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气得大叫道:“什么叫粗活?你都侍候我那么久了,今天说什么我也要来露一手给你们瞧瞧,哥的厨艺可不是盖的。”
李倩璇正打算说什么,却被聂文推到了厨房外面,而且聂文还把门给闩上了,李倩璇只好把厅里的桌椅都擦了一遍。
李先生咪着眼看着璇儿,悠悠的说道:“哟呵,女儿你饭碗被那小子抢了,以后你就可以享享清福了。”
璇儿听到李先生的这番话,原来已经恢复常态的脸又羞了起来,用蚊呐般的声音道:“爹,你瞎说什么?你看他也住咱们家那么久了,吃也吃那么久了,是该让他做点事,要不他会认为我们弄给他的是理所当然,只是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今晚的饭菜煮糊了。”
只是声音里带着含有很明显羞涩的感觉。厨房里的聂文正和锅里的菜继续激烈的战斗。
这小子虽说毛病不少,但对吃的他可是深有研究,什么天上飞的地里跑的水里游的都普遍有了解,就连青蛙都当成田鸡的资深吃货,弄点吃的自然不在话下,不到一个时辰,便已弄好三菜一汤,专门给李先生弄了道油炸黄豆,给璇儿煮了一锅养颜汤。
也亏李先生的厨房里食材齐全,要不还真不好下手,把饭菜都端上桌以后,李先生睁大眼看着那碟黄豆,咽着口水说道:“我说小子,你这黄豆是用来下饭的吗?怎么都弄成了这幅模样?。”
聂文笑嘻嘻的道:“李先生,这是专门给你下酒用的,喏,那锅汤是专门给璇儿姑娘的,反正你喝酒就不用喝汤了。”
李先生急忙拿出个酒坛,满满倒了一碗递到聂文面前,又给自己斟了一碗,让璇儿坐下后。李先生道:“看不出你小子还会做饭,依我看你怎么才是个公子哥,原以为你只会做些坑蒙拐骗之事,看来老夫走眼了,来,干一碗。”
聂文端着饭碗笑道:“请李先生见谅,我不会喝酒的,何况明天还要早起呢!我怕喝多了起不来。”
李先生只好自己嚼了几颗黄豆,自己喝了些酒,聂文把璇儿的碗拉过来。舀了些汤给璇儿,轻轻的说道:“璇儿姑娘,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李倩璇见到聂文对她如此亲垫,急忙嗔道:“公子,使不得,还是让璇儿自己来吧,要不你真是折煞璇儿了。”
聂文假装生气的道:“说什么见外话?这是理所当然的,乖乖的试试我做的养颜汤,包你青春永驻哦。”
李倩璇乖乖的张开小嘴。矜持的小品了一口,品完立即说道:“哇,好好喝哦,我要多喝点。”
聂文笑嘻嘻的道:“嗯。真是个乖孩子,来,多喝些,等会儿我再给你打点。”
璇儿羞涩着脸摇了摇头。李先生喝完一碗酒,看着聂文道:“小子,瞧你这烧的菜都是带着辣味的。你是不是川鄂湘人氏?”
聂文看着这精明的李先生,放下手里的饭碗,恭恭敬敬的道:“李先生果然博学多才,仅凭这菜就能说出在下的来历,在下佩服,在下来自西南边陲地带而已,这辣椒倒也是家里常备之物,餐餐都是无辣不欢。”
李先生道:“那你家中令尊堂可安好?”,聂文苦笑着道:“不瞒李先生,家中父母已仙逝了,在下便流浪了许久,受伤前曾风云城混日子。”
璇儿听到这话急忙道:“那你好了之后是不是要回风云城?”
聂文点了点头,璇儿看着那锅汤,叹了口气道:“那将来是不是就喝不到这汤了?。”
聂文舀了些汤给李倩璇,轻轻的说道:“如你不嫌弃这汤,就算给你做一辈子也行,只要你愿意。”
李倩璇的心再次被激起了狂涛大浪,羞涩着通红的脸,差点就把头低到了桌子下。李先生却听不出这话里所含的水份,抬着醉得通红的眼睛半睁半闭的道:“好……小……子,这……这…这可是你说……说的,可……可……可不要反悔。”
聂文嘴里塞着饭,谈吐不清的道:“这个是必须的,来,来,来,李先生,在下以茶代酒,敬你一碗。”
李先生迷迷糊糊的道:“你这小子不厚道:,用茶来忽悠我,我看你也是用汤来忽悠璇儿的,也不知老夫救你是不是救错了。”李先生在几碗酒和一碟黄豆的攻势下竟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聂文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顿,加上是自己自讨苦吃的,竟不好意思去见李倩璇,带着自己的竹笛往后山走去,山风总是吹得比其他地方较为寒冷,聂文把身上的衣裳紧紧的裹着身子,找了个平台,折了些草铺上来,掏出笛子吹了起来。
一时之间,除了偶尔呼呼作响的山风,就唯有笛声响彻山谷,悠扬的笛声传递着吹笛之人忧虑或悲伤或喜悦的情感,李倩璇轻轻推开窗户,美目望着黑夜里如幽灵般的聂文,忧郁的笛声如如同一把利剑,由外向内贯穿李倩璇的心灵直至灵魂。
李倩璇想道:这骗子,专骗我的骗子心里竟还藏着那么多心事?却整天一副不正经的样子,也不知他会不会很累?
一会儿又想到聂文把她贴身内衣包在头上的样子,脸色一红,心里念道::呸呸呸,我担心这下流的登徒子做什么?一时间心里各种念头流窜着,坐在窗前,双手撑着下巴,默默的看着那就要和黑夜融在一起的聂文。
聂文吹完一曲,将笛子放在一边,心里惦记着慕容婉琴与欧阳雪儿,想起之前与二人的种种经历,想到开心处笑得把嘴角都翘起来,只是不知道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