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白坐那仿佛自言自语道:“就算身为宰相,老夫这家还是蒙祖上恩赐的,老夫路不拾遗,我父子二人虽为朝庭官员,每个月的俸禄也仅够给下人点工钱,给他们尽心尽力帮老夫打理好这个风府,
再给琴儿买些女儿家的胭脂水粉,老夫可就没有半点钱财在身上了,你说要是不从你这捞点钱财,那老夫嫁琴儿的嫁妆都没有,岂不让世人贻笑大方?”
听完风白的心里话,聂文心道:这风白也可够两袖清风的,竟想从我这捞回本?不过以哥这脑袋里装的东西,顺便弄出来一两样就能赚大把大把的银子了。
聂文笑道:“风先生果真为一位好官清官,倘若做官者皆如风先生这般,那我龙朝还有何不能屹立千百年的理由?”
风白捋了捋胡须笑道:“不求前世恩怨几多,不求后人如何评价老夫,老夫自求今生无悔无愧对圣上的恩情,无愧对天下百姓既可。”
这时风婉琴与凌芸娘从楼上下来,两人走到风白跟前道:“琴儿向爹爹请安。”
&娘向风先生请安。”
风白看着两位小姐笑道:“来来来,毌须多礼,在自家人面前就不要行此大礼了。”
风婉琴闻言乖乖的站到一边,凌芸娘作个辑道:“谢风先生……”
风白示意她们二人坐下后对着聂文说道:“老夫接到圣上的旨意,江南一带发生天灾,圣上要老夫前去参与赈灾,明早就要出发,聂文,老夫这慕府你就多费些心思帮忙照看一下,以老夫看,没人能占得了你的便宜。琴儿的便宜你也占了,反正她这辈子是跟定你小子了,
凌老弟来信告知老夫说雪儿也是你未过门的妻子,聂文啊聂文,但愿你不要让老夫头疼啊,不过琴儿是我风白的女儿,你要是不拿出点像样的东西来作聘礼,不要说琴儿就连雪儿老夫也不让你接近,你可明白老夫之意?”
聂文点点头道:“风先生,这点你放心好了。我聂文的女人断然不会受半点委屈。”
说完不顾风白还坐在边上,聂文自走到凌芸娘与风婉琴面前,伸手就去牵着两人的手,两人躲闪不及,竟被聂文给紧紧握住,一抹红颜瞬间就跃然于脸上,羞涩中仿佛又带有那种不可言语的神情。
两人不约而同的低下头来,想要抽回手却奈何聂文握得太紧,无奈只好不顾风白那种夸张的表情也任由聂文握着了。
聂文轻轻的对二位美女说道:“雪儿。婉琴,你们愿意今生今世都与我在一起吗?如果苍天无眼,让你们受到伤害,就算我聂文逆天而行谁又能奈我何?”
两位美女自然而然的点了点头。风白把喝到嘴里的茶“卟”的一声全给喷了出来,皱起眉头不满的道:“我说聂文,你就不能低调点?老夫还在这呢!你就不要再做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了吧,老夫怕经不起你的折腾。”
风婉琴和凌芸娘的头差点就低到了地上。聂文笑道:“风先生,正所谓爱之深便情之切,这是自古便流传的。在下也是对二位小姐的爱意太过于真诚了,总是情不自禁做出些无法控制的事情来,希望风先生不要责怪二位小姐。”
风白望着风婉琴,眼神中带有浓浓的关爱之心,半响道:“聂文,老夫观你锋芒太过于暴露,虽说你本性善良,但难免会受到些小人的陷害,须知做人要做到仁者无敌。”
听完风白的教导,聂文不以为然道:“风先生,话虽是这么说,但总不能人家都骑到我头上来了,我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人家小心些别摔下来吧?我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让他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我没有遇到二位小姐之前倒也算得上是孤家寡人一个,任凭别人笑我疯狂,我只笑他人看不穿,但现在婉琴与雪儿是我的逆鳞,谁若触犯到了我的逆鳞,我就会将他彻底毁掉。”
风白看着聂文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道:“难得你对婉琴与雪儿的一片真情,老夫感觉没有找错人,不过老夫明日便要出发了,你今晚当众殴打王梅炎,此人又过于心胸狭隘,
虽身为翰林院的首席学士,却傲慢得很,老夫担心你会遭他报复,虽说你能全身而退,但你现在是婉琴与雪儿的牵挂,老夫不希望看到她二人痛苦,你应当明白老夫的意思。”
聂文看着雪儿与婉琴二人对着风白道:“嗯,风先生请放心,在下谨遵风先生教诲。”
风白对小黑叫道:“小黑,你且带龙公子下去休息。”复而对聂文说道”聂公子,你也累了一天,就先去休息吧。”
既然风白下了逐客令,聂文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再呆下去,不过那风白倒把雪儿与风婉琴留下进行长谈,至于说些什么那聂文也不得而知。
小黑带着聂文往风白给聂文留的厢房走去,聂文抬头一看,我晕,这风白把老子安排得离婉琴住的阁楼那么远!本来老子还打算三更半夜上演一场激情的动作片,看来现在只能把这个想法埋在心里了。
小黑搓着手贼兮兮的笑道:“聂公子,刚刚你打个啵那一手当真是称得上惊天地泣鬼神足以与日月争辉与天地相比,你看你现在也把我们小姐给定下了,我怕你的绝技也由此被小姐雪藏,所以为了避免这种绝世神功失传,小的能不能请你教教两招?”
聂文摸了摸那几根并不怎么长的胡子笑道:“好说好说,这小意思而已,明天找个地方咱俩出去小酌一杯,我好传授与你,不过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