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现在的心情不是很好,头有点难受,心更是痛得半死。
轻轻拉着木傲霜的手道:“我们先回去吧,我好累好累。”脸上更是露出一片凄惨的笑容。
木傲霜自然感觉到了聂文心里的变化,微微的叹了口气,聂文已是如此,更不知道雪姐姐那边会是怎么样了?唉,顺其自然吧。
两人稍微的一使身法,便悄无声息的飘进了营房里,木傲霜玉手微微一挥,一道强大的神识便把整个营房笼罩了起来。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木傲霜一点也不放心,虽说雪若烟下手是有分寸的,可是这家伙却还要这般的作弄自己。
不但自己心里难受,若是雪姐姐知道了,她会不会一样的难受?
看着聂文身上那两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木傲霜心里很疼,疼得难受,疼得令人想哭!
聂文仿佛傻了一样得任由木傲霜为自己医治身上的伤口,他心乱如麻的,感觉那种温润的感觉在伤口。
忽而,聂文抓住了木傲霜的柔荑轻声问道:“伤口会留下疤痕吗?”
木傲霜一愣,为何聂文会问这个问题?她摇摇头轻声道:“不会,我用的是我们精灵族的秘术,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
&算了,还是不要无痕的好。”聂文轻描谈写的道:“你且歇息一下,我出去一下。”
说完便将手边的衣服披到身上,回头对着木傲霜道:“我没事的,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我只是心里有点乱,我去看看老楚他们。”
他虽然是喝了不少的酒,不过却被幻影这家伙全部稀释掉了。
木傲霜神情复杂的看着聂文的背影,原来他还是爱着雪姐姐的!自己硬是这样插进来真的合适吗?她第一次对自己做的决定动摇了。
聂文走了不久,木傲霜来回的走动了几圈后,决定还是不用留在聂文的身边了,这样自己也就不用如此心疼的看着他了。
也就不用让聂文把自己当成雪姐姐,她要做的是一个真正的自己,一个在聂文心里的木傲霜,而不是雪若烟的替代品。
&公子,你没事吧?”看到聂文进了营房里,楚建雄急忙打了声招呼。
聂文摇了摇头,一脸的冰冷看到跪在地上的谢欢,皱着眉头道:“怎么样?他的嘴巴撬开了没?”
&没,这厮的嘴比茅坑的石头还臭还硬!”楚建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聂文嘴角微微扬起,果然,他发现在谢欢的嘴里塞着一只袜子,散发出臭味的袜子,双手更是被紧紧的绑在身后。
谢欢一脸苍白的跪在地上,两只眼睛翻白,显然是因为这只袜子太臭的缘故,眼角更是流出了丝丝的泪痕。
&这厮哭了?”楚建雄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谢欢。
聂文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是被你的臭袜子熏的吧?肯定是你的袜子辣眼。”
&嘿……”楚建雄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咱这不是赶了几天的路了吗,哪有时间洗?这厮嘴巴太臭了,老楚本着以臭治臭的原则,所以把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想不到这货还有这样的觉悟?聂文摇摇头道:“你且将他嘴里的袜子拿出来,我就不信了他能熬得过去。”
楚建雄刚把谢欢嘴里的袜子拿掉后,谢欢立马破口大骂了起来:“老子是朝廷册封的将军,你们竟敢擅动私刑?我要面圣,我要上诉……”
聂文耸耸肩道:“还是将他嘴里的袜子塞进去吧,我听着心烦,明日一早,将所有的人都拉出去斩了,所有的事情本将军一人承担了。”
&唔唔……”被臭袜子塞在嘴里的谢欢一听聂文连审讯都不愿就准备把自己杀了,谢欢拼命的摇头,希望聂文能够放了自己一马。
而谢欢手下的这些人一听到聂文打算将自己斩了,一个个的朝着聂文跪了下来,不停的在地上磕头着。
&楚,将这几个人带进我的营房里,我单独审讯,至于谢欢,不用审了,直接斩了吧。”聂文背着手走了出去。
一进营房,刚走了进来,便看到木傲霜正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休息,聂文急忙退了出去,转身进了旁边的营房里。
&官现在问你们,若是你们有半点的隐瞒,就休怪我不客气!”聂文沉着脸道,两道凌厉的目光更是在这几个人的脸上来回的扫动着。
&他们嘴里的东西拿下。”聂文坐在案桌前沉声说道。
&将军。”
上来两名士兵将这几个人嘴里的破布拿掉以后,这几个人不由长大了嘴巴拼命的呼吸着。
&官问你们,为何要劫牢?是何人指示你们做的?”聂文问道。
这几个人左右看了一下,随后其中一个跪在地上道:“禀将军,是徐恒吩咐的!”
&恒?”聂文皱着眉头道:“此话当真?”
他不得不怀疑这个人说话的真实性,看着这个人,聂文继续道:“说下去!”
&将军……”那人继续说道:“其实军饷每个月都是有发的,不过却是被谢将军和徐恒两人中饱私囊了,我们都是帮忙处理军饷的。”
其余的几人纷纷点点头,表示他说的话没错,不过聂文的脸上依旧还是冰冷冷的。
他想到了徐恒那人,如果徐恒那人真的是和谢欢一伙的话,那么这潭水可真是够深的!
聂文脸色一沉,将形意剑拿出来,一剑就将这人给杀了!
没有半点的言语,也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就像是宰一只鸡一样的给杀了。
看着聂文如同杀神般冰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