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没几天,樱儿收到一个蓝色的信封,里面寥寥几个字,写了第二天下午,下面画了个邀月山庄的logo。麺魗芈伤

樱儿知道这是九阿哥约她第二天下午到邀月山庄。

自从她两次拒绝了九阿哥的求婚(一次在银杏树下,一次在塞外),九阿哥再也没有和她提过感情方面的事情,言语中也从没有涉及任何僭越和尴尬的内容。但是这么些年来九阿哥对她的照顾、对她生意的维护,是始终让她感激和歉然的。她只是将他当作“蓝颜”,但自己也明白这是自欺欺人,没有一个骄傲的皇子会接受这么一段不可能有所回报的感情的。每当她受委屈的时候,九阿哥总是挺身而出,维护她、照顾她,他的那一句“爷的肩膀永远可以给你依靠”,实在是对于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的最好的诠释。

九阿哥这次约她,是唯一一次没有讲明原因的。樱儿前几天听了十三的分析,断定这次肯定是为了十四。她苦笑着想,十四可真是锲而不舍,也被十三说中了。

但是四人帮对她越好,樱儿对他们越有一种负罪感,她本能地认为大家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才好。但是每每事情发生,她总会不由自主地去分析、权衡利弊,她会利用手中的情报、或者去攫洒种情报,条件反射似地就能够找出对方的弱点狠狠打击轹。

阿嫦对此安慰她的话,总是太苍白、太没有说服力。那是因为阿嫦知道的并不多,若是阿嫦知道她现在竟然会处心积虑地去对付四人帮,会怎么想?

第二天下午,她还是带着阿三如约来到了邀月山庄,九阿哥和十阿哥已经在正堂端坐,果然十四也在,但是没有见到灰太郎。

樱儿给他们施礼后,落座了低头也不说话。十阿哥先开了口,“樱儿,这一次是我提议约你出来的。今天九哥和我就是要做个中人,替十四弟和你说和说和。樱儿,你们两个从小也是不打不相识,这么些年了,大家又成了一家人,怎么现在就怄气、甚至拔刀相向呢?十四弟这么个堂堂的大将军王,专门为你唱出《负荆请罪》,这可够有诚意了吧?樱儿你再怎么生气,也该看在从小的情分上。箝”

九阿哥也点头道,“樱儿,我们也是前几天才刚刚听说你和十四弟断交的事情,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再怎么大的误会,这么久了你也不和我们说说,怎么不声不响的就割袍断义呢?”

十阿哥也埋怨道,“当初你跑到西北去,这么大的事情也不事先和十四弟、或者我们知会一声,就断章取义地认定了一些事情,又去理论什么贪赃枉法,你叫十四弟怎么顾得过来?”

九阿哥也说,“十四弟既要统领千军,又要兼顾西北的边关、供给、各部落的安抚,这么大、这么杂乱的事情,总也有一时顾不到的。另外,各级官员不过是混乱的吏治的一部分,已然是这样了,你却追本溯源地向十四弟追究,是不是张冠李戴了?樱儿你也不想想,就是这么些贪官污吏,十四弟还必须指挥着去打胜仗,这有多么艰难?你还跟着裹乱。还有,这里面还有不少好事是四哥的那个好奴才年羹尧干的,你不去和四哥理论,却和十四弟闹别扭,还耍你的小性子,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你看看你,是不是太过了?”

十阿哥也说,“樱儿,这次大家就是个误会,你也太急躁了些,也有不是,十爷这次是帮理不帮亲,要好好的说说你。”

樱儿闻言低头不语,她知道她的确对十四不公平,而且灰太郎也给她解释过,胤禛和十三也再三说她,但是这一切对于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又是那么地不相协调

见到她低头不说话,十四道,“樱儿,不要生气了,好吗?你知道我一向是直来直去的,也不知道怎么哄人,老是说错话惹恼了你”

樱儿别转了头,咕哝道,“十四爷,你可折杀我了,我怎么敢和你生气?再说我就是气死了,对于你这个堂堂大将军王,还不是微不足道、不值一哂。”

十阿哥已经抢着开口,“哎,樱儿,这是什么话?十四弟费尽心思的,就是念着大家从小的情分,你看,你总也不听他解释,你们刚刚认识的那会儿,明明那次老十四有军务在身,你却蛮不讲理地说老十四开道扰民,还和他打架,又在这里和他斗嘴,但是结果如何呢?还不是你错怪了他?”

大家想起当年的情景,都不禁莞尔

十四叹道,“樱儿,你现在是人大心大,小时候的情分说忘就忘。你明明知道我们都不会忘记、不会抛却的。”

樱儿更是低头,嘟哝着,“那次我不是给你赔罪了吗?我不是送了你弩弓了吗?到头来还不是自己挨了一下子我姐夫也枉自丢了性命!”

说着说着,不禁又是满腹委屈,眼泪流了下来

这时九阿哥连忙站起来,“樱儿,别哭别哭,啊哟,你一哭我就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十阿哥也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弄得咱们手忙脚乱的唉,樱儿你不看着我们的面子,也要想想当年你们在山东出生入死的情分”

樱儿更是泪流如雨,兀自道,“十四爷统领千军万马,哪里还记得起这些小事?现在他手下人想要我的命,只怕他也管不过来,还要想着顾全大局什么的”

十四急得脸上青筋直冒,叫道,“樱儿,你说这话,难道安心要咒我天诛地灭吗?”

樱儿连忙说道,“是你自己在发狠乱说,可别赖


状态提示:说和二--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