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个聂文的熟人,原来季风又来了,不过却带着另一个不认识的人。
聂文心道: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啊,瞧你俩那小样,老子不狠狠的整你们老子就找块豆腐撞头死了算了。
聂文立即上前笑眯眯的道:”原来是季公子啊,真是人生有缘何处不相逢啊,久违了……”
季风一见着聂文那副童叟无欺的表情,心里想起那天在风绝尘府上时聂文的表现,心里愤怒不已,立即傲慢的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呵呵,请恕在下没有陪无名小卒的习惯!呵呵。”
旁边青色长衫这人的看着季风与聂文争锋相对的表现,心里暗暗好奇起来,他细细的打量了聂文一番。
&哈……”聂文嘿嘿一笑:“我恰恰相反,我喜欢与三六九流的人打交道……”
聂文的言下之意就是说季风是三六九流的人了,不为别的,只为季风在风绝尘家里用那种眼神看着凌芸娘。
&季风何时被人这样说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身后传来了风白的笑声道:“原来是季公子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咦,季公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不愿见到老夫?”
季风苍白着脸大口喘着气摇了摇头,风白奇怪的看着季风道:“季公子,令尊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对老夫?难道老夫得罪了你们么?”
青色青年立即上前对着风白恭恭敬敬的说道:“风先生,您误会了,只是季兄忽感不适,才会如此怠慢了风先生,还望风先生莫怪。”
风白看着斜靠着墙的季风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先扶季公子进去休息片刻,老夫失陪了。”说完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聂文,转身就接着回去招呼来宾。
聂文看着季风二人的表情摇摇头笑道:“季公子。看来你需要加强锻炼身体啊,你看才走几步路就气喘嘘嘘的,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们,做人不要太嚣张了,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聂文不理会李家父子二人的表情转身就走,身后季风两人狠狠的攥着拳头,恨不得杀了聂文。
宾客来得都差不多了,风白身为风家主自然坐在首席上,聂文则坐边远的角落和小黑子二人在喝酒。不时的交头接耳起来。
&公子,听你这样说,是不是表示小的已经差不多可以向小菊求婚了?”小黑嘴里咬着猪蹄谈吐不清的问道。
&差不多就这样了,要知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眼下你需要的是去实践我教你的,这样才能把你泡妞的才华发挥得淋漓尽致。”聂文嘴里嚼着花生米说道。
正当两人欲做进一步交流时,风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大声说道:“今晚蒙各位亲朋好友的光临,真令我慕府蓬荜生辉,也令老夫倍感荣幸,今晚邀请大家来主要是老夫有件事需要向大家宣布一下。”
原本坐在座位上的来宾纷纷站起来说道:“谢谢风先生的款待。我等不胜荣幸,风先生有何吩咐请尽管直说,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帮助风先生。”
我靠,事先演练好的么。聂文鄙视的想道。
风白在一个丫鬟的嘴边悄悄地说着什么,只见丫鬟不停的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这时季风站起来说道:“诸位,蒙风先生看得起咱们。来来来,咱们敬风先生一杯。”
原本坐着不动的众人又纷纷站起来大声叫道:“我等敬风先生,祝风先生步步高升。”说完全部一饮而尽。
这是闹的哪出?怎么都像演好的一样?聂文望着这些人的表现心里愤愤的想到,等众人敬完风白以后。
忽然那名青色长衫青年站起来看着风白叫道:“听闻风先生膝下有位年方双十还未曾婚嫁的风小姐,所以在下斗胆来向风先生替我家兄求姻缘,还望风先生成全。”
众人睁大了双眼看着默不作声的季风,“我瞧季公子估计也不怎么样,连求婚都让他兄弟来代替,唉,我真为他感到悲哀,不过如果他要是洞房花烛夜不行的话,我倒是可以代劳”。
&位兄台所言极是,实乃我等男人的耻辱,呸,真是令我等汗颜,季家竟出此种人。”
&位仁兄,真是说到了我等的心里,这种人我们不要去理会了,实在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宾客们称赞的也有嫉妒的也有鄙视的也有,各种不同的声音在小声的议论着。
称赞的当然都是季风的朋友,嫉妒的则是恨自己没有那么好的爹,李家父子不为所动,只是盯着风白的表情。
风白大声笑道:“难得季公子有此心想来替小女找个夫君,只是老夫一向对小女的婚事插不上手,年轻人的事总要他们自己解决,如果小女自己选择了,老夫也绝不反对。”
季风大声说道“风先生难道就不能替令爱做主?李某人虽说不是家财万贯,但也绝不会亏待了令爱。”
风白厌恶的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公子,不满的说道:“季公子,老夫一再严明小女婚事由小女做主,为何季公子还再三嚷嚷?是不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季风苍白着脸道:“在下万万不敢,只是怕令爱将来会受了委屈而已,还望风先生莫怪。”季风则站在他的身边一脸的淡然。
我叉,这小子脸皮比我还厚,聂文心里念道。
计上心来,转身拍了拍小黑的肩膀说道:“小黑,眼下有个锻炼的机会,你要不要尝试一下?要是你不去,那我可就不再教你了。”
小黑看着聂文那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