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出手的于欢,身手出众,想必不会是普通帮众,必然是个小头目,要是另一个叫火包的身手如果和于欢一样,那就是两个小头目,分的钱更多,大家的钱就更少了。
左袍没理众人悲鸣,依然满脸笑容带着韩三炮和阿卫往前走。
走着走着,韩三炮和阿卫都发觉好像有些不对,怎么是往外走,不是应该请自己进大殿详谈吗。
不过看左袍殷勤甚至卑下的表情,两人醒悟过来,这应该是想请自己两人去外面的酒楼,边吃边谈。
刚走出大门,左袍向兔子一样,转身就往回跑,同时快速招呼大门旁边帮众,迅速关上了大门。
“两位好汉,你们也看见了,我们庙小,人员也满了,大家混饭吃都不容易,请两位另谋高就吧。”左袍从门缝里往外大喊,语气非常诚恳。
“韩总,怎么办,要打回去吗?”阿卫傻眼了,居然来这一套。
“算了,走吧”,上门应聘,总不能因为别人不要你,就拆了人家公司吧。
这天风洞是彻底不要脸面,韩三炮也没办法,准备到天风洞附近的其他崔巨旗下洞府试试运气。
刚走出两步,发现时间虽短,附近已经围了一大群人,都是些年热闹的无聊汉。
看到有两人这么猛,居然逼得天风洞自关山门躲避,在天风洞大门外围了一圈,相互交流信息,打听韩三炮两人来历,目光中既敬且畏。
走着走着,阿卫感觉不对劲,为什么周围人的脸色从畏惧变得古怪。
顺着众人目光回头一看,我的妈呀,韩三炮竟然脱下外套,在天风洞前用外套铺在地上,活脱脱是一个游走街头的摆摊小贩。
就是摊子上的货物少了点,也不知韩三炮从哪里借了纸和笔,摊上只摆了一张大字报,上面写着代收天风洞规费。
阿卫尴尬得无以言表,灰溜溜跑到韩三炮身边,“韩总,你缺钱吗,我身上倒是还有几张银行卡,你要买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掏银行卡。
“不用”,韩三炮一脸肃穆拦住了阿卫。
这收钱一定要大气,正经,树立公信力,不然就成了街头骗子。
不但借了纸笔写了大字,短短时间,韩三炮不知又从谁手里弄了张小凳子。
阿卫左右一看,凳子只有一张,只好蹲在韩三炮身边,脸上却是挤眉弄眼,像便秘似的。
“有话就说。”韩三炮心中恼怒,阿卫这表情,吓得没有一个敢上前交费。
刚才就要离开时,随便一扫四周围观群众,发现除了大部分无聊闲汉外,还有不少正经人,看模样像是街头生意人,韩三炮心念一转,马上猜到这些人应该是来天风洞交规费。
这些洞府其中一个主要职责就是征收辖下商户规费,一下子,韩三炮就想到了对付天风洞的办法。
“韩总,咱们这样代收规费,没得到天风洞许可,不合适吧。”阿卫小心翼翼问道。
左袍让手下守好大门,嘱咐韩三炮离开后才能重开大门,自己回到了大殿,正想整理一下思路,如何更快抓到那个韩三炮。
“洞主,大事不好”,王扶轮跌跌撞撞跑进大殿。
左袍目光盯着王扶轮,并不出声,等着王扶轮继续说。
“截胡,刚才那个于欢和火包在外面摆了个摊,就在我们天风洞大门外。”
左袍抽了抽鼻子,不就是摆个摊吗,也值得王扶轮这般大惊失色。
不过天风洞是个类衙门的存在,如果大门口摆摊,确实不太像话,要摆摊起码也要二十米之外啊。
按说平时这事,随便派个小弟把人赶走就好,不过这个于欢和火包实力惊人,却是有些麻烦。
左袍倒是没想到韩三炮两人故意找麻烦,看两人模样,应该是穷疯了,身上又有些手艺,自认为可以在天风洞混个差使。
结果找工作不成,走投无路,就想着摆个摊糊口。
“你出去,给他们两百块钱,请他们去别处摆摊,记住,说话要客气,最好装点小可怜,对了,从后门出去。”
左袍倒是心思细腻,把该想的都想到了。
倒不是天风洞集合全部三十人干不过外面两个陌生人。
主要是划不来,最能打的范童都打不过那个于欢,左袍估计,要想拿下这两人,天风洞至少得死伤十几个,这笔伤药费,上面可未必给报销。
再说此事传出去,人家又不知于欢和火包的历害,只会讥笑天风洞无能,到时同侪取笑,上峰训斥,何必呢,还不如忍一时风平浪静。
咦,左袍抬头一看,王扶轮还待在原地没走,脸上一付想说又不敢说的表情。
这格局,左袍掏出钱包,摸出两张百元纸币,“给。”
让左袍诧异的是,王扶轮接过纸币还是没走。
“还有事?”左袍不耐烦道。
王扶轮恨自己一开始不把话说清楚,现在要是把真相说出来,会不会被洞主恼羞成怒,认为自己有意戏弄洞主。
不过这要是不说,事情闹更大,只好一咬牙道:“他们不是摆卖小物,而是代收规费。”
“规费,什么规费”,左袍一时没醒悟过来。
“咱们天风洞的规费。”
左袍终于明白王扶轮最开始说的截胡是什么意思,把自己天风洞的收入截了,可不是截胡吗。
这王扶轮,怪不得在洞中被人鄙视,连传个话都传不利索。
“那你不用出去了,代收规费,我看谁敢交,你出