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樱儿如约前往邀月山庄。5

果然见九爷陪着一帮公子哥儿们已经在前庭落座了喝茶,估计刚刚参观完毕。

八爷见到她已经微笑点头,她也回报微笑行礼。

九爷一一给她介绍,那个穿着黑色掐金线箭袖长袍的浓眉大眼的是他的十弟,那个穿藕色长袍的是他十四弟。

“是你???!!!”

“喔---,原来你也兜出圈子来了?哟,你这么威风的怎就轻易就认输了呢?”

“你哼!!”

只见十四的脸渐渐涨成猪肝色,偏偏又说不出话

半天他才恨恨地道,“你耍赖作弊,这怎么能算数?”

樱儿耸了耸肩膀,“哦,我只是想赢,而你,却一心想着证明你自己。”

“大胆!你竟敢强词夺理!”

“咦,你们认识?”九爷有些意外。

樱儿轻描淡写的故意说的含含糊糊,

“也没什么,就是前儿在街上遇到一语不合就打架来着后来他就自己认输了而已。”

完后清清楚楚地加了一句,“难得他倒不会耍赖,噢?”

十爷已经叫道,“你你们在街上打架?我没听错?”

在他看来一个是娇忻娘,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的阿哥,居然当街斗殴,这恐怕是大清国最匪夷所思的事了。

九爷也搔了搔头,奇道,“樱儿,老十四打架会输给你?”

八爷也是一脸莫名,“樱儿,你还有这等本领?”

十爷继续怪叫,“老十四,你的武功是顶尖儿的,怎会输给个小丫头去?看着她这小模样才几两重?”

这些话在十四耳朵里,简直比打他更加难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啊--不,为什么我要钻地洞?应该把这个小丫头抓起来狂扁一顿。

樱儿怕他又出什么花样,抢着说道,“怎么?还不服气?大不了叫你的哥哥们一起上啊?我还是那一个规矩,单打独斗就我一人,若是你们兄弟们一起,也是我一个人啊哟,可惜我就没有你这样的好福气,该着那么多好哥哥们,在外面打不过人家,也没地方搬救兵不是?”

八爷、九爷闻言,反倒了然,定是这个小丫头使了什么法儿把老十四僵住,现在又用言语挤兑他们不好出手或出言相助。5

看着这个宝贝弟弟如此狼狈,几个人不禁莞尔。

十四道,“是你不懂规矩冲了场子,看到爷们这样的马匹和斥道,懂规矩的路人自然都要回避,你既然连这个也不懂,爷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你是哪家的野丫头”

樱儿怒道,“这么繁华的大街况且是一天最繁忙的时段,这个时段明的暗的清道都是妨碍公众。不管你是什么来头,须知这些在道上奔忙的升斗百姓平时就是为了多赚一些钱好上交国家税赋,税赋是立国根本,哼,当然这些税收的一部分就是用来养活一些摆架子摆阔的米虫的。所以你若要显摆由此而来的某些特权,拜托尽量找个不扰民的时间和地点。就是当今皇帝也是知道尽量不要扰民,这么浅显的‘水与舟’的道理也不懂,也叫读过圣贤书?似你这般学而不思,嘿嘿,我看殆哉殆哉。”

说着螓首微摇,好似惋惜他的不可救药。

看到十四的脸色开始发青,十爷惊愕地想,十四弟一向心高气傲,加上聪明能干,学业有成,父母赞赏。从来没有见十四弟如此狼狈。

眼见着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吵越凶,像两只激战的公鸡。十四每讲上一句,樱儿就要抢白他十句,而且语速快的有如机关枪,在她密集的火力下,加上正理加歪理、又引经据典的雄辩加诡辩,再加上一些现代公众管理的理念,十四哪里招架得住。

那时候的男人怎会有机会接受同女人对嘴的训练,况且樱儿在现代的大学参加过不少辩论会,跟着devil进行过多少场商务谈判。

辩论和谈判要求注意对方的心理活动,连对手的眼睛、神态、肢体语言也得观察,灵活应对,再加上她句句给十四绕逻辑、绕推理,于是十四越来越狼狈。

一边的八爷和九爷听着,一开始是惊讶,后来却越来越津津有味,微笑着在一边看热闹。

十爷刚凑上劝了句,“罢哟,大家都消消气”

两个人猛地同时侧目怒视,“什么?”

吓得十爷一激灵,下面的“让外人看着笑话”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樱儿故意转身不看他,对八爷九爷道:“八爷九爷,不知道你们家里还有多少兄弟们,可得好好管教,一味宠爱着在外横行霸道的,终有一天米虫蜕变害虫,你们看看他干的好事!”

说着挽起袖子,上次擦伤的口子已然结痂,不过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一大片红红的道道儿,真是十分醒目,几人才知道当初她伤得的确厉害。

樱儿却不知道当时的礼法,女子的肌肤是不能给男子看到的,否则这个男子就要娶她。

八爷和九爷一开始就知道小丫头在寻找联盟,好让他们不出手帮自家兄弟,但看到她手上的伤痕,倒也不忍。

樱儿见他们眼中闪出有些尴尬的神色,心道,火候差不多了,同情分赚足,别给那小子翻案的机会,赶紧开溜。

于是道:“对不住,各位爷,今儿个扫了大家的兴,樱儿先告退,改日奉茶赔罪。”

回身走过十四身边,对着十四傲然一甩头,“哼!”

扬长而去。

九爷赶紧追着说:“误会误会,樱儿你别生气。我这个弟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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