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聂少轩与夫人在房间里面面相窥,他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想到聂夫人却显然不相信,娇嗔道:“你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了?干嘛非要说自己的儿子不正常?我看不正常的是你吧。”
任凭聂少轩怎么解释,反正聂夫人就是不信,最后聂少轩无奈的道:“那睡吧,既然你不信就算了。”
语气里充满着一种气呼呼的味道,反正打死他他也不相信今天看到的聂文就是自己那个混蛋儿子,若是这样说,肯定会被自己老婆打死不可,聂少轩很是郁闷的睡觉了……
翌日,聂家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聂文身穿一身白袍,手摇着一把扇子,不过是把羽扇,这把扇子还是月儿花了一晚上的时间给做出来的。
一副sao到极点的模样,大摇大摆的出了聂家大门。
就在聂文前脚刚出门,一道消息就传到了帝国的皇宫里。
&么?那小子出了门?”金銮殿上,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充满了不可思议,随后又淡淡的道:“这些年神侯的权利越来越大了,是时候该收回来了……。”
&错,神侯一天不除,皇室的权利就分散一份在外面,这对陛下不利啊”。
两名中年人在说道,左边的那位戴着一顶象征着权利和威望的皇冠,赫然就是苍宇帝国皇帝张承志!
右边的则是他的首要智囊元墨子,两人正在下棋,棋盘上执白子的张承志已然显出了败象,棋盘上的黑子已经把白子全部都包了起来,隐隐已是只剩下了几个棋格。
&呵,陛下今日恐怕要让老臣了”元墨子手捋着下巴的胡子笑道:“看来陛下的心思没有在棋上啊。”
手拿起旁边的茶盏轻轻的抿了一口,又一眼不眨的看着棋盘上。
张承志伸出两只修长的手指夹着白子,那白如玉的棋子灵活的在他的手指上翻动着,细长的眼眸瞄了一下棋盘,淡淡的道:“人生如棋,若是弃了这个子能够救活整个棋盘,那么它死的也光荣了。”
猛然将手里的棋子放到了棋盘上,一盘看似必死无疑的局竟然被这一步给救活了!
元墨子瞳孔猛的一缩,急忙放下手里的茶盏敬佩的道:“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陛下的棋艺越来越高超了,不过真的要这么做吗?”
两人看似在下棋,实则是在研究战术,果然都是玲珑心,张承志更是处处透露出了帝皇之心帝皇之术!
张承志看着元墨子,久久笑而不语……
聂文出门不久,聂少轩得知聂文出了门,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大手猛的一拍桌子:“这混蛋又出去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现在是风头正严的时候吗?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个小王八蛋……奶奶滴,老子老子……”
正说着聂夫人杨暮雪美目瞪着他从外面走了进来,咬着牙齿问道:“你骂谁小王八蛋?他是小王八蛋你又是什么?老王八蛋还是老混蛋?还不快去找回他,要是文儿少了一根头发,老娘和你没完!”
聂少轩一见自己夫人发了话,急忙放下手里的茶盏,与想笑又不敢笑的五叔两人急急忙忙的出了门,一路心里忐忑的朝着萧家赶去。
两人一到萧家傻眼了,只见平时一副傻不愣登的聂文正一手拿着羽扇,一手指点江山般的和萧万山站在院里指指点点。
&将军,你看,此处明显是暗器划过的痕迹……嗯…”聂文走上去捏着地上的尘土,拿到鼻子下细细的嗅了一下,随后接着道:“脚下有酒糟味,刺客来之前应该是隐藏在酒馆或酒窖里,这酒糟里面有灵芝枸杞味,应该是一家酿有此酒的地方,
而且你看这个脚印,左脚踩的痕迹要比右脚要深,说明这个人的右脚应该是有点问题,而且居然还能踩的这么深……”聂文伸出手来摸了摸下巴那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皱着眉头道:“如我所料不假,此人应该是个一百七到一百九的胖子……。”
萧万山用一副看外来生物的眼睛瞪着聂文,疑惑的道:“你小子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他真的实在是找不到什么理由来说服自己了,那天的情况就是这样,若是这小子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又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聂文摇了摇脑袋,淡淡的道:“以萧将军之见,若是我做的,我今日又会到此处来吗?这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我承认之前是做了很多不耻的事情,可我做过之后,又有哪次我没承认的?”
其实这家伙这么说也不过是想赢的萧万山的好感而已,同时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
萧万山想了想,颇有些无奈的道:“的确”,言下之意就是承认聂文说的了。
聂文赶紧趁热打铁道:“而且我敢断定,这波刺客肯定还没出城,若是萧将军想要抓到他们,只需这样做……”,他俯首在萧万山的低声耳边说道。
&么?”萧万山大吃一惊:“你是说我这府里有内应?”
如果堂堂一个大将军的府里出了一个私通刺客的内应,那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也是对萧家安全的质疑。
聂文耸耸肩道:“这可不是我说的,你自己认为的,我只想证明不是我杀了马兄而已,我承认自己是冲动了些,不过也犯不着杀人。”
萧万山虎目一瞪,那一身硬汉的军人精神油然而生,就如同他的那柄枪一样,锋利而霸气。
&是真不是你做的,那老夫自然会为你洗去清白”萧万山语气铿锵的说道。
聂文耸耸肩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