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璇听到聂文对那昏迷的女子如此亲切的叫唤,心里那可真是难受之极,把头扭到一傍,不再理会聂文。
聂文见到李倩璇没有理会他,便用手撑着桌子,打算站起来,奈何这酒的后劲过大,刚站起来即感觉天旋地转,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把眼睛闭着,头仰起来,靠在椅子上。
李先生见到这有些耍酒疯的聂文,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坚决不能让这小子碰酒,糟蹋老夫的酒不说,还发酒疯耍无赖,真是老夫感觉这酒都喂猪去了,李先生心鄙视了聂文一番。
李倩璇咬咬嘴唇,将手里的茶递过去,聂文接过那茶水,一口气喝完,感觉有点点的清醒,便站起身扶着椅子站好脚步,就往风婉琴那屋慢慢走去,李先生看着这打醉拳的聂文,用眼神示意璇儿上去帮忙。
在李先生的威迫下,璇儿委屈的跟上聂文的脚步,用两手扶着聂文慢慢的走着,岂料刚进到院里,聂文脚下一软,整个人意摔到了地上,璇儿没料到这厮会摔倒,整个人也摔到了聂文身上,刚想站起来,却被聂文紧紧搂着。
聂文迷迷糊糊的搂着怀里的美女,眼中呈现的却是风婉琴婀娜多姿的身影,聂文用款款柔情的声音看着李倩璇道:“婉琴,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原本想去找你的,可是我却不认识路,婉琴,我想你想得好辛苦,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李倩璇把牙咬得咔咔响,见没人回答,聂文自顾自的说道:“婉琴,我不知道永远有多远,但我真的好希望时间能停在这一刻,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婉琴?”
李倩璇此时心里那可真是别提有多难受了,这紧抱着她的人醉酒了说胡话耍流氓,这些都能忍了,偏偏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又喊着别人名字,这种滋味就如白蚊蚀骨般难受。
李倩璇死命的挣扎着,试图挣扎出聂文的魔爪,奈何这小子抱得太紧,竟摆脱不了,情急之下张口就咬。那可是下了狠劲的,差点没把聂文的胳膊咬穿,聂文被咬了痛得意识清醒了一小会儿。
见到怀里的是李倩璇,想起刚刚那番话,竟都是对李倩璇说的,聂文吓得满头大汗,只好将错就错
不放开李倩璇,不管胳膊上的伤口,又咪着眼道:“婉琴。你还好吧?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江里,幸得李先生救命,要不我们就生死相隔了,幸得璇儿姑娘悉心照顾。可是我发现我心里喜欢上了璇儿姑娘了……婉琴,听见没有?。。”
李倩璇听得面红耳赤的,这骗子,又在胡说什么?又想来骗我么?现在这番姿势别提有多**了。李倩璇急忙狠狠的踹了聂文两脚。
聂文假装清醒了,睁开眼看到怀里的李倩璇,两人“啊”的不约而同叫了起来。便同时站了起来,屋里的李先生听到叫喊声,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慢悠悠的摇了出来。
一进院里,发现两人都面红耳赤的站在那,李先生睁大眼睛看着这二人,便奇怪的问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凄惨的叫喊声?”
聂文瞪着一双迷糊的眼睛道:“没…没有吧?璇…儿,你可…可曾听见什么叫喊声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李倩璇自然不肯承认,低着通红的脸摇了摇头。
李先生奇怪的抬头四望,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听错了?这分明有你小子和璇儿的声音,唉,老咯,不止耳朵有问题,连脑袋都有些迷糊了。”
聂文迷迷糊糊的道:“李先生,璇儿,恕我失陪了,我要去看看婉琴。”
李先生摆摆手道:“去吧,不要让慕容老弟觉得老夫亏待了他千金,老夫也要去熬点药先,璇儿,你去帮帮老夫的忙。”说完便与璇儿走了。
聂文摇摇晃晃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风婉琴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昏迷着,虽说面色已红润,呼吸也顺畅了,但却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聂文拉着一张椅子,坐在风婉琴床边,看着那床上消瘦的伊人,心如刀割般难受。
把风婉琴的小手拉出来,放在掌心里揉了揉,轻轻的道:“婉琴,你怎么会也掉进江里去了呢?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很怕很怕失去你,你知道吗?”说着说着,酒劲上来了,脑袋迷迷糊糊的趴到床上睡着了。
风婉琴此时的意识是漂浮的,一会儿梦见自己坐花园里,看着聂文与芸娘斗嘴,一会儿又梦见自己和芸娘千里迢迢到京城。
寻找的却是那负心人的衣冠冢,自己掉下悬崖的那一刻,想到的都是那负心的登徒子,死便死吧,在地也愿为连理枝,此生生不能同眠,生也可同穴了。
李先生神医的称号可不是忽悠来的,自然对症下药,风婉琴虽说在江里泡了许久,幸好救助及时,在李先生的诊治后,开的几种药材的综合力可是差不多令她起死回生了。
李倩璇端着药进来,发现聂文正趴在床边睡着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将药碗放在屋里的桌子,又跑到外面拿了件外套进来,披在聂文身上,便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夜幕降临了,风婉琴迷迷糊糊的喊道:“聂郎,夫君,我来见你了,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
眼角竟流下了晶莹的泪珠,聂文被风婉琴的喊声惊醒了,急忙拉着风婉琴的小手,欣喜的说道:“婉琴,我在这,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求求你快些醒过来!”
喊了小半天,风婉琴感觉有声音在喊她,可是就是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