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绝对的高手,单是那份气势就已经让人感到震惊了,更不用说这一手绝活了,漂浮不定的声音就像是空谷的幽灵一样。
聂文心里一凛,涌起了十足的战意,不过他不敢托大,现在可是最关键的时候了,免得出了什么岔子了,最好是不好透露自己的底牌为好,这一点可是至关重要的。
于是,他左右看了一下,随后自言自语的道:“没有人啊,难道是我太帅了被人给记挂了?……哎不对,这声音是个老头子来的,卧槽!不会是有龙阳之好的糟老头吧?我靠!人长的太帅就是没有办法,走个路都能被人惦记。”
对面的老者耳里何等的犀利?他的神识现在全部都是在聂文身上,聂文刚刚说完这句话,他那边就已经得知了,心里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这小子……真他娘的气死老夫了,老夫哪有什么龙阳之好?而且老夫似乎还不是什么糟老头吧?
若不是要生擒聂文,没准他现在早已出手一掌将聂文给毙了,老夫忍了,老夫先忍着,一会儿准叫你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敢说老夫有龙阳之好?
他当真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提着步伐朝着聂文迈去,眼看着就要抓住这个小混蛋了,没想到却突生异变。
迎面走来了一个头上拿着一根藤条扎着头发,藤条上面还开着两朵鲜花,一身的衣服也是绿色的,整个脸笑眯眯的家伙。
而且这家伙的岁数看上去似乎比他的还要大,更重要的是,他看不穿这老家伙的修为,他不禁心里暗暗寻思道:“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家伙?这把岁数起码也有百来岁开外了吧?”
一眨眼,聂文就在他的面前被这老家伙掳走了,而且还寻不到半丝的踪迹!
若不是空气里那股动荡不定的气息,他真的就怀疑自己见鬼了!
&呢?”他百思不得其解,提着身子前前后后的搜了个遍居然找不到聂文了,他心里一凛,这老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一身修为的怎的如此古怪?
现在最莫名其妙的要数聂文了,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紧接着就只听见风声一个劲的在自己的耳边吹着,两眼发黑,啥没看不到,尤其是整个人似乎都被禁锢了一样动弹不得。
我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聂文心里一凛冽,难道说老子被人陷害了?
正想说话呢,忽然那股被禁锢的感觉消失了,然后听见了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你说你小子在老夫的袍下呆了那么久,也应该出来了吧?”
紧接着笼罩在脑袋上的那片黑暗不见了,聂文睁开眼睛一看,差点没晕厥!
我去,刚刚老子还在逛大街来着,怎么一下子就到了这片高耸入云的森林里了?
对面那个头上戴着两朵花的老家伙笑眯眯的开口道:“老夫姓木,你可以叫我木老。”
聂文狠狠的白了这姓木的老家伙一眼,随后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丫的以为头上戴着两朵鲜花就显示自己高人一等是不?老子好好的逛大街,你把我掳到此处来究竟是有何居心?难道是被我的个人魅力给折服?”
此话一出,木老光亮的额头上清晰的浮上了三条黑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老夫……老夫头上戴着鲜花怎么了?老夫乐意戴你管得着吗你?你要是再敢啰嗦半句,我立马就让你永远的闭上嘴。”
聂文斜着眼睛看着他,反正老子光着脚的还怕你穿着鞋的吗?翻了翻白眼,讥讽的道:“咋滴,老子就是乐意说你,你不服啊?不服你也来说我啊。”
他看得出来,现在这姓木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让他做的,要不是要是想杀了他,刚才应该杀了,不用等到现在了。
木老气得抓耳挠腮的,他抓聂文来还真是有事要求他的,没想到这家伙好像脾气还比较臭的,一两句话就差点把自己的涵养给说没了。
&吧你。”
木老自知嘴皮子不是聂文的对手,直接单手提着聂文的腰带就往林子里穿了。
聂文急得大喊道:“卧槽,老家伙你这是把我往哪带?老子和你无冤无仇的,你该不会是想在这林子里把老子埋了吧?快点把我放下,否则老子和你没完。”
木老并不回话,干脆把聂文的整个身子给禁锢了起来,然后他开始了他的演讲。
&子,在这林中要说最厉害的不是什么老虎豹子,而是老夫,想当年老夫……”话没说完,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这“砰”的一声自然是木老撞到树上发出了,他摇了摇头一眼不眨的道:“老夫正在赶路,你们居然敢阻拦老夫?”
说话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颗大树在聂文的目光下对着木老摇了摇树身,然后居然给挪到了一旁,等木老一过去,它又移回了原地。
树叶还在不停的摇晃着,仿佛在嘲笑聂文的无知。
聂文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颗大树会如此的人性?还特么的会挪坑?而且还会特么的嘲笑我?
走着走着,木老又开始了他以往的冒险故事:“话说那年,我一个人独战天下四大高手时,夺了个第三的称号,他妈的,老夫许久后才发现第四名是他妈的个残废……还有那年我在帝都里碰到个人,他居然告诉我说天下的大树和木头一个样,老夫气得和他大战了三天三夜……那年……”
说了半天,聂文忍不住想吐血,大爷你这都什么破事啊?值得你这么津津乐道的吗?要不是老子被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