勒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聂文给勒得像个吊死的人一样,差点没给勒断气,只好伸长舌头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神算子见到聂文此时的表情,急忙松开勒住聂文的手,又伸手轻轻的在聂文背后拍打起来。
神算子回头对缥缈峰主笑道:“峰主,我要找的人就是这小子,还望峰主能卖我个情面将这小子放了,让他跟我回去摆摊算卦,那你绑他的事我就不追究了。”
缥缈峰主冷冷的说道:“老怪物,你少在这装疯卖傻,公然欺负我没怎么在江湖走动吗?江湖人都知道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什么儿子,就算他是你儿子,不过他勾结元墨子将我女儿绑架失踪,我正愁找不到气来撒,你既然认他是你儿子,那这笔账就算到你头上吧。”
神算子素来讨厌别人说他是孤家寡人,更何况现在缥缈峰主把把屎盆子扣到他头上,更是令他万分恼火,这如同触动他的逆鳞一般。
神算子伸手将绑住聂文的绳子截断,转身对缥缈峰主说道:“冷艳红,别人怕你缥缈冷艳红的名头我可不怕,今天我是铁了心的要把这小子救出去,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是想打架的话我奉陪到底,赶紧划出道来,我正忙着呢,没功夫陪你瞎扯。”
原来这中年妇女叫冷艳红,那圣女是不是应该叫冷什么来着?难怪这老女人说话总是如此的冰冷,原来是姓冷,聂文心里感觉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般的开心不已。
冷艳红见神算子竟当着她的弟子们直呼她的名讳,不禁勃然大怒,猛的站起来,柳眉一竖。
用仿佛来自地狱般冰冷的声音说道:“曲元,我敬你是江湖前辈,叫你一声神算子已是给你大大的面子,你不但不知进退,反而还如此的对我无礼,今日我就来领教领教你神算子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我靠,这老家伙叫屈原?屈原是不是写离骚的那个屈原?不过说真的,要是他不投江的话,这地球上的华夏原本就少的假期又要少了一天,谢谢屈大诗人的舍身投江啊,聂文摸了摸下巴暗自想到。
曲元见到冷艳红打算和他讨教一番,不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冷不丁,聂文伸手拉住曲元问道:“我说那谁?哦,对了,就是你,你是不是叫曲元?”
曲元一脸茫然的看了看,虽有些不解,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谁料聂文的下一个问题更是差点令曲元崩溃,聂文两眼冒着星星问道:“你是不是写离骚的那个屈原?”
曲元愣了一下嘿嘿笑道:“什么离骚不离骚的我不知道,不过发/骚或风/骚嘛,我倒是略知一二,你瞧咱们对面这位冷艳红说不定现在就是在发骚。”
冷艳红见到这两人如此的奚落自己,不禁怒火中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