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梦坐在双儿雇来的马车上,往逍遥居的方向急驰而去。
一到了逍遥居,怡梦与双儿就往楼上怡梦的房间奔去,坐在桌前,拿起桌上的书信刚一翻看,就雷霆大怒。
站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厉声对着老板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吩咐他们低调行事吗?”
老板娘吓得打起了哆嗦,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们一直照着您的吩咐办的,只是不知为什么官府会忽然上门抓人,我已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怡梦皱着眉头,终于把整封信看完,黑着脸怒道:“好你个刘俊峰,竟敢突袭我龙陵分舵,当真是欺我缥缈峰无人吗?。”
怡梦姑娘拍在桌上的巴掌内含暗劲,竟将原木桌子拍了个手掌印出来,这架势这内功没有个几十年怕是练不出来的,可是怡梦年纪轻轻的,功夫竟有如此高的造谐,实在令人惊叹。
老板娘吓得跪到了地上,头如捣蒜般的叩拜在地,口中说道:“少主息怒,奴婢已派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的,请少主稍安勿躁。”
怡梦眼中露出一抹厉色,不过转瞬即逝,站起身在屋里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天来,为何一直不见李沧海这个狗官的踪迹?你再安排安排,务必在大节之前把他的人头带回山上,以慰我们那些死在他手上的兄弟的英灵。”
老板娘说道:“奴婢再抓紧安排,少主请先歇息,奴婢告退。”
怡梦摆了摆手,待老板娘退回屋外,这才松了口气,伸手额头上的冷汗抹去。
话说这李沧海的来历,那可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只知他是这朝中的地位那是如日中天。比宁王和风白那可是甩了他俩几条街,金銮殿上的皇帝除了边关和囯内事务需仰仗这二位以处,其他事情就这李沧海掌握在手了。
这缥缈峰与李沧海之间的纠纷,那可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只知几年前李沧海杀了很多缥缈峰的弟子,所以就造成了现在缥缈峰与李沧海的生死之争。
听老板娘的口气,这怡梦在缥缈峰里的身份显然很高,但却敢以身犯险,足以说明了缥缈峰不杀李沧海誓不罢休。
怡梦坐下来,喝了口茶。沉思了好半天,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怡梦头也没抬的说了声“进来”
门便“咯吱”一声轻轻推开。
这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怡梦的贴身丫鬟双儿,双儿手里拿了封信,快步走到怡梦面前,轻轻说道:“小姐,夫人来信了。”
怡梦急忙拆开信封。看了好一会儿,拿出火烛将信烧了起来,对着双儿说道:“双儿,你吩咐下去。从今日起,所以分舵的人全部都要尽可能的缩小活动范围,切勿与官府起争执,有任何事情需向我禀报。违者按峰规处置。”
双儿应道:“遵命,双儿这就去安排。”
说完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
待双儿走后,怡梦对着镜子又打扮一番。打扮好后也跟着出门去了。
聂文见到怡梦与丫鬟双儿两人匆匆离去,心里有些奇怪,便去询问璇儿,但李倩璇也是一头雾水,两人对怡梦的离去只作了一番猜测,不过并未放在心上。
在工场巡视了半天后,天色也近擦黑了,聂文吩咐工匠们一番话后,便与李倩璇往凌容家的方向慢慢往回走。
一路上,李倩璇心事重重的样子,聂文试图与她搭话,但却碰了一鼻子灰,聂文只好灰溜溜的跟在李倩璇的身后。
刚刚走过几个街道,聂文的鼻子就被傍边一家饭店传来的香气迷住,肚子立马配合的发出饥饿的“咕咕>
聂文想特意去去馆子,不过见到傍边的李倩璇却依旧绷紧脸,聂文只好咂了咂舌,用手揉了揉有些饿意的肚子。
李倩璇“噗滋”一声笑道:“瞧你这德行好像几天没吃饭了一样,你且先忍忍吧,待会儿回家了再吃行不?”
见到李倩璇终于肯开口说话,聂文如获至宝般,开心的说道:“既然娘子吩咐了,哪夫君就再忍个十天半个月也无妨。”
李倩璇见到此人又在胡说八道:,感觉自己的脸上又滚烫起来,所幸黑暗中并未让聂文发现,赶紧伸手抚摸脸庞,嗔道:“你这骗子又在胡说八道了,谁是你娘子了?今天在怡梦姑娘面前欺负我还欺负不够吗?再说我们又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还是。”
聂文急忙接过话题回答“你迟早都会是我娘子的,我不过是先叫叫,先你先习惯一下,你忘了我们有月下拥抱之情,伸舌探口之爱了?”
李倩璇跺跺脚,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这骗子又在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
想不到李倩璇会如此的生气,聂文倒也始料未及,急忙岔开话题,唯唯喏喏的道:“亲爱的深爱的心爱的璇儿,你饿了吧?有没有累着?要不我背你?”
&这骗子又想来骗取我的同情吗?从一开始遇见你就一直在欺骗我的眼泪,亏我还那么相信你。”李倩璇气呼呼的说道,显然让聂文骗了一次拥抱令她一直对聂文有偏见。
聂文对李倩璇那可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只好任由李倩璇一口一个骗子叫着,生气也生气不起来,其实令聂文顾虑的还是李先生那出神出化的医术,弄不好被李先生下点毒药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对李倩璇这种涉世未深的女孩子,聂文可是有千百种令她心动的法子,快步走上前,拦腰就抱起了李倩璇,李倩璇没料到聂文会有此大胆做法,吓得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