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聂文便找了个借口,溜出了聂府。
此时天色已晚,他决定偷偷的溜出去看看,尚少杰家里的情况,会不会出了尚少杰以外还有其他的人,流云宗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他刚翻身进了尚府的后院,就听到了一间屋里传来了说话声,不过声音太小了,听得不是很清楚,聂文刚要想靠近了,却一不留神碰翻了尚府后院的花盆。
&么人?”尚府的几名护卫冲了出来。
聂文蒙着脸,瓮声瓮气的道:“老子是玄阁的!是来找你们家少爷的。”
玄阁的?来找少爷的?几名护卫相互看了一眼,正想出声询问时,却只看到了寒光一闪,一下子就进了地狱里。
聂文把如同死狗一样的三人随意的丢到一边,举起其中一具尸体砸向那道门,“砰”的一声巨响,尚府的木制门框就像纸糊一样的塌了。
聂文信步跨了进去,双手插在口袋里,面对着里面的五人冷冷的道:“老子是玄阁的,把你们这说得上话的给老子叫出来,否则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里面的五人相互望了望,心里都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名年轻人太强悍了,甚至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了。
当下一名身穿黑袍的的男子走过来,朝着聂文冷冷的:“阁下深夜闯入尚府,不知有何要事?要是我尚府的人得罪阁下的地方,我改日亲自去向阁下赔罪。”
里面的这五人抱着一个主意:这名年轻人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不能硬碰最好不要硬碰,真是越老越怕死,越老越欺软怕硬,果然不假。
聂文用眼睛瞄了一下屋里,面不改色的道:“少她娘的给老子废话,把你们尚府值钱的东西交出来,这件事老子就算了。”
和聂文说话的是流云宗的人,叫做周云,周云看着蒙脸的聂文冷冷的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出玄阁?”
闻言,聂文淡淡一笑,将手里的剑挽了个剑花:“老子就是玄阁的。”
周云没有再回答,当下双手环抱着,不屑的道:“对于阁下的身手,我甚感佩服,不过阁下就这样大咧咧的到我尚府要这要哪的,未免太没把尚府放眼里了,再说我们尚府也不是阁下想来就来的。”
&你娘的屁,老子就是不把你们尚府放眼里怎么地?现在开始,你们要多付一万两黄金来赔偿我的损失,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饶你们全尸。”聂文冷眼看着周云。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大伙上,看这宵小之徒是何人。”周云大手一挥。
这几人分别是流云宗的周云、郝风、季电、吴雷、楚雨,人称‘风云雷雨电。’
他心里特别希望聂文能之难而退,毕竟不相信聂文能在他们流云宗五大高手及数百名护卫的围攻下还全身而退。
不过聂文没给他机会,拳头的破风声嗡嗡的响,拳拳都是朝周云的死穴打去,在聂文凌厉的攻击下。
其他的几人把脚步上前一步,做出攻击的姿势,慢慢的转圈,把聂文围在中间。
聂文迅速转了个身,大喝一声“横扫千军”,剑尖朝着五人的太阳穴击去。
这五个老家伙的身手也不弱,每人各出一拳向聂文的头部,另一拳则攻向聂文的胸部位置,眼见聂文就要被打中了,五人都觉得这一击必要聂文打伤。
可是事情居然超乎他们的意料,其实这一招是他们的大杀招之一,就算聂文低头,拳头也能再次击中他的头颅。
不料聂文的身影居然一下子不见了,仅留下一道残影在拳风的围攻里,五人都是蓄势一击的,发现上当想要收回拳头却已来不及。
五人的拳头就硬生生的撞在一起,待收回拳头,五人的指头都在颤抖着。
这时,聂文反击了,剑尖如暴风雨般的凌厉,把周云五人笼罩里里面。
聂文的剑法有大开大合之效,每出一拳,五个人基本都有人受伤。
周云被打得火起,一个后空翻,翻到墙边的刀架傍,“晃啷啷”的抽出五把刀,分别丢给还在剑锋下做困兽之争的四人。
&了他!”,周云一脸狰狞的说道。
拿到刀的五人,迅速退出阵外,双手举着刀,做出一个拿刀的起手式。
聂文眼睛看着这五人,心里盘思着如何取胜,没等他细想,周云等五人就举着手里的刀朝他冲了过来,聂文也冲了上去。
只听见刀刃划破空气的“呜呜呜呜”的破风声,周云等人在刀上的造诣已有数十年,每一刀都精准的对准聂文的要害。
不过聂文暗喜的是他们没有放飞镖,要不聂文就难以招架了。
&的一声惨叫响起,原来聂文瞧见一个破绽,使出大力爪抓住了季电的刀并夺了过来,然后一掌击中了季电的胸前。
随着惨叫声的响起,季电的胸口凹进去了一块,看样子肋骨应该断了不少,直挺挺的飞出去,躺在地上不动弹。
季电的惨败,让聂文感觉战局轻松了不少,“呯”“砰”的兵器与肉搏声不时的响起。
此时聂文的后背已被划破了几道伤口,血,渗透了黑色的衣衫,看上去衣服的颜色更深了。
前胸也被划了几道伤口,聂文把破碎的衣服一扯,露出古铜色的上身,不过流血的伤口看上去有些狰狞。
反观周云等四人,情况也不乐观,周云的肚子上被横切一刀,看上去有点像是要破腹自杀的样子。
吴雷更惨,拿刀的右手被切断了手筋,此时右手哆哆嗦嗦的,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